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綜]狗糧吃到撐、風景舊曾諳、凌主日常被人纏、總監(jiān)今天彎了嗎、不得訴情衷、在變彎的邊緣試探、拯救那位神靈[星際]、[網(wǎng)配]但求一睡二月紅、煙柳斷腸、影帝的花瓶助理
看著祈墨,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當然了?!逼砟χ参克氨M管這輪回之事難以掌握,但是找出你娘親的下一世,對我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好好好,我答應,我要坐上那個位子!”柳諳的精神前所未有地振奮起來,一時間蓬勃的生機從他的心臟處煥發(fā)出來,懷揣著無限的希望與期待。“嗯,那你好好養(yǎng)傷,傷好之后將會有一場對神族的戰(zhàn)役,那時候就是你建功立業(yè)的機會?!?/br>“嗯,謹遵王后囑托,柳諳定會不辱使命,凱旋歸來?!绷O堅持著向祈墨行了個禮,雙眼亮得讓人懷疑他明天就能傷愈,然后起來上場殺敵。見該說的也說完了,讓柳諳好好養(yǎng)傷后,祈墨帶著一直當背景板的君澤回了寢宮,進門后還不待問出自己壓在心底的疑惑,就被君澤抱住打趣道:“看來我的妖皇之位岌岌可危,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退位給你了?!?/br>祈墨正想解釋,結(jié)果被君澤下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那到時候你當皇,我當后如何?”心跳漏了一拍,祈墨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不自覺彎起,欣然應道:“好啊,我還要在上面?!?/br>君澤知道他什么意思,但還是故意曲解道:“可以,在上面有很多姿勢,到時候我們一個個地試,保管讓你滿意?!?/br>身外之物什么的他絕不跟自家媳婦爭,但是作為夫君的尊嚴他還是要堅決捍衛(wèi)的,怎么能讓自家媳婦在房事上受累呢,墨墨只管享受就成。祈墨聽出了他的話外音,冷哼一聲沒說什么。他是不會承認之前做那一回在下面感覺還挺不錯的,否則某人肯定會嘚瑟得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對了,你把妖神之骨給柳諳了?”祈墨想起之前被君澤打岔掉的問題,重新問他。“嗯,怎么了?”君澤黏糊糊地抱著祈墨不撒手,整個人就像長在了他身上似的,話語間的隨意輕易讓人察覺得出來。“妖神之骨這么重要的東西,與你本就是一體的,你不融合了,就這么給了柳諳?”祈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特別像在為自家夫君細細打算生怕他吃虧的妻子。“唉,夫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莫不是太喜歡你家夫君了,生怕他吃虧?”君澤不要臉地往自己臉上貼金,說起來墨墨還沒跟自己表過白呢。還敢說自己小氣,祈墨揪住君澤腰側(cè)的軟rou,使勁一擰,這個傻子到底知不知道妖神之骨的重要性?!“哎,別擰,疼?!本凉裳b模作樣地喊著,然后將人抱得更緊,這才老實坦白:“我試過融合,但那就要將你給我煉的神器逼出體外,我舍不得,所以就將妖神之骨給需要的人了?!?/br>“唉,你真是。”祈墨不知道該說他什么,頭疼地靠在君澤的肩頭,將人環(huán)抱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笑了。笑什么,他也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嗯……應該是九點半左右吧,可能會晚一點。第64章心意第二天,祈墨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醒來的,肌膚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緊密相貼,匯聚成同一溫度再傳到心臟處隨之一起跳動。溫熱的呼吸有規(guī)律地一下一下噴到祈墨的頸側(cè),睡著了倒沒什么,但若是清醒的狀態(tài),就有點撩人了。早上本就是一個極易沖動的時候,更何況兩人現(xiàn)在緊緊相擁的姿勢,更是一個不穩(wěn)就容易出事。祈墨小心翼翼地慢慢退出君澤的懷抱,結(jié)果就在離成功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又被一雙修長有力的胳膊給摟回了原位。下一刻,祈墨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被君澤壓在了身下。本以為人已經(jīng)醒了,祈墨正準備叫他起來時,就聽到君澤夢囈一般地對他說:“墨墨,我還要?!?/br>“……”還要什么?再來一發(fā)嗎?祈墨滿頭黑線,像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似的,睡夢中的君澤開始不老實地對著他動手動腳的,最后甚至過分地直接伸手握住了那處。祈墨渾身一激靈,一把撈出那只作惡的大手,然后將人推開,惡聲道:“夠了,君澤,你再裝睡就沒意思了?!?/br>君澤睜開眼,睡眼惺忪的,像是剛醒一樣,低啞的聲音別具誘惑:“墨墨,你說什么?什么夠了?”“還跟我裝?誰在那裝睡占我便宜的?”祈墨惱羞成怒,頗有種被占了便宜的黃花大姑娘控訴著流氓吃完就不承認的感覺。“哈哈?!本凉尚χ蚬?,試圖再次抱住祈墨然后轉(zhuǎn)移話題蒙混過關(guān)。祈墨才沒有那么好糊弄,背過身全身散發(fā)出拒絕的氣息,但君澤偏偏跟沒看到似的,賴著臉靠過去將人摟入懷中,嘴唇靠近祈墨的耳邊,啞著聲說:“墨墨,后來我想明白了,七萬年前那一夜你沒有醉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點點喜歡我的,所以那一晚你才沒有拒絕?”“你剛才是在裝睡?!逼砟每隙ň潢愂鲋聦?,對君澤的問題拒不回答。“你先跟我說之前是不是嘛?!本凉杀е砟_始蹭蹭蹭,無賴又撒著嬌。祈墨緊閉嘴巴,一個字都不想跟君澤說,然后下一刻他身子一僵,我屮艸芔茻,射了,還是自己!??!祈墨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怎么回事,不至于吧,不至于這么饑.渴吧,就蹭了那么兩下,就這樣……祈墨扶額,表示現(xiàn)在不是很想和君澤處在同一空間。君澤敏感地發(fā)現(xiàn)懷里人的僵硬,再加上隨之而來的某股特殊的氣味,他樂了,嘖,還嘴硬呢,身體可是很誠實呢。然后君澤就因為不下心得意過了頭,笑出了聲,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處于獨守空房的凄慘境界。祈墨將人趕出房間后,一個法術(shù)就將一切罪證毀尸滅跡,要不是考慮到今晚還要在這張床上睡覺,天知道他多想連床一起毀掉,而不是只把床單被褥還有褻衣銷毀那么簡單。祈墨一早上都臭著一張臉,對著君澤更是沒好臉,面對某人的殷勤賠笑直接不搭理。最后看著君澤一臉落寞可憐地扒著白米飯,連菜也不知道夾著吃,祈墨明知道這是苦rou計就等自己上鉤,但他還是見不得君澤這副模樣,就算是裝出來的也不行。認命般地夾了一筷子菜到君澤碗里,果然效果立竿見影,那人就像得了骨頭一樣的小狗一樣,歡快地沖著主人搖起了尾巴。看那張大大的笑臉,祈墨承認,光看著這張臉氣就能消下去一大半,因為君澤的臉長得太和他胃口了,好像每一處都是按著他的喜好量身定制的。還不知道自己出賣了色相的君澤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祈墨給他夾的菜,那副樣子好像太快吃完就是一種罪過似的。祈墨看不下去了,又給他夾了幾回,語氣不太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