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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的右手反手一擰,瞬間就將她制住。趁此機會,陰九漁右手抓住她的胳膊,躬身左手抓住她一條腿,直起身子的同時也將婦女舉到了頭頂上。 獄中四人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全都目瞪口呆。 沒等她們反應過來,陰九漁看向嫵媚女人突然將人朝她扔去。 只聽“?。 币宦晳K叫,兩人就疊在了一起,趴在干草上八爪魚似的掙扎。假小子偷偷捂嘴笑。另外兩名女子臉上的表情微微輕松。 陰九漁拍拍手,走到干草上坐下看著對面的八爪魚。 兩人受了這個打擊,突然有點失控了,又哭又叫,婦人更是沖到牢門大叫“打人了!打人了??!” 獄卒匆匆走過來,大罵:“叫什么叫?閉嘴!” 婦人抓著牢門哭指陰九漁說:“官爺,這小蹄子一進來就欺負我們啊,差點把我打死了啊?!?/br> 獄卒立即怒視陰九漁。 陰九漁忙縮成一團,膽怯地抬眼打量他,一臉小孩子害怕的樣子。 這副樣子明顯不可能打死人啊。 獄卒無語地瞪一眼婦人還是問:“你打她了?” 陰九漁忙搖搖頭說:“我沒有,我哪里打她了,我打得過嗎?” “胡扯!”婦人指著她,“你剛剛把我舉到頭頂上又扔到蘭姐身上,差點砸死我們倆,你剛剛不是那么能嗎,怎么這會兒不敢承認了?” 陰九漁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語氣弱弱地說:“大嬸兒,您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那么壯我這么瘦小,我怎么可能把你舉到頭頂上,你也不能見我是新人就這樣欺負我啊?!?/br> 獄卒一聽也覺得是這么回事,怒視婦人罵道:“行了!都別吵了!一只腳都他媽踩上黃泉路了還不消停,誰再給老子惹事都沒好果子吃,今晚都別想吃飯了,哼?!闭f罷憤憤地轉身走了。 婦人狀沒告成反被罰不能吃飯,一臉郁悶得快瘋的樣子,轉身呲牙咧嘴地指著陰九漁:“你這個小賤人……” 陰九漁怒目冷視她,沉聲道:“這次直接臉朝下摔地上?!?/br> 婦人立即嚇得一縮,不敢再繼續(xù)罵,走向右邊墻角下了,小聲跟嫵媚女人嘀嘀咕咕。 嫵媚女人眼神陰狠地看著陰九漁,那樣子像極了一條冷血的毒蛇。她會使什么招呢?陰九漁抱著手微微思索。 不過比起現(xiàn)在的煩心事,最郁悶的還是被男神擺了這道啊。 為什么外表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完全相反啊,如果他真的是小公子轉世,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只是,即便如此,心里依然并沒有怨他,就更別說恨他了。寧可為他不要性命的人,又哪里會在乎他給的這點災禍。 只要他真的是小公子轉世,自己遭遇什么都沒關系。 不過轉瞬又罵自己:陰九漁你這也太卑微了吧,你還有沒有一點原則?有沒有一點尊嚴?人界的臉都給你丟盡了啊…… 與此同時,國子監(jiān)里,設計生擒陰九漁的令狐玨卻榮耀了。 下午第一堂課剛結束另外三人就從其他班跑了過來,圍在他桌旁激動地問他讓陰九漁被官兵給抓起來了? 令狐玨一臉得意地瞅瞅他們:“廢話,有本公子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事嗎?區(qū)區(qū)一個外來村姑算什么?!?/br> “行?。∵€是咱們令狐公子厲害,不虧是云太師的大外孫?。 惫痖L青激動地豎起大拇指夸道,他就是被陰九漁插進水缸的其中一名。長得矮墩矮墩的,老是一臉憨笑。 他旁邊同樣被插進水缸的郟友誠一臉八卦地問:“令狐兄,我聽說你這次使的是□□之計,真的假的?” 令狐玨臉色頓時一抹尷尬閃過,又忙逞強說:“是她自己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好吧,也不用她那豬腦子想想,本公子也是她一個山野村姑敢肖想的嗎?就憑這點,她就犯了死罪!” “有道理,敢肖想我們令狐兄她簡直是找死!” “對,活該她被抓進監(jiān)牢,這就是她跟我們京城四少作對的下場!” 當時跟令狐玨一起逃跑的瘦高男公羊顯還不放心似的,碰碰令狐玨的胳膊說:“令狐兄,要不要再去擎天府里打聲招呼,早點治那女人死罪,免得她被放出來又繼續(xù)sao擾你?!?/br> 令狐玨蹙眉想了想,點點頭說:“小事一樁,待會兒回家的時候我過去打聲招呼就是了。” 聽到這話,三人均一副大仇得報的快意神情,簡直……很是欠揍。 夜幕降臨,通往城西的路上,兩個身影匆匆走著。 兩人邊走邊小聲討論著,腳步急促,語氣焦急。他們就是跟顧沖和布常。原本跟陰九漁約好晚上在十里飄香鵝吃飯,還要不醉不歸,可三人等到天都快黑了人還沒來。 分頭去城里找了一圈也沒人,三人擔心不已,商量著由顧沖和布常去城西寇家問問,留艮鐵生在客棧里等著。 兩人一邊走一邊談論著可能會是什么事導致陰九漁爽約,都不敢往壞處想,相互安慰著是不是因為什么急事先回住處了。 走了半個時辰的路,又找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找到寇家。 開門的是寇大郎,聽了他們的話也說不清楚,又叫菡鵲出來。 菡鵲聽完他們的話,也擔憂地說:“沒回來啊,我還以為她有事在城中客棧住,陰meimei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顧沖和布常相視一眼,頓感事情焦作。意識到這家人也說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告辭離開。 不過走出沒多遠后,布常還是提出人會不會被寇家綁起來了?因為陰九漁總是出手闊綽,萬一這家人生了歹意…… 兩人遂又悄悄折回,顧沖踩著布常的背溜進院子。 進屋在臥室門口聽見菡鵲唉聲嘆氣擔心地幫著擔心陰九漁,才轉身離開寇家。 出門后,兩人商量著明日一早若陰九漁還沒回來,就去官府報案。 翌日一早,辰時過半。 陰九漁就被提審上堂,一名四十來歲瘦巴巴的少尹打著哈欠說:“民女陰九漁,你企圖行刺令狐公子未遂,可有此事?” “絕無此事?!标幘艥O一口回道,看他那副昏聵樣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的女子監(jiān)獄,才真的是不可描述 ☆、死罪 少尹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瞅著她忽然冷笑了一下,一邊的小胡子跟著抖了抖,繼續(xù)慢悠悠地開口說:“你說沒有就沒有?令狐公子都親自報案了,更有十五名巡邏侍衛(wèi)親眼所見。嘖嘖,好大的狗膽,連聞太師的外孫都敢下手,我看你就是找死!” “啪!”一聲,他怒目的瞬間一拍驚堂木,總算有了一點病貓發(fā)威的氣勢。 不過陰九漁卻連眼皮都沒有抖一下,自言自語地重復著“聞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