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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想起了前幾天少年做的流氓事。 直羞得她整個人又變成了粉紅色。 小姑娘絞著一雙白嫩小手,低著小腦袋,露出一截漂亮又白凈的小脖子,低頭不語。 車窗外北風(fēng)肆虐喧囂,纖細(xì)的小樹幾乎被壓折。 青綠嬌嫩的感覺就跟他面前的小姑娘一樣。 嬌軟的不堪一折。 少年又貼過來幾分,說話的語調(diào)依舊慵懶隨性,但那雙眸子又頓時銳利了起來。 “怎么,忘了?那老子再親你一次?!?/br> 蘇綿綿立刻捂嘴,她睜著那雙大眼睛,面露驚恐的朝他看去。 正對上那雙眸子。 透著熟悉的陰寒。 蘇綿綿用力攥緊手,咬唇。 自從確認(rèn)了陸橫就是那只暴君的轉(zhuǎn)世后,蘇綿綿只要一對上他的眼睛,就覺得渾身發(fā)寒。 相比起面前的少年,那個男人更加肆無忌憚,兇狠殘暴。 一言不合就殺人。 蘇綿綿對他是又怕又懼。 而這種感覺在她遇到陸橫之后,便全部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 可就是在這樣又驚又懼的驚恐下,蘇綿綿依舊下意識對這個上輩子將她一手掌控的男人產(chǎn)生了極其濃厚的依戀感和信任感。 雖然是轉(zhuǎn)世,但蘇綿綿總是能從他的身上找到那只暴君的痕跡。 不管是隨手摸玉的習(xí)慣,還是親她的時候,下意識舔她唇角的習(xí)慣。 都一模一樣。 看著面前的陸橫,蘇綿綿又開始恍惚。 她想,真的是太像了。 “蘇綿綿,那個男人,是不是跟老子很像?” 蘇綿綿下意識回神,搖頭又點頭。 “你是不是因為覺得老子跟那個男人像,才跟老子回家的?” 陸橫猜測,他第一次看到蘇綿綿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是六百年前的那個蘇綿綿了。 小姑娘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 陸橫發(fā)出一陣嗤笑。 他哪里會想到,有一天他陸橫居然還會跟一個六百年前的死人吃醋。 少年重新坐回駕駛座上。 “啪嗒”一聲,車門開了。 蘇綿綿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跑遠(yuǎn)。 陸橫閉著眼睛坐在車?yán)?,周圍冷風(fēng)呼號,他捏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凸顯。 他居然,比不過一個死人。 車?yán)锖馨察o,也很暖和,殘留著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陸橫朦朧間,又站在了那座繡樓里。 那個身穿玄色長袍的男人正在書案后作畫。 背對著他,陸橫依舊看不清楚他的臉。 “這樣的畫怎么掛在我的屋子里?”穿著羅裙的小姑娘梳著小發(fā)髻,站在一旁,想說話又害怕,但最終還是用那呢噥軟語小小聲的抱怨了一下。 “別急。”男人抬手,將畫拎起來,然后放到雕花木窗邊吹干。 這是一幅熟悉至極的畫。陸橫每天都會站在自己的房間看上一遍。 是那幅美人折腰起舞圖。 不同的是,這幅畫上,多了一個男人。 然后神奇的是,吹干墨水以后,那畫上的男人居然不見了。 “當(dāng)心點,別沾水。只要沾水,孤就出來了?!?/br> 那個男人自稱為孤。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周朝暴君? 他為什么會夢到他? 陸橫猛地睜眼,他怔愣半刻,突然抬腳踩住油門。 “轟拉”一下,超跑開了出去。 氣勢兇野,嚇得路邊好幾輛車的車主發(fā)出了謾罵聲。 但在看到那輛超跑的車牌號時,選擇了閉嘴。 這種車牌號,惹不起。 …… 陸橫氣喘吁吁地跑回家。 推開門。 他的床頭掛著那幅古畫。 月光靜謐,美人纖柔。 陸橫站在畫前,伸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水。 “嘩啦”一聲,畫上被潑了水。 毫無變化。 陸橫嗤笑一聲,垂眸放下水杯。 他真是魔怔了。 少年轉(zhuǎn)身,走了兩步,突然回頭。 那幅畫上,多了一個男人。 美人并非折腰而舞,而是被這個男人攬在懷中。 男人垂眸,目光溫柔又肆虐。 即使是透過這幅畫,也能看到他渾身陰狠強悍的氣勢,那是屬于帝王的霸道。 陸橫抬腳,走到畫前。 水滴滴答答的落,濕了地板。 畫上男人的臉,跟他極其相似。 就像雙生。 陸橫抬手,擦干凈畫上的水,然后輕啟薄唇,吐出幾個字,“周朝暴君,陸橫。” 恍惚間,畫上的男人似乎與他對視。 兩人之間隔著六百年的距離。 ☆、第40章 第 40 章 “陸哥,這么多年了, 你終于找兄弟喝酒了。你家小寶貝呢?” “滾?!标憴M心情極度不爽的把李大鵬踹到一邊, 然后坐到酒吧椅上, 單腿撐地, 敞著衣領(lǐng)子,隨口叫了一杯酒。 陸橫已經(jīng)很久沒抽煙了。 因為小東西身體不好, 但現(xiàn)在他極度煩躁,腦子里紛紛雜雜的像是堆著無數(shù)情緒無法排泄。 從李大鵬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煙, 陸橫拿了一根叼在嘴里,用牙咬了咬, 最終還是沒抽。 拿下來以后, 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仰頭猛灌。 少年仰著脖頸, 喉結(jié)滾動, 整個人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瘆人氣息。 “陸哥,咋的了?前幾天還春風(fēng)得蹄的。” “那□□風(fēng)得意?!睆場握f完, 坐到陸橫另一側(cè),“陸哥, 不會是肖毅那小子做了什么妖吧?” “怎么可能, 要是那小子真做了什么事,現(xiàn)在墳頭草早就三米高了。” “墳?”一口氣喝了三杯酒的陸橫抬眸, 漆黑雙眸定定的看向李大鵬。 就像夾著冰錐子。 “陸哥,怎么了?”李大鵬被盯得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撓了撓頭, “難道你真的要去扒肖毅他祖宗的墳?這不太好吧。” “你信, 前世輪回嗎?”少年側(cè)坐著, 單腿搭在吧臺椅上,半張臉隱在黑暗中,說話的時候聲音細(xì)微暗啞,隱約可聽出幾絲迷惘。 “啥輪?”李大鵬沒聽明白,“我知道五谷輪回,嘿嘿嘿……” 陸橫伸手,煩躁的抓了抓腦袋。 他真是蠢,病急亂投醫(yī),居然跟李大鵬這貨討論這種事情。 他將額頭抵上吧臺,周圍都是喧鬧的嘈雜聲。 這是北市最大的酒吧。 陸橫曾經(jīng)也是這里的王者,只是有了蘇綿綿以后,已經(jīng)很少來了。 有不少新面孔看到陸橫,不知道他的底細(xì),只看到他那張臉就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要上來了。 卻被身邊的老人勸阻。 “這個人可不好搞。別去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