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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話,周墨去親他耳朵,慢條斯理道:“還玩綁架嗎?”龍肆又哼,分不清答的“是”還是“否”,周墨呵呵一聲冷笑,干脆利落地從那片黏糊而緊的rou縫里抽身而出。“不玩了!”龍肆立即喊出聲,嗓子里裹了一大把沙,根本聽不清楚到底是在說什么。不過周墨對這回答基本滿意,撈起人就扔上了床。礙事的褲子一把剝掉,龍肆非常有眼色地用腿纏上了他腰,乖而順地把那根還沒釋放的大家伙再緩緩吃了回去。第18章龍肆光溜溜地靠在床頭,一條腿輕松攀折過肩,足尖抵著墻搖搖晃晃,韌帶拉直了越發(fā)顯出腿線修長。垂落床邊的指縫里夾著根煙,他瞇眼仰著頭,從唇縫里溢出了絲絲縷縷的煙霧和斷續(xù)哼吟。他又射過了一次,這會兒性器半軟不硬地垂在小腹上緩慢滲水,勁瘦分明的腹肌上一片狼藉,濁白的jingye化開了,滿室里氣味腥膻而yin欲。他的腿根就這么坦蕩無余地打開,徹底暴露出正在被進(jìn)入的私處,周墨慢悠悠地干著他,紅熱后庭垂落出半透明汁液,交合聲濕濘不堪,細(xì)碎又yin蕩。肛口已然充血殷紅,綿軟的rou仿佛要合不攏,只能柔順地含著那根青筋飽綻的陽具,任由進(jìn)出磨礪。周墨伸手去摸了摸龍肆的脖子,那里有道被勒紅了的印,只摸了一下,意態(tài)迷離著享受的瘋貨低下頭,伸舌頭去舔了舔他手腕上滲血破皮的部位。周墨嘶了一聲,舌尖雖軟,觸上去也是疼的。他倒也沒避開,因為龍肆掐掉了煙,然后握住了他手腕一下一下在認(rèn)真地吮吻。這姿勢纏綿得幾乎有點虔誠了,周墨的眉頭輕輕一跳,加快了些節(jié)奏往那處濕膩的洞里捅。龍肆的鼻腔里漏出了一兩聲酥麻的哼,舌面刷過已然干涸的血漬,吻出了嘖嘖的碎音。親吻中他的上半身略微撐起,腰腹折起了個微妙的弧度。軟滑腸rou推擠著入侵物,然而下一刻又被盡根捅開,連帶著平坦小腹都在有節(jié)奏的平順和微隆,根本就是在提示里頭是被撐開到了什么地方。龍肆和周墨的視線都落到了那里,不知是誰的呼吸先開始焦灼。驀然間周墨一聲吃痛地吼,被捉住親吻吮吸的那截手腕掙出來,赫然一個極深的滲血牙印。他隨即反手一個響亮耳光甩到了龍肆臉上,龍肆沒躲,只是順勢側(cè)頭,卸掉了部分力道之后大笑,惡作劇得逞了不能更快活。然后他迎來了一通疾風(fēng)暴雨般的鞭笞,求饒不允,無處可逃,直至本就舒服得有些癱軟的身體基本是要被拆碎,腰和腿抖得不行,嗓眼里徹底失聲。終于消停之后周墨直接一閉眼摟人睡了一覺,連清理洗漱都沒管。只是可憐他的生物鐘已然根深蒂固,即使頭天疲累到爆,第二天照樣還是在該起床的那個點睜開了眼睛。周墨沒什么表情地望了會兒天花板,起床找了套衣服,順便把自己收拾干凈,抬手扣腕表時又看到了那個可恨的牙印,凝視一秒,大步走回床邊,把那個呼呼大睡的家伙翻出去狠狠抽屁股。龍肆迷迷糊糊扭動,一線不清不白的體液沿著大腿根淌了出來,只是嗓子啞了叫不出來,只能發(fā)出貓仔一樣的細(xì)弱尖叫。周墨嘴角抽了抽,抬腳就走了,仿佛還聽到龍肆叫了他一聲什么,懶得搭理。剛出門一條消息就進(jìn)了手機,龍肆告訴他:差點忘了告訴你,陸哥手頭事了,估摸三四天后就回你那兒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屏幕一鎖直接當(dāng)做沒看見。