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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貼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透出細膩紋理。 陸橫下意識撫上手腕上的那塊暖玉。 細細磋磨。 小小一塊軟玉,透著軟和的溫度,就像是美人的肌膚,綢緞般細膩。 陸橫垂眸,看到歷史書上大開的那頁。 上面寫著周朝的興衰更替,暴虐帝王的殘忍無道。 角落的歷史小故事里面寫了一則關于“蘇綿綿”那個女人的事。 傳說這個女人是周朝最后一任皇帝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后一個女人。甚至還有史學家推測,這個叫“蘇綿綿”的女人,才是最后導致周朝滅亡的根源所在。 是個形同妲己一般的禍國妖姬。 呵,一個女人,怎么可能。 陸橫的臉上露出嘲諷神色。 哪個帝王會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壯麗江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就算真的有,那個皇帝肯定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瘋子。 …… “明天我有事,你自己去學校。” 蘇綿綿一直跟陸橫一起上下學,明天陸橫要去臨市參加一個拍賣會,她要一個人去上學。 蘇綿綿背著身上新買的胭脂色小書包,乖巧點頭。 陸橫看著她乖乖巧巧的小模樣,朝她招手。 蘇綿綿背著小書包走過去。 陸橫身后是一輛粉紅色的小電驢。 “你明天騎這個去上學?!?/br> 北中距離陸橫家不算近也不算遠。 騎自行車的話需要十五分鐘。 “這是什么?”小姑娘睜著一雙大眼睛,十分好奇。 “小電驢?!?/br> 蘇綿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它。 “別碰我,別碰我……”粉紅色小電驢發(fā)出閃光,伴隨著一連串機械音。 蘇綿綿立刻把手收了回去,一臉驚恐道:“它它它,說讓我別碰它。” 說完,蘇綿綿往陸橫身邊躲,用力的壓低自己軟綿綿的小嗓子,“里面是不是藏著小人?” 陸橫:……我覺得你明天可能會橫尸大街。 “明天我讓張鑫來接你?!标憴M妥協(xié)了,準備把蘇綿綿先寄存一下。 “哦?!?/br> 蘇綿綿乖乖點頭,然后遠離那輛“藏著小人的小電驢”,開始做回家作業(yè)。 北中作為全市最好的一所學校,家庭作業(yè)也是十分的精益求精。 不過蘇綿綿做的當然不是北中布置的家庭作業(yè),而是陸橫給她布置的……幼稚園啟蒙練習冊。 蘇綿綿做的非常認真。 因為她怕陸橫打她。 以前那只暴君就常常借口她不好好學習而對她實施一些“非人道主義”的“懲罰”。 暈黃色的小桔燈下,小姑娘穿著胭脂色的長裙,皮膚細膩白皙,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她握著筆,背脊挺的筆直,坐在寬大的木制椅子上,露出纖細的兩條小胳膊,小腿并攏在一起,輕輕的晃。 原本冰冷的屋子,因為有了這么一朵嬌花,而顯出不一樣的溫暖柔情。 陸橫穿著家居服,站在她身后,微微俯身,雙手撐在桌子兩邊,直接就把小姑娘給虛虛攏進了自己懷里。 “你握筆的姿勢不對?!蹦腥丝∶罒o儔的臉湊在她身邊,黑色的頭發(fā)貼著她軟嫩的面頰。帶著濕漉的清冷氣。 他伸手,一把攏住她的小手,捏在掌心。 軟乎乎的小手,凝脂白玉一般細膩,柔軟無骨,綿綿一團。 剛剛好包住。 少年躬身下來,頎長的身體擋住了大半小桔燈。蘇綿綿看到桌面上印出男人和她的影子。 “噼里啪啦”,外面下起了雨,打在窗戶上,清泉叮咚般的淌下細流。 蘇綿綿神色一怔。 曾幾何時,紗燈花窗前,雨打芭蕉,細雨迷蒙,那只暴君也是這樣執(zhí)著她的手,教她習字。 她那一手字,是硬生生被他調.教出來的。 “會,會了……”蘇綿綿小心翼翼地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然后突然小身板一頓。 “你會什么!三七二十八?三七能是二十八嗎?” 小姑娘垂著纖細脖頸,小腦袋擺得低低的。 “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一邊說話,蘇綿綿一邊企圖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手里抽出來。卻不想陸橫狠狠一抓,就把那只小手給捏緊了。 “不好?!?/br> 少年伸出另一只手,抬起蘇綿綿的下顎,迫使她露出那張白瑩小臉。 燈光下,小姑娘的臉帶上了更加細膩的柔意。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蘊著淚,掛在纖細眼睫上,朦朧如畫,就像上了一層柔光。 cao!他不過就是說了一句,怎么就哭了! “你他媽別哭……”陸橫下意識松開她的手,看到那白膩手背上的紅痕,暗暗皺眉。 明明沒使多少力氣啊。 怎么這么嫩…… 蘇綿綿捂著自己的肚子,蜷縮在寬大木椅上。豆大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地砸在桌面上,氤氳出一片水霧。 陸橫嚇了一跳,手足無措的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后再次強勢的把蘇綿綿的小臉抬起來,粗魯?shù)挠么竽粗钢父固嫠蜒蹨I擦干凈。 “再哭,老子就打你!” 兇巴巴的威脅下,是男人那雙盛著懊惱和擔憂的眸子。 漆黑如墨,盛著那張哭花了的小臉。 嬌軟纖細的小人,哭成這樣,真是恨不得讓人把心肺都掏出來哄她。 “我,我來月事了?!毙」媚飵е耷坏穆曇糗浥磁吹幕厥幵诳占诺姆块g里。 陸橫一怔,“月,月什么玩意?” “月事?!碧K綿綿非常的不好意思。 她低著小腦袋,原本蒼白的小臉上暈出一層淺薄緋紅。那緋紅順著她的面頰往外爬,染紅了小耳朵。 陸橫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兇狠霸道的少年甚至開始結巴,“就,就那個每個月一次的那玩意?” “嗯?!?/br> 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靜。 陸橫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fā),看著面前終于止了眼淚的小東西,哼唧一聲,“那玩意叫什么?” 小姑娘抬頭,眼睛紅紅的,一眨一眨。沾濕的眼睫就跟蝶翼一般濕漉黝黑。 “就,就墊在下面那玩意……” “我還沒有做好月事帶。” 陸橫不知道月事帶是什么玩意,但他知道那一包包長著翅膀的玩意絕對不叫這個名字。 “等著?!?/br> 陸橫扔下兩個字,轉身出門。 片刻后回來,一臉暴躁的把粉紅色小電驢推了出去。 太久沒開車,沒油了。 “別碰我,別碰我……”小電驢一路狂叫,被陸橫踹了一腳,“別碰你媽!” 小電驢安分了,陸橫騎著它出門。 騎到一半手機響了。 “喂,陸哥,我剛才等紅綠燈的時候看到一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