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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要看透葉墨桐的內(nèi)心一般,看得葉墨桐心里毛毛的。 “你是怎么為人妻的?連丈夫?qū)κ裁椿ㄟ^敏都不知道!你還做什么楊太太?”楊老太太一生氣,猛地一拍桌子,將檀木桌上的陶瓷茶杯都拍的抖三抖。 別看現(xiàn)在楊一帆的身體很健碩,但其實他小的時候,身體差極了,連偶爾得個感冒,都要在醫(yī)院呆上個半年。 楊老夫人只有楊一帆這一個寶貝孫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即便是楊一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楊老夫人仍然是把楊一帆當(dāng)成個孩子。 而現(xiàn)在她看葉墨桐作為楊一帆的妻子,竟然不知道楊一帆對玫瑰花過敏,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葉墨桐低著頭,不敢說話,這件事的確是她理虧,因為身為一個妻子,連丈夫?qū)ǚ圻^敏都不知道,這是相當(dāng)遜色的。 仔細(xì)想來,她這個妻子做的的確是相當(dāng)遜色,上一世不知道楊一帆對玫瑰花過敏就算了,都重生了,這一世還是不知道楊一帆對玫瑰花過敏…… 葉墨桐的左手不停地攪動著右手,嘴唇被牙齒咬的發(fā)白,不敢直視楊老太太的目光。 無論是上一世也好,還是這一世也好,其實在嫁給楊一帆之后,葉墨桐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自卑。 楊一帆的優(yōu)秀和他身上盛氣凌人的高傲,在旁人眼里,葉墨桐是那個被人看不起的,嫁給這么一個好老公,就應(yīng)該天天跟在老公后面,為老公端茶遞水,洗衣做飯,不然,你葉墨桐憑什么做楊一帆的妻子? ☆、第245章 我是保姆! 上一世的她,為了能每天和楊一帆在一起,去了楊一帆所在的公司,想天天跟在楊一帆后面,可又害怕時間長了,楊一帆會厭惡她。 所以她就每天早早下班,早早地呆在家里,等楊一帆回來。那時候,估計是她上一世最幸福的時候了吧…… 后來,楊一帆和一個女人在酒店的照片被她發(fā)現(xiàn)之后,殷蘭婷是這樣說的,桐桐,你老公這么有錢又這么英俊,能夠娶你,已經(jīng)是你天大的福氣了,就別再妄想楊一帆能夠為了守身如玉了,只要他不找你離婚,你就偷著樂吧。 那時候,她想,也對,能夠嫁給楊一帆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追求,她已經(jīng)嫁給楊一帆了,還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后來因為爸爸的事,她找他離婚了,楊一帆的反應(yīng)很平淡,沒有像電視劇里深情男人的模樣,咆哮著我不要離婚,我只要你。楊一帆只是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好。 這一世,她因為擔(dān)心會重蹈覆轍,重走上一世的老路,為了家人,也為了自己,遠(yuǎn)離楊一帆,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yè)。 可沒想到,卻和楊一帆越走越近,她想最后選擇再相信楊一帆一次吧,最后一次,既然她還愛著楊一帆,一直忘不了他,那就在一起吧,趁他們還年輕,趁他們還相愛。 現(xiàn)在……歷史正在重演…… “大嫂,奶奶在問你話,你怎么不回答?。俊庇噱囊痪湓挻驍嗔巳~墨桐的回憶。 葉墨桐一愣,隨即收回神游天外的思緒,向冷著臉望她的楊老太太討好道:“奶奶,我發(fā)誓,以后再不種玫瑰了?!?/br> “還有下次?呵,大嫂,你還真不是一般地不把奶奶放在眼里???”余妍在一旁添油加醋,等火燒地旺了,順便再加把柴。 楊老夫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陰冷,變得更加讓人琢磨不透,葉墨桐看不透老太太這是生氣還是憤怒,還是無所謂。 “大嫂,趁那些玫瑰還沒開花之前,還不快去把玫瑰除掉!”余妍斜著眼睛命令道:“哦,對了,大嫂,記住要連根拔起,否則它就又會像某人一樣,死乞白賴地黏著一帆哥哥,怎么轟也轟不走了?!?/br> 余妍的話是在含沙射影地諷刺葉墨桐,諷刺她死乞白賴地黏著楊一帆,這話,葉墨桐又不是傻子,怎會聽不出?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妍妍?”葉墨桐挑著眉,冷眼望向余妍。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吵得我頭都疼!葉墨桐!妍妍比你小,你不知道讓著她?”楊老太太氣得差點把茶杯里的茶潑在葉墨桐的臉上。 這是楊老夫人第一次叫葉墨桐的全名,以前老太太都是喊她孫媳婦兒的…… “葉墨桐!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去把玫瑰拔了?”楊老太太的語氣盛氣凌人,帶著一絲由不得人拒絕的怒意。 “好,奶奶,我這就去拔,您別動怒?!比~墨桐一下就慫了,轉(zhuǎn)身就跑去雜物房拿鋤頭。 老人家身體不好,不能和她反著來,態(tài)度更不能強(qiáng)硬,必須要以軟對待,這是葉墨桐這么多年來和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在一起的相處之道。 雜物房離主別墅有點遠(yuǎn),就算是葉墨桐走得比較快也走了十多分鐘,打開雜物房的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 鋤頭,鐵鍬之類的農(nóng)具都是快結(jié)婚的時候,葉墨桐和楊一帆去農(nóng)具市場買的,那天,楊一帆還夸贊葉墨桐,說她有做農(nóng)婦的潛質(zhì)。 然后,她說什么了?噢,她說楊一帆有做農(nóng)夫的潛質(zhì)…… 葉墨桐兀自輕笑了一聲,隨即走進(jìn)了雜物房。她大概有兩個月沒來雜物房了,那后花園都有些荒蕪了。 走到墻角邊,葉墨桐伸手拿過鋤頭,正要離開,想了想,又轉(zhuǎn)過身來,將鐵鍬也拿在手上。 然而前腳還未落地,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人扣住,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她的腰間,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想活別出聲?!?/br> 葉墨桐想,這大概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經(jīng)歷過的最驚心動魄的事情了吧。 她的身體頓時僵住了,不敢動也不敢出聲,說實話,她真的還不想死…… “你是誰?和楊一帆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住在這棟別墅里?”男人的身音在背后響起,而且葉墨桐能明顯地感覺到那把冰冷的槍口紋絲不動地抵在她的腰間。 葉墨桐舔了舔嘴唇,她想回一句,管你屁事?你沒事闖到別人家里,拿槍口對著別人很好玩嗎? “快回答我!”男人的聲音聽起來相當(dāng)不耐煩。 “你不是讓我別出聲么?”葉墨桐撇著眉頭,仔細(xì)回憶這個聲音她是不是在哪里聽到過。 可仔細(xì)在腦海里回憶了一番之后,完全一無所獲,這樣冰冷如機(jī)械一般的聲音,她完全沒有印象。 “現(xiàn)在你給我回答!你和楊一帆是什么關(guān)系?” 秋高氣爽的天氣,溫度不高不低,但葉墨桐的額頭上正沁出密密的汗珠,一時間,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滿是汗水。 她舔了舔嘴唇,這個男人既然帶著手槍躲在他們家的雜物房,就一定是有備而來,或許他是楊一帆的仇家…… 那她就更不能說自己是楊一帆的配偶了,無論如何不能自尋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