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綜]狗糧吃到撐、風景舊曾諳、凌主日常被人纏、總監(jiān)今天彎了嗎、不得訴情衷、在變彎的邊緣試探、拯救那位神靈[星際]、[網(wǎng)配]但求一睡二月紅、煙柳斷腸、影帝的花瓶助理
留下一句“趁天帝還沒發(fā)現(xiàn),趕緊回妖界吧,別辜負了祈墨上神的一片苦心。”君澤看完祈墨的玉簡許久沒有反應,但是周身的恐怖威壓已經(jīng)讓整棟建筑不堪重負發(fā)出“咔咔”的碎裂聲。最后隨著一聲爆裂,寶元天尊的正廳碎成粉末,一道暗光閃去,方向赫然是祈墨洞府的方向。君澤失魂落魄地回到洞府,想帶青九走未果。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祈墨的所有東西收拾好,帶著它們回了妖界。師父在玉簡里讓他不得傷害神族,否則二人斷絕師徒情分,好,他不會動神族分毫,但是神族犯到他頭上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作者有話要說:要開學了,嗚嗚嗚~第51章恢復記憶君澤以雷霆手段迅速整治妖界,上任妖皇的殘余勢力更是下令全部趕盡殺絕一個不留,手段血腥暴戾,短時間內(nèi)就坐穩(wěn)了妖皇之位。然而這位子他卻坐得不開心,所以他心情不好自然不能讓別人好過,于是下令重整軍隊,時不時sao擾神界讓其民不聊生什么的簡直不要太簡單。而后君澤更是親自出手將誅神塔拆了個七零八碎,但即使這樣,也還是換不回自己的師父。君澤就像一條失去伴侶的孤狼一樣,失魂落魄地游蕩著,但是為了師父在玉簡里的最后一句話“有機會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他就從心底生出源源不斷的信念,只要他還活著,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所幸,轉(zhuǎn)機在他毫無防備的一瞬間來臨,看見祈墨的那一刻,他的心都停止了跳動,生怕一點動靜就將眼前的景象驅(qū)散,醒過來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夢境一場。君澤趴在祈墨床前,已經(jīng)八天了,可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耐心正在一點點告罄,但無論他拽著翎禪羽的衣領(lǐng)如何咆哮嘶吼,卻還是喚不醒沉睡中的人。翎禪羽不敢惹這個時候的君澤,慫兮兮地拿出一味藥,說每日熬湯給祈墨喝可以固元安神。君澤強盜一般搶過藥就走,命人將藥爐抬到偏殿,親自將藥熬好后每日口對口地喂下去。這日是第九日,君澤將幾天沒合眼的青九趕回去休息,熬好藥后按照以往的方式喂給祈墨,結(jié)果喂到一半,身下人輕哼一聲,嚇得他頓時將剩下的藥咽了下去。祈墨在夢中看到自己成功脫離誅神塔后,意識突然回籠,然后感覺到唇舌被一片柔軟溫熱堵住了,順著流進來的還有苦澀的液體。下意識輕哼一聲,祈墨伸手將虛壓在身上的人推開,睜開眼茫然地看著上方,前世今生的記憶在腦海中糾纏重合,一時間漲的他的頭有些疼。被推開的君澤愣了片刻,然后欣喜若狂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湊到祈墨身旁:“墨墨,你終于醒了,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疼……”祈墨看見君澤頭更疼了,默默轉(zhuǎn)身背對著他,然后彎腰屈腿將自己卷成一只蝦子,雙手抱頭。君澤見他這樣慌了神,急得團團轉(zhuǎn)連碰都不敢碰祈墨一下,他心急如焚地對祈墨說:“墨墨你等著,我去找翎禪羽來。”祈墨想阻止的時候君澤已經(jīng)跑沒影了,無奈之下他又躺回去唾棄自己,什么替身,重生后變得跟個傻子一樣,自己在那吃自己的醋,蠢。絕對不能讓阿澤知道自己之前想歪了,他想。面子思想極重的祈墨等到君澤回來后,已經(jīng)將思緒理得差不多了,他坐在床上靠著柔軟的枕頭,任由翎禪羽為他檢查。“沒什么事了,就是睡久了四肢會酸軟無力?!濒岫U羽站起來,暗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不修邊幅也美得人心肝顫。“好了,你走吧。”君澤上前一步擠開翎禪羽,嚴嚴實實地擋住他看祈墨的視線,迅速過河拆橋道。翎禪羽知道君澤的德性,想著他是青九的爹,莫名硬氣不起來,于是笑得妖嬈向祈墨打了個招呼:“小墨墨,那我先走了,記得想我哦。”“滾蛋!”君澤一腳將人踹出去,青筋直跳。什么玩意兒,狗膽大了,敢當著自己的面調(diào).戲自己媳婦,找死。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見祈墨一雙眼直勾勾地打量自己,一身三丈高的氣焰頓時蔫兒下去,整個人慫成一坨:“那個,墨墨,沒嚇到吧,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了?!辈粫斨愕拿媪?。祈墨想著七萬年前的荒唐事,決定先不告訴君澤自己想起來的事,眼前這樣就挺好的。“沒有?!逼砟f完這句,覺得似乎太過冷漠,就又補了一句:“做得很好。”打蛇上棍,君澤得了夸獎來到祈墨床前坐定,舔著臉說:“那有沒有什么獎勵啊?!?/br>祈墨裝作沒聽明白,現(xiàn)在他又不是之前那個凡人祈墨,一被調(diào).戲就臉紅害臊,然后還會順著君澤的意思親他一口。現(xiàn)在,想都不要想,哪有這么便宜。“我就是七萬年前那個隕落在誅神塔的祈墨上神轉(zhuǎn)世?”祈墨拋出一個平地驚雷,一句話嚇得君澤都炸毛了。“墨墨,你……”君澤小心翼翼地看著祈墨的臉色,“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什么?”祈墨無辜地看著君澤,“想起什么?前世的記憶嗎?”“嗯。”輕輕的一聲,是回應也是試探。“沒有?!逼砟娌桓纳厝鲋e,繼續(xù)道:“我是猜出來的。”才怪。他就是因為沒猜出來才吃了那么多醋,差點把自己酸死。“哦,那就好?!本凉刹恍⌒恼f出來心里話,看著祈墨似笑非笑的眼神,連忙補救道:“我是說那就好可惜,畢竟七萬年前我們雖是名義上的師徒,實則早就有了夫妻之實,當年更是許下山盟海誓,我們之間的甜蜜回憶你想不起來真的好可惜!”反正墨墨恢復記憶的可能性不大,畢竟時間過了這么久,人能回來就不錯了,所以他摻一點點假也是無傷大雅的。再說了,他說的也不算假話,夫妻之實在七萬年前,擔得起“早就有了”,玉簡里那句“有機會我們還會再相見的”四舍五入也算是山盟海誓,所以,沒毛病,就是這樣。他只是稍微修了下辭,美化語言而已,不算騙人。“哦?山盟海誓?”祈墨嘴角溢出笑意,挑眉看向他:“說說什么山盟海誓,我聽聽看能不能想起來?!?/br>“就是你我不離不棄,不管發(fā)生什么眼里心里永遠只有對方一人,永不變心!”君澤就差三根手指頂頭頂上發(fā)誓了,言辭懇切信誓旦旦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是么?”祈墨垂眸,原來他心里想的竟是這些,看來當年還是功課留少了,讓他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盡管心里這么想著,但是祈墨耳尖還是悄悄變了色。沒辦法,活得再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