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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沒一個人敢開口來挑戰(zhàn)。 陰九漁舉著凳子走過來,站在左校尉跟前說:“這位校尉,我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所以能通融通融讓我趕緊去參加考試嗎?至于這墻,我會找人補上的。” 左校尉想了想說:“我?guī)氵^去吧。” “謝校尉大人?!标幘艥O高興地說,趕緊把凳子放下。 他們一走,幾十名士兵立即上來圍著這個石凳子試,能抱起來的人不在少數(shù),只有兩個人能單手托起,但很快就放下了,更別說像陰九漁那樣輕松地走一段路。 ☆、趕場 陰九漁隨左校尉一起匆匆來到校場。 路上這左校尉也告訴她,今日不僅皇上來了,還有太師,三皇子等大人物也來了。而且這個時候武狀元的比試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入尾聲了,即便她到了現(xiàn)場也是沒機會的。 “我不這么認為,只要皇上還沒走,我就還有機會?!标幘艥O堅定地說。 左校尉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一臉嚴肅堅定的樣子,跟之前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竟完全不一樣了。暗道,這姑娘,倒真是與眾不同。 到達比試的校場,左校尉先跟守衛(wèi)的頭領(lǐng)說了情況,頭領(lǐng)親自檢查了陰九漁的準考證后才放他們進去。 這個校場跟一般中學(xué)cao場的大小和設(shè)計差不多,一個高高的指揮臺,前面一個寬敞的壩子。此時指揮臺上坐滿了人,中間有一頂華蓋,應(yīng)該就是天極皇朝的皇帝桓太宇。 陰九漁又場上看,場中間搭了一個擂臺,有兩名試生正在上面比試。臺下兩邊站著其他應(yīng)試生,都很專注地看著臺上的情況。一共只有二三十人。人不多,一上午足夠了,難怪皇帝也親自來了。看來今天上午就要決出武狀元,還好自己趕來了。 “我去給你通報一下吧,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免得等會兒承受不住哭鼻子?!毙N痉窗参克f。 陰九漁微怔,忽然覺得他還真是外剛內(nèi)柔,拱手說:“謝校尉大人,不過敢問校尉大人名字,今日幫了小女子這么大忙,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 校尉淡淡地看著她:“游騎校尉左庭方?!?/br> “好名字!剛?cè)岵?,正如左校尉本人一樣?!标幘艥O立即豎大拇指拍馬屁。 他無語地瞪她一眼:“都這時候你還有心思說笑,看來你還真是個能人?!?/br> “左校尉謬贊?!标幘艥O又說,無形之中居然調(diào)戲了這猛男一把。 左庭方還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女人,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干脆走為上策,去幫她通報。 有他幫通報,守衛(wèi)也很給面子,又幫他通報給看臺上的侍從。侍從又過去告訴皇帝身邊的近侍。 近侍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看了一下他們的方向,想了想才轉(zhuǎn)身,竟然走到皇帝右下方的一名老者身邊耳語。陰九漁猜測那人應(yīng)該就是令狐玨的外公聞太師。皇帝旁邊的位置可不是隨便坐的。 聞太師一把胡須花白,跟皇帝年齡差不多了。聽完后作沉思狀,又往皇帝的方向看??戳艘粫翰鸥袒貜?fù)。 然后近侍又傳他的話,一層層傳下來。 最后守衛(wèi)頭領(lǐng)過來跟左庭方說:“問過了,說不行,還是聞太師親自批示。” 左庭方點點頭說有勞了,轉(zhuǎn)身看向陰九漁,一臉“我沒說錯吧?”的表情。 陰九漁想了想笑起來嘆口氣說:“唉,原本想憑一身本事報國,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不過我既然都已經(jīng)進來了,還是要感受一下這個氛圍,我到旁邊去觀看一下這總行吧?” 大概兩人也覺得她挺值得同情的,都同意了她的請求。 于是陰九漁走向比試的方向,左庭方跟守衛(wèi)頭領(lǐng)繼續(xù)在原地說話。 陰九漁走到賽場旁邊,睜大眼睛尋找顧沖等人的身影。憑借自己個頭小的優(yōu)勢找縫隙朝前面鉆。 有人發(fā)現(xiàn)身后居然有人在鉆上來,納悶地轉(zhuǎn)頭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姑娘瞬間愣住了,竟然真給她讓了道。 于是陰九漁順利地走到最前面,往左右兩邊看,結(jié)果沒看到顧沖等人。又踮起腳朝對面看。前方正是擂臺,有兩名試生正在擂臺上拿著□□比試,陰九漁對打打殺殺其實并不熱衷,所以也只是隨眼看看,然而,這一刻頓時嚇了一跳,令狐玨! 此時的令狐玨身著緊身短衣短褲,衣料絲質(zhì)象牙白,簡單清爽,腰間系了一條腰帶將衣服扎緊,頭上還綁了一條紅帶子,小模樣也是帥呆了。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來參加爭奪武狀元,陰九漁此時心里竟然有點驚喜,頓時專注地看比賽。 臺上兩人都用了□□,兩只槍不斷擊打,發(fā)出清脆的擊打聲,加上兩人的動作變化也很快,看起來就像武俠片似的格外精彩。可看著看著,陰九漁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種打法是不是有點華而不實了? 要知道,真正的打架根本不可能跟武俠片里一樣,雙方過招數(shù)百,上房揭瓦飛檐走壁,打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F(xiàn)實中的打架,三下五除二就分出了勝負,就像拳擊比賽,每個回合才兩分鐘,雙方都累得喘不過氣。退一步即便沒有立馬分出勝負,所能看到的場景也是一人把另一人按在地上騎著,雙方僵持不動。打幾個小時甚至打幾天幾夜,那都是為了滿足觀眾的心理和視覺享受。 而此時此刻,臺上兩人似乎就在故意制造這種心理和視覺享受。 陰九漁抱著手摸著下巴,蹙眉思索片刻,頓時恍然大悟。笑了笑,看向?qū)γ鎸ふ翌櫅_等人。 找了一會兒,果然看到顧沖三人也都全神貫注地看著臺上,一臉完全被如此精彩的比賽驚呆的樣子。 這個時候跟他們打招呼也不合適,陰九漁便沒有招呼他們,繼續(xù)看臺上的比賽。忽然覺得令狐玨這家伙這時候還真像個演員,臉好看動作也帥氣,視覺享受是真的不錯。 “哐當”一聲,對手的□□掉到地上,忙認輸?shù)匾还笆帧?/br> 令狐玨耍帥地保持著揮槍的姿勢站定片刻,才瀟灑地收回來。臺下也立即響起叫好聲。 看臺上,左右的人都朝聞太師拱手,趁機拍太師馬屁?;实叟赃叺慕桃惨荒樞Σ[瞇的樣子詢問皇帝,似乎是請皇帝下旨了。皇帝點了點頭。 近侍隨即走到臺前,高聲道:“傳皇上口諭,此次武狀元比試……” “等一下!我不服!”陰九漁舉起手高聲喊道。 這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上百雙眼睛都看著她的方向。 陰九漁走到擂臺邊,一躍跳上去,得意地看了令狐玨一眼,才朝看臺的方向拱手說:“稟皇上,民女姓陰名九漁,也是此次武狀元比試的試生,原本今日也要參加武狀元比試,可因為其他事耽擱了時間,失去了比試資格。但剛才民女有幸看了臺上的比試,認為剛剛勝出的這位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