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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不肯成全我”還言猶在耳。對高小天來說,這個時候無論是落荒而逃還是視而不見都不太合適,他徑直走到池陸陽跟前說:“走吧。”池陸陽咧著嘴角,看著他只笑不語。他覺得有些話已經(jīng)不必多說,有些問題也不用再問,我站在這里就是最好的答案。陸陽啟動車子,嘴角擎著一點笑意說道:“高老板,坐好了,咱們回家了!”作者有話要說:高小天:你丫行,還敢收別人花。池陸陽:魅力太大擋不住高小天:再說一遍池陸陽:送也白送,兩個1難道當(dāng)葫蘆娃嗎高小天:最后一次機(jī)會池陸陽:我錯了第44章第44章【你看我們這么適合處對象,怎么還是朋友呢?——杜杜】車窗隔絕了凜冬的寒意,空調(diào)送來陣陣熱風(fēng),狹小的車內(nèi)暖意融融,只有通風(fēng)口發(fā)出“嘶嘶”的聲響。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視線也沒有交匯,但似乎這才是他們最合適的相處方式。安心。高小天覺得這些天以來的雞飛狗跳夜不能寐胡思亂想食不下咽全都遠(yuǎn)離自己遠(yuǎn)去,腦子里這會什么也不用想,特別的放松,踏實,視線隨著車身的顛簸漸漸合攏成一條模糊的細(xì)線,久違的睡意像海浪一樣席卷了全身……被池陸陽叫醒的時候,高小天覺得這一覺睡了好久,連個夢都沒做。“到家了,你先回去放東西,一會過來吃飯,都是你愛吃的。”高小天迷迷瞪瞪地“嗯”了一聲,尚且在睡夢中的大腦過了一會才開始運轉(zhuǎn),再想說不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可收拾的,就是一進(jìn)屋撲鼻的貓屎味糊了他一臉,兩三天沒鏟屎的結(jié)果跟制造生化武器的效果差不多,高小天趕緊開窗通風(fēng),把污染源裝袋密封,一會下樓扔遠(yuǎn)遠(yuǎn)的。奔頭大人不知道去哪浪了,沒在家,房間卻處處都是它老人家禍害過的痕跡。比如被當(dāng)成玩具的拖鞋直接叼到了床上,鋪好的被子皺成了一團(tuán),衛(wèi)生紙仿佛被碎紙機(jī)絞成了雪花,鋪了一屋子,滿目狼藉。高小天無奈地?fù)u搖頭,與其說是任勞任怨地收拾爛攤子,不如說是磨蹭,一直磨蹭到自己餓得不行了才洗了個手,去隔壁敲門。手剛抬起來,門自己開了。池陸陽系著他的黑圍裙站在門口,看見高小天也是一愣:“我正要去叫你呢,菜都好了?!?/br>屋里飄出來他熟悉又陌生的飯菜香氣,高小天鼻翼動了動:“奔兒頭在我那屋造反了,快下不去腳了,我收拾一下?!?/br>池陸陽把高小天讓進(jìn)屋:“我給它留了小魚,一會你給它拿回去?!?/br>高小天進(jìn)屋,換上他熟悉的布拖鞋,餐桌上的四菜一湯冒著騰騰熱氣,真不知道這么會功夫這家伙是怎么變出來這么一大桌子菜的。一盤紅通通的油炸小河蝦,一盤碧綠的白灼菜心,一條清蒸鱸魚還有一鍋咖喱牛rou,配湯是蟲草花菌菇湯,看著就特別有食欲,高小天感覺被自己封印已久的饞蟲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池陸陽坐在對面,幫高小天盛飯:“沒時間弄別的菜,就這些還快點,牛rou是提前燉的,應(yīng)該挺爛的,你湊合吃吧?!?/br>這還湊合?大廚要是見過高小天前三十年吃的是啥,保準(zhǔn)不會這么說了。高小天接過飯碗默默地加菜,口感味道一如往昔。他一邊吃,一邊給自己劃了兩條道。一條他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湊合下去,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蹭吃蹭喝;還有一條是把話說明白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井水不犯河水。好像那條路都走不通。他沒想過其實還有第三條路,可這條路壓根兒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怎么不說話,不好吃?”池陸陽問。高小天被打斷思緒:“沒,特好吃。”池陸陽努力找了個話題:“出差順利嗎?”“還行。各種幺蛾子,都讓我跟胖子懟回去了?!?/br>“真沒想到胖子和Tina……”“你都知道了?”高小天驚異于池陸陽的敏銳。“在清瀾灣的時候有一天我們?nèi)タ慈粘?,你沒去,他們倆故意躲開大部隊,我猜是去表白了,沒看出來,胖子還挺浪漫的。”高小天忍不住吐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像胖子那樣的二貨也就Tina能收拾的了?!?/br>“嗯,上次唱歌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br>高小天正要去夾一塊牛rou,聽到“上次唱歌”幾個字,就覺得耳根子一熱,筷子抖了一下,rou又掉回了盤里。池陸陽裝沒看見,慢條斯理地接著說:“一物降一物嘛,我覺得胖子還挺靠譜的,又是戒煙又是戒酒還減肥,能為了喜歡的人放棄自己的小嗜好,或者試著接受自己原來不能接受的事物,肯定是真愛。話說他們倆到底是怎么好上的?”高小天抬頭,心里五味雜陳,池陸陽卻好像就那么隨口一說似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異樣,高小天想了想說:“可能是在我的高壓下不堪重負(fù),從反抗暴君的同仇敵愾中衍生出了別樣的惺惺相惜吧!這么說來,沒準(zhǔn)我還是個媒人?!?/br>池陸陽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嘖,單身狗孤獨寂寞冷都能讓你說得這么委婉。”“他們趕緊結(jié)婚,我能省一份份子錢。不對,我要是媒人是不是他們得給我包紅包?。俊?/br>兩個拔不開麻的人,自己一堆亂事都沒整明白呢,說起別人的感情反倒頭頭是道。可能人就是這樣,喜歡用別人的喜樂掩蓋自己的傷痛,仿佛這么一說,自己也成了那喜樂的一部分,傷痛什么的就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了。兩人都十分默契地避開了年會、秦山等敏感話題,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時間仿佛從年會前一天直接跳到了現(xiàn)在。四菜一湯,被吃得盤干碗凈,就連最清淡的白灼菜心高小天都吃得有滋有味,這要是放在他們剛出差的H市,他連點都不會點。高小天吃完飯?zhí)刈杂X地去洗碗,池陸陽站在一邊,盯著高小天把餐具放進(jìn)洗碗機(jī),肚子里的話上躥下跳,他清了清嗓子說:“小天,我有話想跟你說。”高小天警覺地繃緊了身體,全身進(jìn)入戒備狀態(tài)。該來的遲早要來,其實不用池陸陽開口,他已經(jīng)知道要說的是什么了。他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要跟自己攤牌,兩人的關(guān)系再往前走一步是什么,高小天想想就覺得害怕。沒錯,他貪戀著池陸陽的這份溫暖,三十年沒體會過家的感覺,池陸陽給他補上了,如果沒有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撩sao,他真的不想改變這種相處方式,可這顯然不是池陸陽想要的。高小天的心臟狂跳,連和池陸陽對視的勇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