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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那個女人推開了?!?/br>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醒了?!?/br> 房間里陷入沉默,男人半闔著眼,唇角突然扯起一抹笑。 “陛下,那個小男孩真可憐。” “他可憐嗎?” “嗯。” 蘇綿綿使勁點(diǎn)頭。 男人臉上的笑越發(fā)明顯,帶著一股陰冷的狠。 他的手指又白又長,捏著她的細(xì)腰,輕輕磨蹭。 如果這小東西知道后面的事,可能就不會覺得他可憐了吧。 他親手,殺了他的母后。 陸橫閉上眼,思緒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 穿著鳳服的女人松開被她掐得面色青紫的自己,然后把手里的匕首硬塞給他。 “嚷嚷,母后求你,殺了母后吧,嗯?” 陸橫沒動手。 但是他的手濕了,全部都是血。 他沒殺母后,可是母后抱著他,尖銳的匕首刺入了她的心臟。 他的母后,是抱著他死的。 是被他殺了的! 陸橫霍然回神,猛地松開懷里的蘇綿綿。 小姑娘正歪頭盯著他看。 “陛下,有水從你的眼睛里跑出來了?!比彳浀闹讣庥|到陸橫面頰,碰到一點(diǎn)點(diǎn)濡濕痕跡。 男人面無表情道:“你看錯了?!?/br> “哦。” 蘇綿綿乖巧點(diǎn)頭。 然后轉(zhuǎn)身坐回去。 房間里又靜了。 “陛下,那個小男孩是你嗎?”小姑娘的聲音軟綿綿的,糯嘰嘰的像剛剛新鮮出爐的紅豆糕。 身后的男人沒有說話,良久后才道:“哭的那么丑,肯定不是孤?!?/br> 雨下的越來越大。 蘇綿綿捂著自己被撕開的旗袍,挪到隔壁的小圓凳上。 蘇家用的東西都非常古色古香,讓蘇綿綿有一種回到周朝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出嫁死了,陛下后來,怎么樣了?” 聽到“死”字,男人眸心一窒。 他攥著拳頭,黑色短發(fā)垂下來,遮蓋住眉眼。 蘇綿綿想,那些夢終歸是夢。 暴君這么厲害,一定能過的很好吧? 小姑娘攥緊了小拳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莫名泛起一股深深的慌亂。 “自然是,陪你死了?!?/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蘇綿綿紅了眼眶。 她伸手,使勁的抹著自己的眼淚,可是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如果那些夢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話…… “陛下真的,給我陪葬了嗎?”小姑娘紅腫著大眼睛,聲音嗡嗡的。 “對,老子給你陪葬了。燒的連灰都不剩?!?/br> “那,那下次能不能別用火燒,我想睡棺材里,入土為安?!?/br> 你他媽要求還挺多! “現(xiàn)在只能火葬?!?/br> “哦?!碧K綿綿點(diǎn)頭,伸手勾住陸橫的小手指,“我死了以后,陛下……想我嗎?” 這么露骨的話,如果放在周朝,蘇綿綿是絕對不會說的。 “想啊?!蹦腥烁┥頊愡^來,單手罩住蘇綿綿的后腦勺,往前一壓。 他輕輕的舔去她臉上的淚痕,細(xì)密的吻從她額頭往下落,最后含住那一點(diǎn)點(diǎn)漂亮的唇珠。 “那個暴君,很想他的女人。” …… 晚上,外面依舊在下淅淅瀝瀝的小雨。 蘇綿綿撐著傘出來,小心翼翼的蹲在花園一角。 陸橫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 房廊上只掛了幾盞燈。 堪堪照出花園角落人影。 小姑娘拿著樹枝,正在挖坑。 男人眼尖的看到蘇綿綿偷偷摸摸的從口袋里拿了一個小紙片人出來,正要放進(jìn)坑里,被陸橫眼疾手快的抓住。 “這是什么?” 小姑娘仰頭看到陸橫,然后慌張的搖頭,“沒有什么,沒有什么,什么都沒有?!?/br> 陸橫不信,把紙片人拿過來一看。 小姑娘雖然傻,但手藝很巧,紙片人剪的活靈活現(xiàn)的。 “這是你?!?/br> 陸橫說話時,用的是肯定句。 蘇綿綿面色微白,她不停的摳著手指,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陸橫視線往下一轉(zhuǎn), “為什么要埋自己的紙片人?” 紙片人穿著周朝舞服,正抬手逐月。 姿態(tài)優(yōu)美,宛如仙女。 小姑娘沉默半天,在男人黑黝黝的目光下,終于是開口了,“嬤嬤說,死后同xue,下輩子,兩個人才能繼續(xù)在一起。” 小姑娘磨磨蹭蹭的又從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個小紙人。 陸橫看著這個活靈活現(xiàn)的小紙人,蹲下來,擠進(jìn)她的傘里。 “這是我?” “嗯。” “你想把他們,埋在一起?” 男人捏著紙人,指尖用力,緩慢垂了眉眼。 他背光而坐,蘇綿綿看不到他的臉,也無法分辨他此刻的情緒。 “蘇綿綿,你在怕什么,嗯?” 男人一手一個紙片人,后背被雨水打濕,半個人蹲在雨里。 “上輩子的我們,是上輩子的我們?!?/br> “這輩子的我們,是這輩子的我們?!?/br> 所以這輩子,他絕對不會允許上輩子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那,我把上輩子的綿綿給上輩子的陸橫?!?/br> “把這輩子的綿綿,留給這輩子的陸橫。” 快速說完,蘇綿綿把男人手里的紙片人抽出來,扔進(jìn)坑里,然后雙手一啪,就是一個小土坑。 看著小姑娘這副執(zhí)著的小模樣,男人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傘,然后傾身吻了過去。 不大的小花傘遮住兩個人的臉。 齊高的灌木叢里只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傭人路過,奇怪的偏頭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蘇綿綿,你喜歡孤了,嗯?”男人貼著她的唇,眉梢眼角都是綻開的笑。 柔軟的身體,緊緊摟著他,圈住他的腰。 把小臉埋進(jìn)他懷里。 “不是說怕嗎?”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從頭頂傳來,帶著雨水的傾落聲。 “可是,沒有你更怕?!?/br> 軟綿綿的小嗓子,帶著nongnong的羞澀。 “蘇綿綿,你先把傘松開?!?/br> 質(zhì)量極好的小花傘,因?yàn)閴旱奶?,所以被男人拱出一個頭型。 蘇綿綿抬頭,把小花傘使勁往上一戳,碰到樹枝,滴溜溜的雨水順著沿邊落下來,全部進(jìn)了男人的領(lǐng)口。 “陛下,你濕了。” 他還石更了呢。 “蘇綿綿,看到那棵樹了嗎?”男人抬手,指向不遠(yuǎn)處那棵桂花樹。 “不聽話,就把你掛上去。”進(jìn)行上掛東南枝的威脅。 “可,可是你剛剛還說……” “離陸嘉淵遠(yuǎn)一點(diǎn),嗯?”男人掐著她的小臉蛋。 空氣里散發(fā)出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