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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趙立國與李毅同樣是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生怕她身體再有個不適。 可是趙凡沁卻知曉他們的心思,只是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 趙立國聽著她如此說道,可是心中依舊有些不放心,于是叮囑道:“最近你就住在醫(yī)院里,多觀察兩天,不要身體真的有個什么好歹?!?/br> 眾人聽著這話,也覺得很是有道理,于是紛紛點頭贊同。 趙凡沁推脫不便,只好微微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趙凡沁看了一眼李毅,卻只見他臉上被貼上了一塊微大的紗布,于是她立馬便想到那傷口是怎么來的。 看著他原本這么好的臉上,以后會有一道傷疤,便覺得那道傷疤實在是太過于刺眼了,而且還是因為自己才留下的疤痕。 趙凡沁內(nèi)心很是自責(zé),于是淡淡的開口道:“都是我不好,讓你也受傷了?!?/br> 李毅一見她因為自己受傷的事而感到自責(zé),心底里便覺得自己受的傷是很值得的。 “沒事就是一道小口子,到時候休息兩天就好了?!崩钜銦o所謂的回答著。 可是就算李毅再怎么無所謂,趙凡沁還是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會讓李毅受傷,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于是她依舊自責(zé)的說道:“你要不是為了救我,也不用破相的。都是因為我?!闭f完便將頭埋的更加低了些。 李毅看著她的小動作,心中頓時有些心疼,于是微微的笑著說道:“破相也沒什么的,我又不是靠臉吃飯的。不是嗎?”說完便抬眉看了看趙凡沁。 趙凡沁被他的幾句話弄得輕松了些,嘴角也淡淡的掛起了笑容。 一想到自己躺在了醫(yī)院里,而李毅的臉也破了相,然而促成這一切的便是那個程剛。 一想到這個,趙凡沁便皺了皺眉頭,嘴角掛著的笑容也漸漸沒了蹤影。 “那個混混的老大怎么樣了?”她焦急的問道。 一聽到這個,李毅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一抹怒色,眼睛還危險的瞇了瞇。 趙立國看著李毅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于是提前搶話說道:“那個混混頭子叫程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你不用再擔(dān)心了。而且已經(jīng)有人在審訊他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闭f完便從旁邊的小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給她。 聽到這個消息,趙凡沁的心這才算是安定了下來,隨后慢慢的開口道:“那就好,只要人抓到了,就不怕他不開口?!?/br> 袁靜看著他們說話,便將趙凡沁的床位升高了些,讓他更加方便了些。 就在幾個人聊著天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就在眾人一臉好奇的看著時,門口突然冒出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王媛媛。 只見她嘴上掛著大大的笑,手上拿著一個大大的果籃。在一看到她的時候便將果籃放到了一邊,大大的抱了上去。 礙著趙凡沁剛剛才醒,于是在碰到她的時候便放輕了力道,只是暖暖的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小沁。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說完便有些想哭。 聽了這話,趙凡沁心中很是暖,回手抱住了王媛媛的腰說道:“嗯,很好?!?/br> 眾人看著趙凡沁平安無事的醒了過來,心底里頓時松懈了下來。 眾人在醫(yī)院溫馨著,可是程剛卻在看守所里痛苦著。 趙立國派石頭來審訊程剛,想要讓他說出有關(guān)于這件事的一切。 可是不管石頭怎么詢問,程剛都不愿意說出來半個字,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說道:“你不能以貌取人吧,我怎么說手底下都有一群弟兄們,我還用得著聽別人的指使?” 石頭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怒了,于是手指頭不停的點著桌子說道:“據(jù)我們之前的調(diào)查,你與趙凡沁之間沒有任何交集,更別提什么有矛盾了,那你是為什么要抓她呢?” 一個問題問下來,程剛顯然有一絲絲的停頓,可是嘴角依舊痞痞的笑著說道:“長官,難道你不覺得那個女人很漂亮嗎?我覺得那個女人長的很漂亮,想要跟她認識一下,只不過用的方式比較簡單粗暴而已,難道這還需要什么交集和動機?” 說完,程剛的臉上便有一絲不屑的神色。 石頭看著眼前怎么問都問不出來的程剛,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只能惡狠狠的看著他,威脅他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我們現(xiàn)在是在審問你,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你應(yīng)該知道說假證詞,你將會負什么法律責(zé)任!” “長官,你要我說幾遍才肯相信我真的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她長的好看而已,想要和她做朋友。難道這也犯法了?”說完便一臉挑釁的看著他們。 石頭也是沒有辦法了,于是打電話想問一下接下來要怎么處理他。 趙立國沒想到那個程剛嘴巴如此緊密,竟然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于是,囑咐石頭說道:“你記著,這件事一定要給我問出來,有的時候該用的手段還是要用一下,只不過不要讓其他成員之間發(fā)現(xiàn)便好?!闭f完便掛了電話,繼續(xù)和別人一起關(guān)心著趙凡沁。 得了趙立國的囑咐,石頭掛了電話又回去接著審問,這一次的審問,不光沒有人在場,就連審訊室里的監(jiān)視器也得關(guān)了。 石頭拎起程剛的衣襟,兇狠的問道:“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們做這樣的事的?說!” 盡管石頭問的再怎么嚴厲,程剛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好像絲毫不怕自己會受什么苦楚。 看著他如此賤的模樣,石頭上去便是一拳,這一拳打的程剛有些懵了,就在石頭第二拳要揮上來的時候,程剛才反應(yīng)過來,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是公安員,身為公安員你怎么可以打人呢!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犯法的?你這是知法犯法!” 石頭聽見了,也不說話,只是一拳又一拳的打著,絲毫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看著程剛只能乖乖被揍倒在地上,石頭冷冷的問道:“說,到底是誰?” 可是那程剛的嘴像是被焊住了一般,不管石頭怎么逼他,他都不肯說出一個字。 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只能先將他扣留在審訊室里,就算他現(xiàn)在不承認,之后受的苦,也總會讓他開口的。 程剛被打了一頓,鼻子和臉上都出血了,可是警局里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于是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到床上去,然后捂著受傷的地方仔細的想了想。 他怎么都沒想到那個趙凡沁身后的背景這么大,警局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