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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椅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道:“連你都心動的條件,江湖上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搶破了頭。即使這樣也沒找到小魚兒?有趣——著實(shí)有趣……”蘇少英見皇上對這件事產(chǎn)生了興趣,連忙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都倒出來。他躬身笑道:“皇上,更有趣的是,這燕大俠一邊尋找江小魚,一邊在尋找紅領(lǐng)巾,希望對方再次出手呢。在這么大的利益面前,不知道紅領(lǐng)巾會不會出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趕在旁人之前找到江小魚。更加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因此現(xiàn)身呢?”當(dāng)今天子一愣,微微笑道:“燕南天倒是個聰明人。找不到小魚兒,找到紅領(lǐng)巾也是一樣的。朕以為紅領(lǐng)巾知道此事,定然不會袖手旁觀,也不會借機(jī)施恩圖報?!?/br>蘇少英一臉贊同,言語間滿是對對方的崇拜道:“這正是紅領(lǐng)巾令人敬佩的地方?;噬弦灿X得他會先找到江小魚?”朱見深笑道:“看來你對他很有自信。的確,哪里需要幫助,哪里就有紅領(lǐng)巾。想不到紅領(lǐng)巾的名聲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連蘇愛卿也如此推崇。朕,也很看好他。”朱見深不要臉地狠狠自夸了一番,不過蘇少英更夸張,夸得連當(dāng)今天子都覺得rou麻。他揮了揮手打發(fā)走正眉飛色舞、口若懸河的蘇少英,摩挲著手中的青山玉御璽,神識一搜,已經(jīng)鎖定了小魚兒的方位。從須彌戒中取出尋常紙張筆墨,打了個響指,筆墨已在紙上舞動,書寫出了熟悉的字體。宮中的文房四寶皆為特供,區(qū)別于宮外,天子所用物品更是獨(dú)此一份,所以在這等小事上,朱見深格外小心。倒不是怕別人通過這些蜘絲馬跡查出他的身份,而是不喜有人打攪他的樂趣。將寫有江小魚去向的短箋,以化身送去給了燕南天,朱見深再探江小魚的處境,神識掃過周圍,突然咦了一聲,身外化身已飄然而至。這是一座規(guī)模龐大的地宮,隱藏在郁郁蔥蔥的山巒中,地宮內(nèi)處處富麗堂皇,妝點(diǎn)的不顯庸俗,而是雅致大方,非一般人家可比。若不是沒有窗子,跟地面上的行宮沒什么兩樣。這里是惡人谷十大惡人之一蕭咪咪的地界。這座地宮不是她修建,她只是剛好發(fā)現(xiàn)了這么個前人留下的好地方,就在其中安家落戶了。朱見深這次選擇了無花的扮相,在臉上覆了半張面具。因?yàn)樗埔娦◆~兒身邊,跟著個曾經(jīng)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江玉郎。這個身材清瘦,五官清麗的少年,和上一次見面對比,變得面黃肌瘦,簡直被摧殘得不成人形,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表象。朱見深無聲無息落在他們身邊,兩位少年頓時受到了驚嚇。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朱見深的打扮和上次去石觀音的老巢別無二致,所以江玉郎一見他就打了個冷顫,再次以為自己見鬼了。“你是誰?”江小魚開口問道。他和江玉郎剛商量著怎么逃出去,對方就鬼魅似的出現(xiàn)了。