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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斤斤計較?!本壏ɑ磉_(dá),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轉(zhuǎn)身返回房間,他正要洗澡呢。小涼苦笑地?fù)u頭,“你不懂,你不懂……”那種等待的煎熬。各人有各人的糾結(jié),緣法不懂小涼的哭和悲,秦深也弄不懂他們的執(zhí)著,他牽起兒子的手往回走,丟丟的手上拿著一張他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子。“爸爸,重遠(yuǎn)都能夠自己獵到老虎了,真厲害,我什么時候也可以打虎?”秦深腳步有些凌亂,要是兒子吵著要上山打老虎,他是不是應(yīng)該帶著兒子去動物園看保護(hù)動物?“等你長大了,就可以了。但是吧,丟丟,大老虎是保護(hù)動物,不能夠打?!?/br>丟丟給了爸爸一個無語的小眼神,“爸爸,我當(dāng)然知道,我就是這么說說,是打個比方。我們這邊山上連野豬都沒有,爺爺帶我上山放籠子,半個月才抓到一只灰毛野兔子。”“哦。”不要因為沒有陪伴兒子度過童年就一直以為他是懵懂幼兒,秦深提醒自己,暑假過后兒子就是小三學(xué)生了,時間過的可真快……時間當(dāng)然很開,金烏落了又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渡船靠岸,也不知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這一消息,今日客棧開門就客人蜂擁而至,大堂內(nèi)座無虛席,格外熱鬧。秦深做登記做的手都酸了,非常想再去東山那兒的樹洞看看紙條還在不在,客棧的老員工怎么還不來。一陣鶯聲笑語,從門口走進(jìn)來一群美女,個個身姿修長、容色出眾,吸引住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美女一共七人,服裝樣式還非常統(tǒng)一,上身是緊身短T裹著一對兒酥胸,下、身是齊那啥的熱褲和小短裙,露出纖細(xì)的小蠻腰兒和又長又細(xì)又白的大長腿。白花花一片,閃的秦深眼睛都要瞎了。那幾個美女走近了吧臺,為首一人笑瞇瞇地朝著秦深擠眼睛,媚眼兒拋出來一個又一個,“帥哥,交個朋友呀?!?/br>帥哥自動對美女免疫,要是換成個身高腿長的男人,這個男人最好長著章俟海的臉,他還會多看幾眼。“美女要住幾晚,開幾個房間?我們這兒有標(biāo)準(zhǔn)間、大床房和套房,提供獨(dú)立衛(wèi)浴,包一日三餐?!?/br>美女俯身湊近,胸前的小白兔從領(lǐng)口中露出一半,引人遐想的縫隙沒入衣領(lǐng),“小哥哥要是愿意陪我,我就一直住下去?!?/br>秦深保證,他聽到了在座很多男人咽口水的聲音。他眼皮一跳,扯出了一個笑容,“美女不要開玩笑了,大家都是正經(jīng)人?!?/br>“冤家,討厭?!泵琅僮彀停糁骷庵讣椎氖种复蛑旱脑诎膳_上滑動,“人家一雙大長腿,一對兒大美胸,還有一張好臉,怎么就不看看人家嘛,人家不好看嗎?”配合著她的話,其他美女都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美腿,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美女穿的熱褲、短裙將一雙長腿完美的呈現(xiàn)了出來,又細(xì)又長、又白又有rou,柔若無骨、細(xì)白如瓷,單靠這雙腿就足夠讓人瘋狂。秦深一臉冷漠,甚至還有一些尷尬,“現(xiàn)在天氣還不是特別熱,不用露這么多?!?/br>“和小時候一樣無趣?!泵琅畟冃Φ没ㄖy顫,為首的那位笑盈盈地沖身后的姐妹說:“收起你們那一套顯擺,老板不喜歡呢。”“兩條腿不喜歡,老板要八條?”就有美女笑著打趣。作者有話要說:怎么感覺我的攻是來打醬油的_(:3ゝ∠)_第17章八條腿的美女員工“老板,你選的工作服顏色太難看了啦,像醫(yī)院里面護(hù)工穿的,人家不要。”秦深抬頭環(huán)視了大堂,不管是男性顧客還是女性客人,視線都若有若無地往蜘蛛精們的方向看,看她們長而細(xì)白的腿、看她們飽滿而大的胸、看她們傾城傾國的臉……太影響生意了,堅決要買包得嚴(yán)實的工作服。“沒有商量。”他果斷在某寶下單。“真是殘忍?!绷锟薜乖谌愕膽牙锩?,控訴老板的慘無人道。秦深木然地抬眼看著她,“店里面的規(guī)矩。”六娘收起假哭的姿態(tài),撩著頭發(fā)聳肩,“真是的,和你爺爺一樣無趣,小時候你可以乖寶寶,可喜歡看jiejie的胸了。”“不可能。”哪怕沒有七歲錢的記憶,秦深也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盯著人家一對兒酥胸看,“六娘,你帶著人先去后面換衣服?!?/br>“不換!”“裙子稍微長點(diǎn)兒就行。”秦深扶額,好想回到幾天前把塞進(jìn)樹洞的紙條給掏出來,這群員工他有些hold不住啊。六娘“咯咯咯”笑了起來,“老板真可愛,姐妹們換衣服去,才不讓臭男人飽眼福呢?!?/br>有著八條腿的漂亮美妞們是住在東山進(jìn)去二十里那兒一處蜘蛛洞的蜘蛛精們,二十年前客棧未關(guān)門時她們就是店里面的員工,再往前點(diǎn)兒說起她們原本就是生活在客棧里面的一窩蜘蛛修煉而來。化形之后,因為是同一窩的姐妹,摸樣有一些些的相似,又各有各的不同,但最大的特點(diǎn)是個頂個的傾國傾城。六娘是其中最好看也是法力最高強(qiáng)的一個,道法世界以強(qiáng)者為尊,六娘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了七人中的頭頭。她朝著秦深拋了一個媚眼,“老板,給我們姐妹安排一個房間就好,里面我們自己布置。”秦深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鑰匙扔給六娘,員工宿舍所有的房間都是一樣的大小的,她們七人要一間也不知道怎么住。客棧六娘她們熟悉,哪怕重新經(jīng)過粉刷裝修,摸樣有了變化,但換湯不換藥,該在哪里的還是在哪兒,都不用找閉著眼睛都知道宿舍在哪兒。再出來,清一色的白色及膝短裙、短袖襯衫,款式差不多、具體細(xì)節(jié)不同,顏色也因人而異。清麗卓絕,媚態(tài)自生,好顏色不因衣著而改變。卻比之前震撼感降低了些,不再迷得所有人移不開眼睛。秦深給她們分配工作,六娘是領(lǐng)班兼任前臺,四人負(fù)責(zé)客?!吧弦粚印钡姆?wù),兩人在廚房和大廳幫忙。有了六娘當(dāng)前臺,有事情就打電話給秦深,這樣秦深就不用一直守在這兒了,自由很多。把六娘她們簽好字的合同收好,秦深伸了個懶腰離崗了,果斷去后廚尋摸尋摸有什么東西做點(diǎn)兒吃的。廚房里有今早客人給的新鮮水牛奶,還有昨兒個羅氏女給的各種瓜果、堅果,還有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秦深進(jìn)去一眼就看中了牛奶,心里面一下子就翻出了前幾天看到的一句話,“鮮新美味屬燕都,敢與佳人賽雪膚?!?/br>看到這句,口齒中自然而然蕩漾起牛奶獨(dú)有的乳香和甜香,他決定試著做做糖蒸酥烙,反正廚房里面材料都有。他是又煮又蒸又過濾,把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