至于后來兩三天回公司忙忙碌碌處理了一堆積壓公務(wù)什么的,跟有人要回來檢查功課完全、必須、根本,沒有關(guān)系。直至一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周墨倦怠地拋開了簽字筆,身前落地窗外延展出偌大的城市,星河燈火交相輝映,目力所及的世界燦爛而空虛。他合眼捏了捏鼻梁,整個大腦完全放空了之后一時莫名恍惚。好在這點倦意一閃而過,他起身拎起外套,拿了車鑰匙走人。目的地是常去的健身俱樂部,他在那兒有個相熟的私人教練,身負(fù)自由搏擊冠軍頭銜,樣貌軒昂,胸肌健碩,最可愛的是,天生皮膚白,rutou和屁眼的顏色都淺淡得十分好看。第19章鄭武身邊圍著一群妞兒,難得的是雖然都是網(wǎng)紅臉,但仿佛胸和屁股還挺真實。一個個穿著線條貼身的短衣短褲,花枝亂顫地笑著,活潑潑的白兔子們恨不能接二連三地全跳出來。周墨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這一幕,腳步一頓,饒有興致地隔著十多米看女人堆里的小帥哥。英武長相配上雕塑般身材,往人堆里一站,簡直就是個源源不斷釋放雄性荷爾蒙的活體標(biāo)桿。他只看了幾秒鐘,那邊的鄭武就仿佛心電感應(yīng)般朝這兒轉(zhuǎn)頭,陽光而帥氣的一張臉上,眼神霎時一亮,周墨看到他跟女會員們含笑說了幾句什么,隨即從人堆里擠出來。他步子很快,到后來幾乎是小跑,往周墨跟前一站莫名有些氣喘,聲音都低了八度:“您……來啦?!?/br>周墨微笑著沒說話,視線從彈力背心繃緊的結(jié)實胸廓往鄭武腰腹間走了走,隔著布料也能看出整整齊齊的八塊輪廓。他就這么垂著眼皮略看了看,鄭武下意識吸了口氣,流暢肌rou線條自上而下微微一收,越發(fā)顯出了胯是胯腿是腿的利落線條。周墨抬頭沖小帥哥輕挑了下眉梢,也還是沒說話,轉(zhuǎn)身往VIP客戶的更衣室走去。身后隨即跟上了一個腳步聲,他不緊不慢走著,路過會所的工作人員跟他打招呼,周墨笑著點了下頭。他聽到那人也跟鄭武低聲說了兩句話:“啊小鄭,好好照顧周總?!比缓竽莻€厚實的嗓子含糊著答:“嗯……會的,會的?!?/br>進(jìn)了VIP更衣室之后周墨抬手解扣子準(zhǔn)備換衣服,才剛剝開了領(lǐng)上兩顆,鄭武往他跟前一站,局促道:“我?guī)湍敝苣此?,鄭武喉間明顯吞咽了一下,才又開口:“……可以嗎……”周墨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放下了手,看著鄭武微微顫抖的手指攀了上來,認(rèn)真而虔誠地慢慢解自己衣扣。手指頭很粗壯,指甲修剪得倒很整齊干凈,因為周墨喜歡干凈,所以鄭武的個人衛(wèi)生狀況在這些年來做得無比仔細(xì)。隨著衣扣敞開,鄭武慢慢蹲下身去,分明更衣室里恒溫恒濕,他的鼻尖上卻隱隱見了汗,臉頰也莫名泛紅。他的手指偶爾觸及到周墨袒露胸腹間溫暖的皮膚,只是瞬間觸碰,周墨都感覺到了指尖的顫抖,直至他蹲下身以后,鼻尖對上了周墨腰間的皮帶扣時,連眼睫毛都開始不住翕合,從周墨的角度看下去,仿佛一對容易受驚的蝴蝶,隨時像是能飛走。從進(jìn)門至今周墨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只是用帶點笑意的眼神在緩慢視jian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