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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中,順著舌頭、滑過喉頭、進入腸胃,吃掉之后,嘴巴里還殘留著濃郁的果香和甜香。這不是金川推薦這個果子的重點,猴兒果是山上猴子養(yǎng)出來的,不僅僅是為了吃,“它們還釀酒,這是猴兒酒的重點原料?!?/br>秦深笑看金川,“你給我們吃不僅僅是因為它好吃吧?!?/br>金川靦腆地笑了,很不好意思,但為了更好的生活他還是選擇鼓足勇氣、硬著頭皮往下說:“老板,我想和猴子們合作做猴兒酒的生意,猴兒酒很香醇,果香味濃,但酒味也不差。剛做好的猴兒酒可以當(dāng)果汁喝,放時間長了就是酒。我想做好了,放到客棧賣,好嗎?”秦深用一張紙巾包著吐掉的果皮,還去接丟丟吐出來的,他說:“你也可以放到鎮(zhèn)子上賣啊?!?/br>“人類估計不是很習(xí)慣這種酒水,猴兒酒妖怪們更喜歡?!?/br>“哦哦?!痹瓉砣绱耍强蜅>褪呛飪壕谱詈玫某鍪矍懒?。秦深很喜歡能夠自食其力的年輕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可以幫忙,“等你做出來了,可以送到我這邊來,我賣賣看?!?/br>金川激動地鞠躬,“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彼靡粡埓髽淙~包著各種果子給秦深,“老板一定要收下,所有果子都是我和孩子們在山上新鮮摘來的,挑了又挑,每一個都很好吃?!?/br>秦深笑著接過來,“那我就不客氣了?!?/br>秦深捧著一堆果子,身邊跟著章俟海和丟丟,他們繼續(xù)往前走。金川收回了目光,又有回頭客過來買果子了,那人挑了幾個突然指著水果之間的一張鈔票,“老板你怎么把錢放在這兒啊,被人拿掉就不好了。”金川一看,果然是一張五十,拿在手上愣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這張五十元小心鄭重地放進了背簍里。打開的背簍,里面一只乖巧的小穿山甲把自己團成一個球正在打瞌睡,見到金川打開了蓋子,舒展了身體要爬出來,它以為可以出去了呢。金川溫柔地摸著小穿山甲的腦袋,“乖孩子還沒有到回家的時候呢,委屈你在里面再待一會兒,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今天我們賺了很多錢,可以給大家買糖漿把藏起來的螞蟻引出來,挖到螞蟻蛋,給大家加餐?!?/br>小穿山甲伸出細長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金川的手背,發(fā)出“嘰咕”的可愛叫聲。金川把五十元放到小穿山甲身邊,“秦老板真是個好人,以后我們經(jīng)常摘了果子送到客棧去,偷偷送過去,山里面很多人類沒有吃過的呢,都很好吃的?!?/br>小穿山甲萌萌地點頭,“嘰咕嘰咕?!毕袷窃谡f同意。走出去的一路,秦深和丟丟兩個人就抱著果子啃掉了好幾個,真的是水又多果rou又甜,超級好吃。金川每一個都是挑揀過的,送來時每一個都洗得干干凈凈,吃著很放心,不用擔(dān)心突然吃到一個酸澀的炸(彈)。“爸爸,那是我們的燈籠,爹爹給我們做的?!眮G丟眼睛亮,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和龍龍的燈籠。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學(xué)生所有的燈籠都是打亂了掛著的,每一個燈籠下面有編號,來參加燈會的人根據(jù)愛好投票。大門口領(lǐng)的小本子最后一頁可以拆成十張票,將自己喜歡的燈籠對應(yīng)的數(shù)字填在票上,扔進兌獎處的投票箱里面就好。這個獎項不會當(dāng)天開獎,會在中秋節(jié)的下一個星期開,所有的過程公平公正,因為投票結(jié)束之后就會封箱送到學(xué)校隔壁的鎮(zhèn)政府里面,開箱檢票由三方老師代表、三方學(xué)生代表、鎮(zhèn)政府工作人員及小鎮(zhèn)公證處的公證人員監(jiān)督、唱票、計票。這也是慢慢才形成的習(xí)慣,大人們總想教導(dǎo)孩子們?yōu)槿颂幨赖姆▌t,那么就從小時候開始教導(dǎo)起吧,以這種方式,告訴孩子們怎么行事。不求未來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被世界善待、不求每個孩子都能夠公正做人,只求他們在這個過程中體會到一些規(guī)則的力量。在章俟海協(xié)助下做的燈籠,是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最簡單的宮燈,因為材料就是丟丟爺爺送來的嘛,樣式和那些灰太狼、喜洋洋的燈籠比,不是非常吸引孩子們的目光,卻相當(dāng)有傳統(tǒng)美。畢竟不是專業(yè)選手,也做不出主辦方采購來的燈籠那般精致,卻在眾多家長拙劣的手藝中脫穎而出。秦深已經(jīng)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手作的車禍現(xiàn)場,有些燈籠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已經(jīng)相當(dāng)客氣了,在此不多多形容,畢竟不是主角。秦深一口氣將十張選票里的六張用掉,三張投給丟丟、三張投給龍龍,真是個非常公平的家長。“爸爸,你不投給別人嗎?”“還留了四張,你們看中誰了,就投給誰?!?/br>“那給這個。”丟丟小手一指,告訴秦深自己的目標(biāo)。秦深看過去,差點兒噴了,“兒子,你的審美真獨特,確定要那個嗎?”“對啊,挺好看的。”秦深握著簽字筆用力地在票上戳了一個數(shù)字,很傷眼地看了一下那個燈籠,不忍直視啊。秦深悄悄地湊到章俟海身邊,滿腹擔(dān)憂,“咱兒子是不是審美上,有什么問題???”“嗯?”“剛才那個燈籠太抽象了,像是兩個大那啥……”人太多,秦深不好意思開口說那兩個字,像兩個咪咪啊,尖尖涂著粉色、上面還系著繩兒把燈籠吊起來。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么材質(zhì),其中一個還憋了,尖尖上系了一條白色的絲帶,有礙觀瞻,怎么通過審核的?!章俟海笑摸秦深大頭,“你需要去污粉呢!”秦深狐疑,他看錯了?“你看著丟丟,我去那邊瞧瞧。”興匆匆走過去,尷尬地走回來,“我污了,回家網(wǎng)購十斤去污粉?!蹦莻€燈籠下面掛的小標(biāo)簽上寫著“我憋掉的包子”,大人的思想果然是污污的,就像是聽到粗長大黃瓜露出含蓄一笑一樣。“哇!”人群sao動,章俟海和秦深帶著丟丟避開了擁擠的人群駐足抬頭看。就見整個學(xué)校的主建筑,那幢七層樓高的小學(xué)教學(xué)樓上,一個碩大的月亮憑空出現(xiàn)。大家紛紛去找原本懸掛在天上的月兒,不見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日的蒼穹上的月亮明亮卻不夠圓潤,大家都知道它掛在天空上,習(xí)以為常就不去關(guān)注,什么時候不見的都不知道。就像是真的被摘了下來,掛在了教學(xué)樓的樓頂上。教學(xué)樓上的月亮做的非常細致,以假亂真,很大很大,上面的月球陰影纖毫畢現(xiàn),讓見到它的人都錯亂了。“哇,這就是今年的保留節(jié)目吧,天上的月亮是怎么消失的?”“拍下來拍下來,洪校長又出大招了。”“一個普通的月亮氣球嘛,有什么稀奇的。”“今天大概是陰天,所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