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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滿的鼓著臉,握著核桃的小拳頭一揮,說:“師傅說快到中秋了,要做一些點心招待客人,所以就讓我把寺里后山的核桃摘下來剝了。” 劉皓一邊吃著一邊說:“這山上的核桃就是好吃,小慧明,待會兒給我包點帶回去?!?/br> 小慧明將寺門打開,指了指門后面的小筐說:“這一筐就是給殿下準備的,走的時候背著就行了?!?/br> 劉皓一驚,好奇道:“咦,你這小和尚越來越聰明啦,都知道準備好核桃等我來啦?!?/br> 小慧明說:“師傅說,殿下早晚都會來的,所以就讓我這幾天把核桃為殿下準備好?!?/br> 劉皓拍手一笑說:“沒想到那老頭兒還記得,他在哪呢?” 小慧明說:“師傅在佛堂誦經,我?guī)銈冞M去?!?/br> 劉皓很滿意地點了頭說:“好,前頭帶路。” 小慧明笑了笑,然后拎著籃子走在前面。 我跟劉皓走在前面,我推了推他,問:“看來你和這寺里的一心大師很熟啊。” 劉皓笑了笑,說:“去年我奉命來土城巡查,有一日在城外迷了路,意外地上了這座山,當時又累又餓,突然發(fā)現(xiàn)后山有核桃樹,于是就拿著棍子打樹上的核桃吃,被小慧明追了一路,就這樣進了寺,還在這兒住了一晚?!?/br> 我抿嘴一笑,說:“看來你跟這寒山寺還挺有緣?!?/br> 劉皓說:“這寺中的壞境很好,有機會在這住上一段時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br> 我說:“整個寒山寺就只有一心大師和小慧明兩個人,老的老,小的小,還真實不容易。” 劉皓頗有深意地一笑,說:“小妹,你要知道,只要有銀子,在這世上就沒有不容易二字,這寒山寺可是吃皇糧的,你可別小瞧那老頭兒,他可不是一般人?!?/br> 我點頭說:“是啊,我也覺得他不一般?!?/br> 到了佛堂,果然見一心大師在佛像下跪著,背對著我們,很虔誠地低著頭。 小慧明邁過門檻走到他師傅面前,看了看他,然后稚嫩的笑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著他的耳朵大聲喊道:“師傅......有客人來了!” 一心大師“嗯哼”了一聲,猛地點了下頭,差點摔倒,嘴里咕噥一聲:“啊,一不小心睡著了……你說什么來了?” 沒等小慧明開口,劉皓便笑著走上前去,說:“你這老頭兒,果然又睡著了。” 一心大師站了起來,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雙眼睛瞇起來瞧著劉皓,說:“原來是三殿下,貧僧還以為是誰?”一轉眼,他看到了我,臉上堆起笑來,“欸?葭伊施主也來了?” 我連忙抿嘴一笑說:“一心大師,久違了。您近日身體可好?” 一心大師說:“好,好,貧僧很好,葭伊施主,倒是你,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有事郁結于心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都表現(xiàn)在臉上了嗎? 一心大師笑道:“你們今日來可是有口福了,慧明今年才學會了做點心,就讓他去準備些點心,與貧僧一同用些,如何?” 我點點頭說好。 劉皓拽起小慧明的小胖手,有點不敢置信,質疑道:“他會做點心?” 小慧明立即掙脫了劉皓的手,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慧明現(xiàn)在就去給諸位準備點心?!?/br> 我身旁的可兒見小慧明太小,于是提議自己跟著去做點心,幫一下忙。 韋林要去寺院里轉一下,看看周圍是否安全。 于是,我與劉皓便跟著一心大師進了禪房。 禪房很靜,也很暖,此時已入秋,禪房外面的銀杏樹葉已經是嫩黃一片,趁著湛藍的天空,別有一番韻味。 一心大師親自煮茶,茶湯顏色很清,帶著些草綠色,清新脫俗。他替我與劉皓的茶杯添了茶水,我拿起茶杯聞了聞,只聽劉皓在說:“如今不拿白水糊弄人了?看這茶葉就知道,你這老頭兒又收了不少香油錢?!?/br> 一心大師低頭飲茶,聞言一笑,說:“殿下說笑了,只是一些茶葉沫子,貧僧這里哪會有好茶?” 劉皓“嘖嘖”一聲,說:“你這老頭一口一個貧僧,感覺像是在開口問我要銀子似的!” 我連忙推推劉皓,低聲說:“殿下,別亂說。” 一心大師抬起右手朝我一擺,說:“無礙,無礙,三殿下心中坦蕩,所以說話才這樣不羈啊。” 我笑了笑,低頭飲茶。 過了一會兒,我將這次上山的來意與一心大師言明,并且將昨夜北燕大王拓跋浚潛入土城的事情也說了。 一心大師聽完之后,慢慢放下茶杯,視線落在我身上,說:“該來的終將是要來了?!?/br> 劉皓眉頭一挑,問:“老頭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雙更哦! ☆、往事 一心大師向我們說出了一個遙遠的故事,那是十七年前,曦和公主出嫁那一年。 那一年的冬天土城非常冷,大雪下了三天三夜,晨起出門時發(fā)現(xiàn)大雪堆積得已經高過了房門,土城的百姓都是推了好久的門,清理了門口的雪,才推開房門。 整個世界被皚皚白雪銀裝素裹,晨曦的光一撒,就像碎了一層晶瑩剔透的寶石,美麗極了。 那時曦和公主已經出嫁10個月,當時一心大師還只是土城城門的守門將,在他打開北城門時,發(fā)現(xiàn)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曦和公主,她當時意識已經迷離,但還是雙手護著肚子,口中呢喃著:救......孩子......救救我......我的孩子......” 當時王懷恩嚇壞了,那曦和公主已經懷胎十月,并且此時羊水已經破了,衣服下擺全是血,連接著地上的白雪,暈染著結著帶血的冰渣。 王懷恩連忙把曦和公主送去了鎮(zhèn)邊大將軍李崇煥的將軍府,雖然大夫奮力搶救,但由于時間太晚,再加上在雪地里著了涼,曦和公主母女當日就去了。 此后過了七年,一直流傳著曦和公主手中有北燕的藏寶圖,并且流傳到土城一帶。 曦和公主是如何從北燕失蹤,如何又會奄奄一息地出現(xiàn)在北城門,還是未解之謎,那時又流傳出北燕的寶藏,就使事情更加復雜了。 十年前北燕攻打土城,也有流傳是為了奪回寶藏。結果北燕國主拓跋毅也死在土城,寶藏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十年后,拓跋毅的兒子,也就是現(xiàn)任北燕王拓跋浚又來尋求藏寶圖。 聽到這里,我凝眉問道:“一心大師,你是說,拓跋??谥姓f的\'那件東西\'其實就是北燕的藏寶圖?” 一心大師點點頭說:“應該是。” “可是,拓跋浚為何會來找我要藏寶圖呢?”我將心中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