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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米去鎮(zhèn)上齏粉?!?/br>“正好把送去加工的地瓜帶回來,正好淀粉、粉條和粉絲沒有了,我記得還往油坊送過花生?!睆膹N房出來的仇寶成補(bǔ)充說道。秦深聽了點點頭,拿起筆在備注的紙上落下幾筆,送去快一個多星期了吧,中間因為惦記著白蕩山大集,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要不是仇寶成提醒,他肯定想不起來。“怎么樣了,驚鴻?”秦深隨口問了一句。驚鴻把偷偷拿出來的榔頭放下,捏著那顆堅硬的丸子云淡風(fēng)輕地說:“馬上就好,要不是怕自己力氣太大傷到里面的東西,我早就打開了?!睒O力給自己挽尊。嗑瓜子群眾六娘豪不給面地揭穿,“拉倒吧,不行就承認(rèn),大家都是同事,嘲笑你的時候會輕點兒的?!?/br>傲慢如驚鴻在客棧接二連三在客棧受到打擊,一雙白目氣得脫眶,用力把丸子擲向六娘,“有本事你上啊,別瞎嗶嗶?!?/br>在吧臺后面的六娘反手接住,白皙細(xì)嫩的手上裹著一層黑紅色的火焰,這是她妖力的外放形態(tài),丸子被纖長的手指捏住,手指逐漸收緊、力道越來越大……丸子紋絲不動。驚鴻捧腹大聲嘲笑,掐著嗓子,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哎呦,很厲害嘛,我要給你鼓掌,啪啪啪,打在臉上疼不疼?!?/br>六娘淡定地把丸子扔在臺面上,她捏了一顆瓜子到嘴邊,“咔嗒”一聲嗑開,反問驚鴻,“我很在乎嗎?”捧著肚子的驚鴻愣了一下,搖搖頭,臉上的嘲笑收了起來。六娘媚眼如絲,紅唇輕啟,“所以呢,我在乎嗎?”驚鴻已經(jīng)蹲到墻角畫圈圈了,背景都是灰色的,他覺得自從來了客棧后一切都不順,他不想當(dāng)個有主的劍靈了,他要背著自己的小包包浪跡天涯。“好了好了,都少說幾句。”秦深這個老板還要在員工從中撮合,讓他們和平相處,免得大打出手,把客棧的房頂給掀了,老板當(dāng)?shù)囊膊蝗菀?,“再想想辦法,說不定可以打開的,不急于一時?!?/br>“?。 绷锖傲艘宦?。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秦深急忙問:“怎么了?”六娘一臉要哭的表情,來了客棧這么久,秦深頭一次見到她如此小女兒態(tài)的一面,站起來幾步到吧臺那兒,放輕了聲音問:“怎么了?”難道是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單身狗也有了春天,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春天遇上麻煩了?六娘嫌惡地往后面退了一步,離吧臺遠(yuǎn)遠(yuǎn)的,捂著嘴巴要吐,悶悶的聲音說:“蠱蟲出來了,就在我的瓜子盤里,嘔,我要吐了?!?/br>“……”收起心里面nongnong的八卦,秦深低頭去看,一只有他半個掌心大的黑色軟體蟲子在瓜子里面蠕動,蟲子兩頭尖尖、中間肥厚,有一節(jié)皮膚透明,能夠看到里面的粘稠的□□……埋在同樣的黑色瓜子里面,一下子真的很難看見。這是南疆少年男女們用來抵現(xiàn)的蠱蟲,這條秦深記得名叫噬金蟲,不知道怎么從罐子里面跑出來了。因為秦深尚不知拿這些活物怎么辦,所以壇壇罐罐暫時就放在了吧臺這兒。食指和拇指掐著蟲子拿走,肥肥嫩嫩的蟲子表面看似光滑其實遍布細(xì)小的絨毛,觸感讓人頭皮發(fā)麻。