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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還吃那么多,我看你別叫陰九漁了,你叫陰肥婆吧?!绷詈k一個勁地抱怨。 陰九漁卻樂得嘿嘿笑,還拿臉在他臉上蹭。 令狐玨心里也樂死了,嘴上卻一個勁地罵她。果真是打是心痛罵是愛。 不過走了一會兒,令狐玨走不動了,把她扔了下來。又換了陰九漁把他背上。 兩人就這樣你背我我背你,嘻嘻哈哈地往住所走。 走到住處時,剛好夜幕降臨,芙雅她們的飯菜也做好了。 他們沒想到令狐玨會來,也是又驚又喜。 尤其是小七,大呼小叫地喊:“哎呀媽呀,今兒總算見到傳說中的絕世美男了,我小七連墻都不扶了,就服我漁姐!” 逗得大家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令狐玨是第一次來她家,還是有些局促,規(guī)矩矩地扮安靜美男。 過了一會兒,陰九漁就拉他一起上桌吃飯。 “來來來,咱們一起敬漁姐和令狐公子一杯,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毙∑叨似鹁票f。 這說的什么啊,其余四人低頭暗笑。令狐玨也一臉尷尬。 陰九漁起身一拍小七肩膀:“這話說得好,我喜歡,來,干了!” 幾人被逗笑,起身舉杯一起干杯。 一杯酒下肚,氣氛頓時融洽,小七機靈地趕緊給每人都滿上。陰九漁又提議大家一起來劃拳助興。 “這樣,我們分組對抗。”陰九漁起身主持道,“我們現(xiàn)在有七個人,小七還是孩子就不參加了,專門負(fù)責(zé)倒酒。剩下六人分成兩組,我和我男人自然是一組,剩下你們四人,你們看是男女組合還是朋友組合?” 沒想到她還搞些新花樣,眾人也是瞬間被提起了興致。 四人微微商議了一下,芙雅忙說:“就朋友組合吧,我和昭雪還一組?!?/br> 陰九漁看向她們:“可你們不怕你們都是女孩子勢力比較單薄嗎?” 芙雅掩嘴笑:“僅僅是行酒令的話,也無所謂男女吧,只要不是打架斗詩文就好?!?/br> “那行,那就這么分吧。小七,倒酒!”陰九漁一揮手豪氣地道。令狐玨看著她這個樣子,真是又愛又好笑,哪里有這樣的姑娘家,不過也確實有趣得緊。 分好隊后,游戲立即開始。 三個隊先每隊派出一人參戰(zhàn),剩下一人準(zhǔn)備喝酒受罰。 陰九漁和令狐玨一組,陰九漁出場;顧沖和布常一組,顧沖上場;芙雅和昭雪一組,芙雅上場。 “來來來,趕緊的開始開始?!标幘艥O挽起袖子迫不及待地說。 顧沖也把袖子挽上。 兩人一只腳往自己凳子上一踩,立馬劃起來。 “哥倆好呀!五魁首呀!六六六呀!八匹馬呀!” “輸了輸了!陰meimei你輸了!”顧沖突然激動地叫起來。 陰九漁看看自己比錯的手指,心虛地看令狐玨一眼。 “笨死了,死女人?!绷詈k氣得罵,一口把酒喝了,“下一局換我來!” 陰九漁灰溜溜地默默坐下。 而這邊,顧沖和芙雅繼續(xù)對決。 兩人越說越快,手指也不停變化,看得陰九漁目瞪口呆,媽呀,原來芙雅才是真正的高手??!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她之前在大戶人家里做過丫鬟,對行酒令這種事肯定是司空見慣的,難怪剛才她要跟昭雪一組,反而怕跟別人一組被拖累了吧。 顧沖果然輸了,布常無奈地喝了一杯。 第二局開始,換芙雅和令狐玨先對決。 令狐玨之前身為一個紈绔,對這些東西也是頗有了解,而且他反應(yīng)快,又正是斗志昂揚。芙雅跟他精彩對決一陣,終于敗下陣來。害昭雪喝了一杯。 “贏了贏了,我們贏了!”陰九漁激動,一把把令狐玨抱了起來。 令狐玨也得意極了,兩人簡直夫唱婦隨羨煞旁人。 接下來令狐玨又跟布常對決。 卻不想布常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兩人一番廝殺,令狐玨居然輸了。 “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喝!”陰九漁一邊安慰令狐玨,一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么一來,每一組也算旗鼓相當(dāng),越戰(zhàn)越精彩。 連令狐玨都流連忘返,舍不得走了。 玩到最后,人已經(jīng)有些微醉時,卻不想家里竟派人找來了。 來的是一個跟令狐玨年齡相仿的小廝,叫福安。是令狐府上管家的兒子,從小跟令狐玨一塊兒長大。 看到他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撫著胸口說:“我的大少爺,可算找到您了,您不知道家里都急成什么樣了,還以為您……趕緊跟小的回去吧?!?/br> 令狐玨一臉郁悶,一點也不想回去。 想了一陣說:“最近兵部比較忙,我還有很多要事跟陰郎中商量,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寫封信你給我?guī)Щ厝グ?。”說罷讓陰九漁去拿紙筆來。 陰九漁趕緊去拿了紙筆,小聲問他:“真不回去了?” 令狐玨點頭:“嗯,我還沒玩夠呢。” 陰九漁笑,小聲道:“除了沒玩夠就沒有其他了?比如,不舍得某人?” 令狐玨瞪她一眼,竟也小聲地道:“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br> “是嗎?那我可是十分期待?!?/br> 令狐玨一愣,兩人隨即笑鬧起來。 看得福安一愣一愣的,這情況好像不太對啊。 拿了親筆信,福安沒有辦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復(fù)命了。 令狐家。 二老看完兒子的親筆信,忽然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令狐慶祥捋著胡子說:“玨兒對兵部的事務(wù)如此熱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磥磉@個陰郎中果真有兩下子,居然能讓玨兒如此服服帖帖?!?/br> 聞氏心里還是很擔(dān)憂,又看向福安問:“福安,少爺真的不是被強迫的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被人威脅的樣子?” 福安趕緊道:“回夫人,依小的親眼所見,真沒人逼少爺,的確是少爺自個兒不想回來的。” “那他為什么不想回家呢?他真的很忙嗎?” “忙倒是沒看見有多忙,小的去的時候他們好像正在吃飯,小的還聞到少爺身上有酒味呢?!?/br> 一聽這話,令狐慶祥忙說:“孩子大了,又做了朝廷命官,喝點酒在所難免,這個倒沒什么。”又看向福安,“那玨兒說不回來,那個陰郎中說什么了嗎?” 福安忙如實道:“哦,她倒沒說什么,少爺說要寫書信就叫她拿紙筆來,那郎中拿出來后,少爺一邊寫她就湊到少爺耳邊不知道說什么。說了幾句,兩人都笑了起來,我看少爺還伸手?jǐn)Q她耳朵,然后她也沒生氣就雙手抱著少爺?shù)氖?,然后要咬的樣子。少爺趕緊把手抽回去,又罵她,好像罵她死女人,還說等會兒再收拾她。她也沒生氣,就在那笑。然后少爺把書信給我,就讓我趕緊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