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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柳諳只能咬牙答應(yīng)了柳炙的無恥要求,然后含恨坐上了通往九幽山的馬車。至于柳炙為什么不將相貌更加出色的長子上貢給妖王,自然是有人吹的枕頭風(fēng)起了不小的作用。祈墨看著柳諳看出了神,這人身上有種無形的氣質(zhì)和自己特別像,說不清那是什么,只知道它牢牢地吸引著自己的目光,讓自己挪不開眼。君澤醋了,怒了,忍不住了,祈墨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沒這樣失神地看過自己。而今天,竟然在別人身上看到祈墨如此反常的的表現(xiàn),這讓君澤如何不怒。一把抓住祈墨的雙手,將其舉過頭頂固定住,君澤在祈墨不解的目光中上前一步將自己的膝蓋抵在他的雙腿之間,然后捏住下巴將其微微抬起,整個人傾身便吻了上去。滿足地在心里喟嘆了一聲,多少年了,自己終于再次嘗到了這美好唇舌的味道。君澤循著自己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和經(jīng)驗,在祈墨柔軟的唇瓣上輾轉(zhuǎn)啃噬,直到那上面都充滿了自己的氣息他才繼續(xù)深入探索,去邀請那小巧的靈舌與自己共舞。唇舌與祈墨抵死纏綿著,最后直到祈墨的臉憋得通紅君澤才將懷里人松開。“笨死了,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會換氣?!本凉傻昧吮阋诉€賣乖,他一邊輕撫祈墨的背脊一邊假意埋怨著,整個人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貓。祈墨不雅地白他一眼,心中的疑問讓他忽略了君澤話里的奇怪之處:“你為什么要吻我,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br>就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你才能向別人證明你是我的,君澤在心里幼稚地反駁著,嘴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道:“因為剛才一瞬間我突然有一種強(qiáng)烈的將你拆吃入腹的沖動,如果不吻你緩解一下沖動的話,可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在我的肚子里了?!闭f完他還無辜地眨了眨眼,好像在說都怪你這么美味才讓我差點忍不住的。祈墨:“……”合著還是我的錯了。君澤笑瞇瞇:嗯,就是你的錯,誰叫你亂看人的,下回看一眼親一口。就當(dāng)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祈墨轉(zhuǎn)過身,被不知何時跪了一地的人嚇了一跳。想著君澤親自己的全過程可能都被別人圍觀了去,祈墨臉上的紅飛快地蔓延至耳朵脖子,估計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就是他當(dāng)下心情的真實寫照。君大狗澤好心情地道了一聲“起來吧”,摟住祈墨的腰瞬間就消失在原地,留下一群心思各異的人。從男寵集中營回來后,祈墨老老實實地在書房待了一天,順便從離郁口中得知了柳諳悲慘的身世。當(dāng)然,離郁說的都是在君澤授意的范圍內(nèi),超出范圍的他只會對祈墨說一聲不好意思在下孤陋寡聞不太清楚就將話題給敷衍過去了。結(jié)合柳諳的身世,祈墨知道當(dāng)時對方吸引自己的其實只是那種泯然于世間的孤獨感,它就像一根線一樣,讓兩個同樣孤獨的人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而君澤則是有意無意的套話與觀察下,再加上一份顯示祈墨與柳諳從未有過接觸的調(diào)查資料,確定了自家的寶貝當(dāng)真是對柳諳沒有一點想法,而且當(dāng)時提議要去看男寵也完全是一時興起。發(fā)現(xiàn)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的君澤虛驚一場,連夜下令遣散所有男寵就抱著自家媳婦幸福地睡覺去了。不過在睡覺前他隨手寫了張小紙條,讓離郁在柳諳走前送到他手里。男寵都遣散了,祈墨和君澤也該出發(fā)了。這一日,迎著冉冉升起的旭日,君澤在日光下向著祈墨逆光走來,步履穩(wěn)健身形高大,整個人如神祗下凡英氣勃發(fā),當(dāng)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手上牽著的正不斷在打呵欠的駿馬。是的,打呵欠,這匹馬本來已經(jīng)成精了。結(jié)果被君澤看上自己的原型,二話不說就抓來當(dāng)了坐騎。不要說什么野馬性子烈,寧死不屈之類的。要是抓你的人有本事從輪回道里將你的魂魄抓出來死都不放過,相信這世上就沒有性子烈這種不合邏輯的東西存在吧。所以駿馬屈服了,但是抵不住君澤在自己睡得正香的時候?qū)⒆约簭?qiáng)行從溫暖的馬棚里拖出來。不過為了自己主人這一刻的裝逼,駿馬只得一邊人性化地打著呵欠,一邊挺直了腰板昂首闊步向自己另一個主人走去。于是,在這一莊嚴(yán)一逗比的鮮明對比下,祈墨“噗”的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君澤的臉頓時就黑了,他殺氣騰騰地扭過頭,結(jié)果剛好遇見駿馬正打著一半的呵欠,雙眼還霧蒙蒙的,顯然是打呵欠打出來的生理淚水。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在墨墨面前動武,君澤皮笑rou不笑地問著駿馬:“困的話要不要回去睡會兒?”困極的駿馬高興地正想點頭,結(jié)果看見對方那副你敢答應(yīng)我今晚就將你涮著吃的表情后嚇得連連搖頭,就連困意都被嚇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個時辰后,兩人共騎一匹馬向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東方緩緩前行。作者有話要說:祈墨:兩個男人怎么cao作?君澤:你過來,我教你祈墨:不,休想!君澤:乖祈墨:滾犢子!君澤:哼,好氣,媳婦竟然對我爆粗口[○?`Д??○]第7章黔生草“為什么我們要一起騎一匹馬?”祈墨看著緊緊勒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不解地問。“因為我只有這匹馬能作為出行工具。”君澤面不改色地撒謊。身下的駿馬聞言打了個響鼻:切~“你不是會瞬移嗎?”祈墨又問。“瞬移沒有它快,而且十分消耗妖力,我現(xiàn)在要保存實力才能順利拿到黔生草?!本凉梢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哦?!币宦牭角?,祈墨就老實下來了,乖乖坐在馬鞍上不動任由身后的人摟著。君澤無聲地勾起唇角,將下巴放在祈墨肩膀上輕踢馬肚。然后只見那匹駿馬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化作了一道虛影向著天邊奔去。祈墨睜大眼睛看著周圍的景色連成一片急速向后退去,而自己卻沒感受到一絲風(fēng)吹過的痕跡,他不由感嘆這生平難得一見的神奇一幕。絕凌淵在妖界最東邊的死亡之地內(nèi),這里以它為中心,方圓千里的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活物,是整個妖界包括妖王在內(nèi)不敢踏足一步的禁地。而黔生草就在這絕凌淵的淵底寒池里生長著,可以說是除了那寒龍以外在這死亡之地的唯一活物了。這寒龍在九萬年前本是一條渡劫失敗的寒蛟,九道天雷一道比一道威力巨大,最后將它打入這深不見底的絕凌淵。寒蛟掉入淵底的寒池里,由于寒池的緩沖他才沒有摔得粉身碎骨。可即使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