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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一層。 剛想疑惑出聲,那老十三瞥了她一眼,又道: “你說的對,那玉鐲既然給了你家主子,就等于是向全天下承認了,你家主子將是我大秦國王后的身份。 那背后,心心念念地想要代替你家主子,成為鳳族神女之人,就一定會跳將出來。 我和你家主子,事先都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備。” 聽雨的性子雖是好沖動,但絕對不傻。 想了一下,遂冷笑著出聲反駁道: “恐怕還不止這些吧,這'鳳眼'一給了我家主子,就已經(jīng)表明了秦王讓你繼位的決心。 那些垂涎你大秦國王位之人,又豈會不蠢蠢欲動?!” 贊許地看了聽雨一眼,這確實就是父王與他秉燭夜談的主要內(nèi)容。 只有掃除了這些后顧之憂,才有可能一統(tǒng)江山,成為cao縱這個世界的最強者。 而只有這樣,他才有資格擁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傲然挺立于這蕓蕓眾生之上! 只是,事情的發(fā)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幕后的黑手,竟然打的是“貍貓換太子”的主意。 這人,居然能送來一個如此相像的“莫小雨”。 而且在過去的五年當(dāng)中,那斷腸草又僅僅只是控制在了讓莫小雨發(fā)育緩慢的劑量。 嬴政有預(yù)感,也許,真相還真是有趣的很呢。 既然那人在那五年的時間里,都沒致莫小雨于死地。那么,不到魚死網(wǎng)破,這小人兒的性命,應(yīng)該暫時還是安全的。 冷靜地將自己的分析講給了聽雨,聽雨這才安靜下來,只是仍不明白十三王子還在等什么。 “莫天宇” 老十三,只吐出了這三個字。 聽雨恍然大悟,莫天宇可以說是與主子寸步不離。即使主子在做手術(shù)之時,他也默默地守候在不遠處的屋頂或樹上。 莫府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但今天,莫天宇卻在關(guān)鍵時刻,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只能說,這老十三還真是心細如發(fā)呢?;蛟S,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有恃無恐吧。 這莫天宇雖然沒什么武功,但長期的野外求生,卻讓他練就了一身高來高處的本領(lǐng)。 而且,還像豹子一般,擅于隱藏自己和耐心守候“獵物”。 想到這里,聽雨的面色才稍有緩和。若是她知道,老十三也并無把握的話,估計她又會處在暴走的邊緣了。 再說莫小雨。 從顛簸中醒來之后,并未馬上睜開眼睛。只是暗暗地感覺到,自己似乎身處在一輛疾馳的馬車之中。 雖然那馬車被簾子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她卻仍能看到有一絲黎明前的曙光已映透了進來。 看樣子,這馬車竟已似行駛了一夜。 這樣馬不停蹄地奔波,看樣子,是要急于將自己送至目的地呢。謎底,也許很快就會揭開吧。 正想著呢,馬車已經(jīng)“吁”地一聲停了下來,一個身著淡藍色羅裙的中年婦人已打簾進來。 居然不是青荷,這讓莫小雨有些詫異。 忍不住好奇地上下打量了這婦人一番,用姿色中等,相貌平平來評價她,一點兒也不為過。 唯一惹眼的是她那高挺的、有著凌厲線條的鼻梁,而微抿的薄唇又似乎透露著薄情的信號。 莫小雨注意到,這婦人的袖口,在不惹眼的地方,各繡了一個小小的月牙兒,同憫月倒是毫無二致。 這心中,便是有數(shù)了。對方正是來自于鳳族,而且地位還不低。 因為據(jù)莫老夫人所述,只有鳳族的族長與長老,才有自己的月衛(wèi)。自己和老十三的猜測,一點兒也沒有錯。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莫小雨,那婦人便開口道: “夫人讓我轉(zhuǎn)告大小姐,這回歸鳳族,認祖歸宗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大小姐切記要謹言慎行,那莫府上下五百余口的性命,就全攥在大小姐的手里了。 相信以大小姐的聰慧,這何去何從,定是心里有數(shù)罷?!?/br> 這算是對自己的警告吧,莫小雨苦笑了一下。 不過,耳朵又敏銳地捕捉到了“夫人”二字。心道: “究竟是什么樣的女子,能有這般細密的心思和狠辣的手腕。 不但害了自己娘親的性命,還差一點兒讓自己家破人亡。 如果哥哥不是命大,老十三又從未放棄過尋找,或許,這兄妹就永無相見之日了?!?/br> 想到這里,莫小雨的心中,就是一動。她怎么就忘記了自己的哥哥呢? 別人也許會忽略與自己相似的“莫小雨”,但莫天宇在被老十三收留的那一年當(dāng)中,可是對自己的氣味敏感極了! 連她都嗅得到那個“莫小雨”身上的脂粉氣息,那莫天宇就更不必說了。 而莫天宇,確實沒有辜負大家對他的期望。 當(dāng)莫小雨手術(shù)完畢,困倦不堪地直奔她可愛的大床時,莫天宇又照例躲在她房間的角落里,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meimei。 盡管還尚未恢復(fù)記憶,那“癔癥性失語”也沒有治好,但他隱隱地意識到,眼前的小人兒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那老十三和莫小雨費盡了心機,想要改變他那動物一般的習(xí)性。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他對陌生人的警覺。 老十三曾笑著說: “他這般地警覺,對你來說,或許是最好的?!?/br> 連莫小雨自己也沒想到,這句話居然一語成讖。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這場風(fēng)波過后,贏政和莫小雨曾無數(shù)次地感慨過。 當(dāng)聽雨被“手術(shù)室走火了”的呼聲引開,莫天宇的耳朵,便已豎得直直的,“屋頂上有陌生人!” 而且根據(jù)氣味,他分辯得出不止一個。憑著動物般的本能,他感受到了那些人釋放出來的歹意。 焦急地晃了晃莫小雨的身軀,卻發(fā)現(xiàn)這小人兒睡得比豬還沉。 連忙抱起莫小雨,想從窗牖之中竄出去,卻沒想到正好看到嬤嬤被砍昏的那一幕。 門旁邊站著一個一襲黑色勁裝,頭戴面紗的女子,聽到窗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