江小魚用眼神詢問江玉郎,旁邊的少年搖了搖頭,告訴他這人并不是蕭咪咪的幫手。這次江玉郎不是一個人,同行者也看見了對方,證明來者不是他想象出的幻影。少年眼中重新燃起了熱切的光芒:“是你!救我,快救救我們!”他已經(jīng)顧不上對方是怎么出現(xiàn)的,只要能救他逃離魔窟就好。“你是江玉郎?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朱見深明知故問道。已經(jīng)被折磨脫了形的少年,聞言頓時僵了一僵,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見他如此,朱見深不厚道的笑了。他接觸過太多相貌好的江湖俠客,遠(yuǎn)勝過江玉郎,不過只有對方艷福不淺。才出了石觀音的山谷,又被惡人谷蕭咪咪抓到地宮當(dāng)男妃。這倒霉孩子,真想要給他點(diǎn)一排蠟。朱見深并不真同情對方,因?yàn)檫@少年心性和他父親江別鶴一樣虛偽狠毒,而且很善于隱忍偽裝。他無視了對方的哀求,朝還在詫異中的江小魚,勾勾手指道:“江小魚過來,移花宮和燕大俠為了找你,都快把江湖翻了個底朝天。我是來帶你離開的?!?/br>“好!”江小魚完全不廢話,直徑朝對方走了過來。等到他面前時,仰頭看著對方說道:“蕭咪咪知道我是江小魚,自小在惡人谷長大,卻不肯放我走?!?/br>這是在告狀?朱見深打量對方的精氣神,知道蕭咪咪沒把對方給采了,輕笑道:“看你的樣子,她還沒來得及為難你?!?/br>江小魚點(diǎn)點(diǎn)頭。他臉上雖有一道刀疤,卻是個絕頂?shù)拿郎倌辍W杂琢粼谀樕系膫?,不但沒有損他的美貌,反而形成一番奇異的魅力。此刻他嘴角翹起,露出一絲壞笑。他一笑,整個地宮都燦爛起來。他說道:“多虧了我的兄弟無缺有移花宮撐腰,讓我也沾了光。若只報我義父燕南天的名號,蕭咪咪不但要吃了我,還得把我大卸八塊再吃一次呢?!?/br>聽到少年的抱怨,朱見深笑了笑,因?yàn)樗牫鰧Ψ皆诠首鬏p松,實(shí)際上還有些擔(dān)驚受怕。江小魚只笑了一下就沒再多言。他見對方來了之后,再沒有幫手出現(xiàn),雖信步閑庭似的,看上起來很厲害,卻摸不準(zhǔn)對方的底牌在哪,隱約有些不安地催促道:“我們快走吧。那女人很厲害,她看人的眼神像要吃人!”“你知道什么叫做秀色可餐?”朱見深開玩笑道。江小魚這個看上去就很可口少年,臉一紅。不過因?yàn)閷Ψ捷p松的話語,緊繃的精神總算是放松下來。“等等——也請帶我離開吧!”江玉郎哀求道。他沒敢直接去拽朱見深的袖子,怕對方像上次一樣憑空消失,退而求其次,扯住了江小魚的衣擺搖了搖道:“別把我拋下來,求你們帶我一起走,我會報答你們的!”“呵,”朱見深笑道,“江小魚,看來他沒告訴你,他爹是江別鶴?!?/br>江別鶴在江湖上的名聲已經(jīng)臭大街了。這地宮里與世隔絕,卻平靜地掀不起一層浪花。“什么意思?”江玉郎蒼白著臉,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閃動戒備和驚慌。江小魚嘆了口氣,懶洋洋的臉上不再是無所謂的表情了:“江玉郎,你爹為了五千兩銀子,出賣了自己了自己的主人江楓——我是江楓的兒子?!?/br>江玉郎這下炸了毛,徹底松開抓住江小魚的衣擺,雙手護(hù)住自己的頭部,跪地求饒道:“別殺我,別殺我!”他的聲音在地宮里回蕩,傳得老遠(yuǎn)。朱見深平靜地看著對方,小魚兒臉上閃過厭惡。江玉郎的求饒聲更大了:“別殺我,我用一樣?xùn)|西換自己的命!”朱見深道:“什么東西?”江玉郎戰(zhàn)兢兢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不舍地摩挲了幾下,雙手呈上道:“這份藏寶圖,是我從爹爹書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