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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高家可是皇上的眼中釘他們即使求了我又有什么用呢?不過,自可笑的是大嫂,她一心以為我是大哥的擋路石,一心以為只要我沒了大哥就能繼承爵位了,所以一直一來他都沒少在我身上下功夫,直到最后知道大哥繼承家業(yè)無望走了極端,終于是豁了出去,再也不用讓玉芬一點點的給我下毒,而是直接想要我的命,可惜他一個婦人哪能是我的對手,被我反手打了一掌就丟了姓名,不過我自己也沒能活的太久?!?/br>秦浩成的話說的無波無瀾,不過沈臨秋的心里卻是千回百轉(zhuǎn),這都是怎么回事?。侩m然那個大嫂確實很煩,可是這也太狠了吧!還有……“芬姨娘不是高氏的人嗎?”怎么又是大少夫人的人了?“玉芬雖然是高氏那里出來的人,不過她賣到秦家之前是大嫂娘家的人,后來陰差陽錯被高氏指到了我屋里,大嫂這才抓住機會的吧?!庇穹乙棠雉[了那么一處的時候,秦浩成便想直接了解了這個女人好了,不過最后卻是有人幫他下手了。“可能是高氏也是意識到了玉芬不對勁吧,她既想了解了不忠誠的玉芬,又想利用這事收拾你,所以最后玉芬死在她手里也省了我動手了。”或許是早就經(jīng)歷過許多東西,所以秦浩成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可是沈臨秋卻是震驚不已!原來秦家還有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他還真是活的糊里糊涂??!這么說來,這么復(fù)雜的秦府,上輩子的沈臨秋若不是有秦浩成護著,是怎么也不可能在秦府呆上那么久的時間的吧,還有自己,自己這輩子或許也讓秦浩成照顧了許多,除了那些自己知道的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別那么震驚,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可憐誰也別可憐那些后宅里的女人。”特別是他自己院子里的,那些女人各自有著各自的主子,可是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秦浩成,那個嫣然呢?你是真的那么喜歡她嗎?你知不知道那個女的不是好人啊,她以前經(jīng)常趁著你不在跑去沈臨秋的面前耍威風(fēng),她根本就不想他裝出來的那個樣子,你別傻傻的被個壞女人利用。”說道上輩子的事,沈臨秋自然的就想到了他夢中的那些畫面,他是真的不喜歡那個嫣然,不過,他剛剛的話是在告狀嗎?“嫣然?你怎么還不明白,那些女的沒一個是身份純粹的,也沒有一個是我喜歡的,現(xiàn)在我也不用和她周旋了,所以自然不會再給她好臉了,說道她,你說她那次傷的重嗎?”“……”想起來了,沈臨秋想起那個嫣然上次好像被秦浩成直接給扔了出去啊,摔在地上好像挺慘的。“好了,不說這些事了,你只要知道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你的人以后都不會有好下場就行了,放心吧,離著他們倒霉的日子不會太遠(yuǎn)了。”“真能這樣就好了。”如果真能這樣,那離著他離開秦家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不過,上輩子的秦浩成是被那個芬姨娘害死的嗎,怪不得芬姨娘濕的時候秦浩成會那么冷漠,原來那是自己的仇人死了,所以他其實除了面上冷漠其實心里還指不定怎么高興著呢。“放心吧,一定會的?!毙睦锝K于輕松了,秦浩成埋下頭,放松了身體,能夠和一個人毫無芥蒂的身體相貼感覺真的很好。“喂!一邊去!”以為自己的猴子啊,壓著人不累的啊,重死了!把人推開之后沈臨秋直接起身走人了,反正他想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至于大皇子和秦浩成的事他不想知道,反正他們怎么計劃都和自己沒關(guān)系,那兩人可都是聰明人,他們兩個人順利了對自己也有好處,就讓他們安安心心的計劃未來吧。沈臨秋猜的不錯,晏眀淵這一次來馬場為的的確是購馬的事,不過場主也確實沒有答應(yīng)他的數(shù)量,這事兒沈臨秋也不準(zhǔn)備出面,這件事還是讓大掌柜出面就好了,那樣方便也安全。可能是心情受了印象,沈臨秋不準(zhǔn)備在這個地方多呆,一會去就準(zhǔn)備離開的事了,這個馬場他很喜歡不過這里可是他的地方,他以后什么時候想來想要住多久都可以。“夏風(fēng),我們明日早點離開吧,至于去哪里你們決定就好,我暫時不想回去,秦浩成說過明年春天再回去就可以了?!逼鋵嵢绻虑轫樌f不定他再也不用回去了。沈臨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好多事情都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因為有個人已經(jīng)和上輩子不一樣了,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地方什么都已經(jīng)計劃好的秦浩成,絕對會讓秦家付出代價,當(dāng)然了,這輩子秦浩成所花的時間肯定是要比上輩子短的,所以那三年的時間或許可以短上很多了。“少爺,咱們總要有個目的地吧,總不能亂走吧?!钡教幾咦呖梢?,可是自家少爺怎么一副再也不會去的架勢啊,這可不行。“目的地……那就往北邊走吧?!甭犝f那里在打仗,或許自己可以多送點東西過去,打仗的地方需要的東西應(yīng)該很多。“北邊?少爺不行啊,那里在打仗很不安全的,少爺咱們還是往南走吧,南邊山水秀麗,而且氣候也比北方要好,您身體不好可不能去北邊?!?/br>“就去北邊,我們也不是軍人,打仗和我們也沒有關(guān)系,再說了我們也只是在大晏境內(nèi),只要不去邊境也沒有什么好危險的?!鄙蚺R秋已經(jīng)決定了,就去北邊。幾人第二天一早就要出發(fā),秦浩成雖然和沈臨秋坦白了身份不過之后便和平時沒有區(qū)別,并不和人多話?;蛟S是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沈臨秋他們要走的時候,秦浩成他們一行人也要走了。“你要去哪里?”秦浩成知道沈臨秋的目的是馬場,不過卻不知道這人還要去哪里。秦浩成他們既然是賑災(zāi)那自然也就是去江淮地去了,而自己要去的北邊,他們不同路。“反正有的是時間,我想去北邊看看,你們?nèi)ツ抢锏臅r候多小心?!痹诠糯錾咸鞛?zāi)多半還會有疫情,兩人去那里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沈臨秋說完就準(zhǔn)備走了,不過秦浩成卻并沒有讓他走,從沈臨秋說要去北邊的時候他心里就不舒服了,那里正在打仗太危險了,不能去。“不許去!那里在打仗太危險了,你要是想要到處走走就去南方吧,我在靈州有兩處宅子,你去那里吧。”秦浩成還是和昨日一樣的裝扮,沈臨秋看著好奇兩人關(guān)系的夏風(fēng)他們,干脆把人拉到遠(yuǎn)處,在和人說他的原因。“我去北方是有正事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