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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的問出了口,其實他還想問問,為什么他父母的祭日要為衛(wèi)澤緒去祭拜然后掃墓,但是在這個男人冰冷的眼光之下,她壓根不敢開口。聽見這句話,楚澤淵唇角浮現(xiàn)出一縷笑意,冰冷的淺色眼眸似乎沉浸著一汪清水,如今竟是瀲滟生波,眼尾輕挑,端的是艷麗不可方物。隔得最近的衛(wèi)澤緒受到了美色的沖擊,捂著自己的心臟臉紅的停不下來。然后,他就聽見了楚澤淵清冷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我是他現(xiàn)在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br>他的話儼然便是昭示了兩個人的親密關系,以及以后的人生打算,麗姐從花癡里回過神,看著一旁陰沉著臉的秦楚之,不免有些同情。她也算是搞明白了為什么明明一個電話可以解決的事情,衛(wèi)澤緒的男朋友竟然會陪著他一起過來,想來大概是想告訴秦楚之一個訊息。這個人是我的,你,不許動。明晃晃的宣誓主權,雖然說有些霸道,但是架不住蘇到了心尖兒上去了,誰不想自己的男朋友重視呢?所以說,為什么要在父母祭日一起去祭拜父母也說得通了,原來兩個小年輕感情這么好啊。“可以,給你準假了,反正秦楚之也在這里,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br>麗姐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她也不是那種太過于苛責的老板,也不是太在意業(yè)績什么的。而且也正是因為衛(wèi)澤緒和秦楚之來了以后,她店里的生意才被帶動了起來,衛(wèi)澤緒平常工作認真,勤勤懇懇的,請一天假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還是這種理由?!澳蔷椭x謝麗姐你了!”衛(wèi)澤緒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抓著楚澤淵的衣角,唇邊的小酒窩很是明顯,楚澤淵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走吧,黎蕤還在外邊等我們呢?!?/br>他牽著衛(wèi)澤緒的手,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楚之,溫和的笑了笑,“我家小緒性子活潑跳脫,平日里也就麻煩你關照了?!?/br>“我家小緒”這四個字狠狠地刺在了秦楚之的心口上,他抬起頭,琥珀色的眸中俱是陰鶩與詭譎,甚至還帶了一絲瘋狂。秦楚之看見了楚澤淵眼尾顯而易見的嘲諷以及淡漠,心中的惡意,便是如同雜草一般瘋長了起來,絲絲縷縷的經(jīng)絡纏住了他的心,勒的生疼。他有些絕望,繼而便是憤怒,為這顯而易見的不公平而憤怒。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為什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承受著的,永遠就只有怨恨以及瘋狂?幸福是你的,痛與恨留給我來承受。你擁著你的小太陽,留給我的只有孤獨與絕望。他的胸口處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舌尖品嘗著一絲憎恨的余溫,這些強烈的情緒折磨著他,讓他忍不住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秦楚之看著衛(wèi)澤緒與楚澤淵的背影漸漸走遠,單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唇角卻是揚起一點狐度。或許,他所有的計劃都應該提前了。想要搶奪,想要爭一爭。他放下手,琥珀色的眼眸已經(jīng)變得深紅一片,如同夕陽殘血一般,凄厲而又哀惶。為什么,他不能是真正的楚澤淵呢?想到這里,秦楚之唇角的笑容愈發(fā)明顯了,燦爛異常。“秦楚之,你……”耳邊響起麗姐驚疑不定的聲音,秦楚之轉過頭,看著麗姐,平靜的說道,“麗姐,睡一覺吧?!?/br>他掌心的黑氣鉆入了麗姐的眉心,麗姐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隨即便是閉上了眼睛,很快便是睡了過去。秦楚之將麗姐安頓在店后面的小房間里,然后關上了門,掛上了打烊的標牌,這才是走向外邊。衛(wèi)澤緒坐在車上,神色有些猶豫不定,“真的,沒什么問題嗎?”楚澤淵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黎蕤就已經(jīng)開口了,“沒問題的,放心好了,我多帶個人,不會有人注意的,畢竟這次去也不是要什么請?zhí)惖摹!?/br>衛(wèi)澤緒捏緊了手心,手心里汗滋滋的。見狀,楚澤淵補充了兩句,“頂多門口守兩個保鏢,他們對黎蕤臉熟,沒問題的?!?/br>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楚家墓園的門口,果然如同楚澤淵預料到的,門口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豪車,時不時的走下一些穿著講究的紳士與貴婦。門口守著兩個保鏢。“程叔待會兒要給楚文萱念超度詞,大家都會集中在禮堂,”黎蕤將自己懷里的白貓推到肩膀上,“你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和楚澤淵一起去墓園里邊。“好的。”衛(wèi)澤緒點點頭,捏緊了手指,跟在黎蕤的身后,走向了墓園的入口。第一百九十九章:爸媽,這是我男朋友楚家的墓園很大,四周種植著高大的喬木,葉片密密匝匝的壓了下來,顯得壓抑而又沉悶,讓人幾乎是喘不過氣似的。黎蕤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那只姿態(tài)優(yōu)美的白貓依舊乖順的狀在他的肩膀上,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輝,精神極了。楚家的保鏢顯然也是認識了他,不過他們顯然是對于黎蕤這種天師以及反科學的東西是不相信的,而且楚家請了天師,楚文萱不也死了嗎?因此這幾人看向黎蕤的目光里倒是含了幾分輕視,不過倒也沒有怎么為難他。畢竟也是主人家請來的客人。至于跟在黎蕤身后的衛(wèi)澤緒,他們也是覺得黎蕤又多帶了一個人過來蹭吃蹭喝而已,雖然心下有幾分鄙視,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衛(wèi)澤緒過去了。“這年頭,當個騙錢的竟然也有人好吃好喝的供著,真不明白這些有錢人怎么想的!”一個保鏢看了一眼黎蕤與衛(wèi)澤緒離開的背影,嘟嘟囔囔的抱怨著,他身邊的保鏢推了推他的胳膊,“行了,人家有富貴命自然想活的長久點,咱們不過是混口飯吃,你抱怨個什么勁!”不過走在前邊的黎蕤和衛(wèi)澤緒并沒有聽見那兩個保鏢說的話,要是聽見了,估計黎蕤會立馬走回來,僵硬著一張臉給他講講什么叫天師的道統(tǒng)。“跟著我一點。”黎蕤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邊,一張臉嚴肅異常,看起來倒是有天師的風范,兩個人走到墓園里邊的小禮堂后邊,叢叢的灌木擋住了他們的身影。這個時候,楚澤淵才是光明正大用鬼氣凝聚出來了自己的身體,牽著衛(wèi)澤緒的手,朝著黎蕤微微頷首,“這次麻煩你了。”黎蕤摸了摸鼻子,“要不是因為我哥,我才懶得幫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