“阿才說這些蟲子很干凈,沒有毒。”秦深把瓜子撥弄整齊,“還是可以吃的。”“……不了,老板。”六娘謝過秦深的好意,木著一張好看的臉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我短時間都不想看到瓜子?!?/br>看到六娘這樣,蹲在墻角的驚鴻滿血復(fù)活,就差叉腰大笑,“蟲子怕蟲子,這是我?guī)装倌陙砜吹竭^最好笑的笑話?!?/br>秦深也沒有想到六娘會怕蟲子,只嘆世界就是如此的神奇,視線在臺面上一掃,“那只蟲子到哪里去了?我裝起來?!?/br>“爸爸,黑色的蟲蟲在這邊。”將今天的作業(yè)做完了丟丟被吧臺這邊大人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踮著腳站在爸爸身邊,指著吧臺的角落里,“被東西擋著了,爸爸,它在吃丸子?!?/br>擺臺上堆放的東西不多,秦深稍微規(guī)整了一下,拿開了一包紙巾果然看到噬金蟲,黑色的蟲子盤在與它的顏色別無二致的丸子上,尖尖小小的頭部伸出一根長長的口器扎進(jìn)丸子的表面,丸子上黑色的堅硬外殼rou眼可見的在消失。只要有耐心,辦法會來的。南疆來的阿才、阿蠻他們果然與客棧有緣,機(jī)緣就應(yīng)在了這兒。噬金蟲將丸子表面的硬殼吃掉,對里面的內(nèi)心并不感興趣,懶洋洋地趴在那兒,又是一條無所事事的廢蟲了。丸子的內(nèi)芯是雞蛋黃一樣的東西,托在掌心中軟丟丟的一團(tuán),丟丟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雞蛋黃”凹陷了進(jìn)去,手指松開,彈了回去恢復(fù)了原狀。丟丟戳著玩了好幾下,玩上了。秦深抓住他的小手指,“走啦,跟著爸爸去把這顆‘蛋黃’送到酒壇子他們那兒去?!?/br>按照驚鴻說的,秦深往靈識散了的酒壇子寶貝里倒上了酒水,丟丟將托在掌心中“蛋黃”小心翼翼地放了進(jìn)去,小家伙像是怕打擾到酒壇子寶貝聲音說的小小的,“爸爸,他什么時候會好呀?”秦深愿意配合孩子,聲音也是小小的,“驚鴻說一個月?!?/br>“嗯嗯?!眮G丟笑彎了眉眼,真心為酒壇子三兄弟高興,“那太好了,寶寶就不會傷心了。”“謝謝,老板。謝謝,丟丟。么么噠(づ ̄3 ̄)づ”酒壇子寶寶聲音高興到飛起,壇身上布滿了各種“親親”的顏文字,壇蓋在壇口歡快地跳舞,恨不得立刻就變出靈體來擁抱住秦深父子。丟丟的小手撫摸著寶寶的壇蓋上的小鈕,“不用謝?!?/br>酒壇子寶寶的壇蓋怕癢癢地躲開,“丟丟小流氓,摸人家屁屁(*^▽^*)?!?/br>丟丟抿唇偷笑,伸手還要去摸,形態(tài)不一樣的兩個小家伙玩上了。秦深在邊上陪了一會兒,看時間已經(jīng)悄然到達(dá)九點半,不早了,“丟丟,爸爸要去鎮(zhèn)子上齏米粉,你跟我一起去嗎?”“去!”丟丟蹦著站起來,摸摸自己的頭發(fā),說:“還要去剪頭發(fā),長長了,過年后就更長了?!?/br>“現(xiàn)在還好,發(fā)型很好看,冬天了正好蓋著不怕冷?!鼻厣畹拇笫指采w到兒子的腦袋上,柔柔軟軟的發(fā)絲如同上等的綢緞,順滑貼服,要是女孩子可以留長了,更好看?!澳旰蠹舭伞!?/br>丟丟堅定的搖搖頭,說了一句讓秦深大跌眼鏡的話,“正月里剪頭發(fā)死舅舅?!?/br>……這話肯定是秦靜的mama、丟丟的奶奶秦靜說的。“你又沒有舅舅?!?/br>丟丟仰頭看著爸爸,純真的眼神里滿是認(rèn)真,“我有,爸爸就是mama,叔叔就是舅舅?!?/br>“………………”秦深腦袋里一堆的省略號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