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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富豪紳,可這些人哪里會心甘情愿的拿錢出來,況且豫州的世家大族多與京城的達官貴人互有牽連,輕易開罪不得,皇上此次讓我去,做好了便是分內(nèi)之事,若是做差了,便是我這個太子無用了。安煜明此時禁他的足,想必也是想通這一點,不想讓他卷入這場渾水里。我想了想,對著他派來送信的人道:“你便告訴他,讓他老實呆在家里,孤回來之后會去看他的?!?/br>不過要和韓潛一起去,老實說,我心里并不是很愿意,他這一世對我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奇怪,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打算的,不過經(jīng)過上一世的事,我也知道論心計論謀略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況且我知道的事情他也都知道,對上他,我覺得自己毫無勝算,唯有的辦法便是離他遠一些。在去黃河的路上,我盡量不與他打交道,于是終日坐在馬車上,韓潛倒也識趣,只在邊上騎馬跟著,并未進馬車來。我因憂心不久之后的大雨,怕趕不上到豫州,便一路加快速度,緊趕慢趕終于趕到了豫州。待我們一行人到達豫州時,豫州知府杜若名早已候城門外,見到我們忙迎上來道:“下官恭迎太子殿下和韓大人?!币粡埬樞Φ眠B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旁邊的韓潛沖他拱手道:“杜大人別來無恙?”見韓潛與他寒暄,他更是激動,幾步跨上來道:“下官一直在這里等候太子殿下和韓大人,知道太子殿下和韓大人要來,下官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著手安排,聽說太子殿下和韓大人是來處理黃河水患的事情,下官真是喜不自禁??!實不瞞大人,下官知黃河水患嚴重,便常常加固河堤,就是以防大水,下官”這人一說還停不下來了,我換了張笑臉道:“有勞杜大人了,還請杜大人帶孤去河堤處看一看。”許是沒料到我一來便要去看河堤,杜若名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強笑道:“太子殿下和韓大人一路上舟車勞頓,還是先去寒舍稍作休息,明天一早下官再帶殿下去看河堤可好?”“哦?剛剛聽杜大人之言,似乎很是注重河堤之事,怎么孤要去便推三阻四起來?”我斜眼看他,似笑非笑道。杜若名頓了頓又笑道:“太子殿下這是哪里的話?殿下想去下官這就帶殿下去?!?/br>跟著杜若名說話的時候,韓潛一直站在不遠處,不說話卻只是看著我,讓我心里多了幾分警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再看他,轉(zhuǎn)身進了馬車,跟著杜若名往河堤處去。誰知道韓潛也著進來了,坐在我面前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我受不了他的目光,強自自己鎮(zhèn)定道:“韓大人,有事?”他看了半晌,輕聲道:“炎之,你還是要與我這般疏離嗎?”我?guī)缀跻凰@句話激出火氣來,上一世的種種還歷歷在目,我若還重蹈覆轍便是白活了這一世了,我忍著怒氣道:“韓大人多心了,孤只是忙于公事罷了?!?/br>他卻突然傾過身來,馬車本就狹小,我下意識往后一讓,他便又俯下身,我的背后抵著車壁,退無可退,只見他的臉越離越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伸手撫上我的臉,眼里俱是痛惜道:“炎之,你恨我?!?/br>我猛地推開他,冷冷的看著他道:“韓大人,你僭越了?!?/br>他不提防被我一推,連著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身子,苦笑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說完輕笑一聲道:“太子殿下,是韓潛放肆了。”我坐在一旁,只冷冷的看著他。他在馬車另一邊坐下,整了整衣服,再抬頭便是慣常的溫和淺笑,柔聲道:“殿下,此次任務艱巨,還需我倆同心協(xié)力方可成事,殿下若始終不肯信我,讓豫州的豪紳知我倆已有嫌隙,此事便著實難成?!?/br>我忍不住冷笑道:“那依韓大人之間,孤該如何才好呢?”他收了笑容,看著我認真道:“還請殿下信我一次,若后面遇見事情不要一個人處理,與在下商議商議。此事陛下既交給殿下與我一起負責,若出了差錯,我與殿下必都逃不了責罰?!?/br>我心道這才是你真正想說的吧!怕我行事有差錯,讓你受到責罰。想到這,我也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便點點頭道:“韓大人之言,孤會認真考慮的,現(xiàn)在便請韓大人出去吧!孤想一個人待一會?!?/br>韓潛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會,終是轉(zhuǎn)身下了馬車。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在哪里?第6章番外一安瑾誠是個紈绔子弟,他是安定公的老來子,又兼上面有好幾個jiejie,是以全府上下皆寵著他,把他當做個心肝寶貝似的疼著,久而久之便養(yǎng)成個霸王脾氣,極愛繁華,好煙火,好梨園,好花鳥,活脫脫的紈绔子弟,仗著安小王爺?shù)拿^肆無忌憚。安小王爺雖然是個混賬,但容貌卻生得極好,他與當朝太子林陽是總角之交,兩人少年意氣,鮮衣怒馬,倒也頗為快活。只是最近安小王爺心情很不好,一是因為他的好兄弟林陽因著喜歡上新晉的狀元郎,整日都尋摸著和別人套近乎而沒空理他。被拋棄的安小王爺郁悶了好長一段時間,只好打起精神自己去賭場青樓找樂子。二是因為安定公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獨苗苗整日流連于賭場青樓里,實在是太不長進了,于是將他打包送到了他表哥安煜明家,請他表哥代為管教,于是安小王爺再也去不了賭場青樓找樂子了。在沒有見到他表哥之前,安小王爺對這個表哥的印象還停留在父親的話里,安定公對著他耳提面命,讓他向他表哥學習。“你表哥安煜明,年紀輕輕便成了鎮(zhèn)遠將軍,領兵打仗,在外七年平了漠北之亂,這是何等的了不起。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得好好跟著你表哥學習,切莫在流連于賭場青樓了。”只可惜安定公的苦口婆心,安小王爺全然沒有聽進去,在他心中,這表哥不過是一介武夫,自己去住上兩天,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待回來,自己還是那個風流倜儻的小王爺。等安小王爺?shù)搅随?zhèn)遠王府,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表哥長得和自己想的五大三粗的武夫模樣不同,倒是頗為俊美,對著自己笑吟吟地是個儒將模樣。于是安小王爺想當然的以貌取人,覺著自己這個將軍表哥是個和善的人,想必是很好說話的。這樣想的安小王爺放下心來,只等第二天早上便要出門找樂子,誰料,安小王爺才上了這青樓,這小曲還未聽完,小手還沒摸上,自己那表哥便帶上人找來了。安小王爺見著表哥,仍沒有什么危機感,而是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心態(tài),熱情的邀請他表哥一起欣賞小曲,順帶向他介紹院里的姑娘。安小王爺介紹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