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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中用呢?哈哈?!?/br>“走走,撿柴去。”幾個男生推攘著走了,這邊只剩下了涂玉泉和何黎。涂玉泉繼續(xù)往火里面加柴,免得火熄滅。何黎羨慕的望著涂玉泉:“你是不是什么都會?。俊比缓箨割^數(shù):“會做氣球娃娃,會做奶茶,會做飯,考試第一,現(xiàn)在連生火也會!”涂玉泉笑瞇瞇的回答:“生火又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以前在家里也經(jīng)常做,會很正常啊。再說,我不會的多著呢!”這小孩有時候真是天真。“沒有人是什么都會的。”涂玉泉想了下又說了一句。“我也要學(xué)著做事情,很多事。呵呵,爺爺讓我來這里就是要我體驗真實的生活,說免得我四體不勤,五谷不分?!?/br>這還是何黎第一次主動說起關(guān)于他自己的事情,一直以來,他沒說,涂玉泉也沒問。這個原因,牽強得很,涂玉泉不相信。“你本來家住在哪兒的?”涂玉泉有些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多一點。何黎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像是不知道怎么說似的:“北京。”再想了想,說:“我家里還有爺爺,奶奶,爸爸,mama,哥哥,jiejie,嗯,jiejie是我親jiejie,你知道的這個是我小叔家里的jiejie,連著小叔一家,我們家總共有十個人,很多吧?你們家呢?”“我們家就四口人:爸爸,媽,我和meimei?!闭f完,突然發(fā)現(xiàn)還漏了一個人:“哦,對了,我還有奶奶。她不和我們一起生活,跟大伯住一起。不過因為我爺爺過世了,所以我們都叫她爺爺?!鄙陷呑?,涂玉泉很喜歡這個祖祖,知道涂曉燕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她才過世。她過世時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具體年齡,只是聽說她是和某人已經(jīng)過世的哥哥是同一年出生的,那樣算起來的話,享年八十九歲。涂玉泉想著這些就覺得心酸。“爺爺?”何黎疑惑地皺眉,涂玉泉發(fā)現(xiàn)他總喜歡皺眉。“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稱呼,呵呵,反正大家都是這樣,算是我們那兒的一個小風俗吧?!?/br>“嘿,怎么只有你們兩個在這兒呢?他們呢?”洗菜的jiejie們回來了。“他們撿柴去了,我們在這兒燒火,等你們煮飯!”“呵呵,來了來了!”這女生叫吳雨,開朗大方,據(jù)說是今天的主廚。撿柴的男生們陸陸續(xù)續(xù)抱回一堆柴,涂玉泉燒火,吳雨掌勺,倒是何濤什么都不會,東湊一下,西看一下,活躍了氣氛。火燃后,涂玉泉又加了個小灶,架了銻鍋煮飯,兩邊一起開火,動作快了不少。開始的時候,幾個男生見撿的柴夠燒了,就搬了個石頭,圍在一起打撲克。等做好一個菜,幾人呼啦啦的都跑來圍在鍋邊上,對著鍋里的菜流口水。吳雨等幾個女生攔著不讓吃,他們就仗著身高優(yōu)勢來搶,一時間熱鬧非凡。最后圍席的時候,零零落落裝了七八碗菜,有的是今天先做的,還有的是帶來的熟食,一群人吃的心滿意足。有個男生還拿了一瓶白酒出來,幾個大男生劃起了酒拳,輸了的要完成贏了的一個要求,各種奇形怪狀,女生在一旁看熱鬧,場面十分歡樂。最后,由沒有煮飯的男生們洗碗洗鍋,清理現(xiàn)場。涂玉泉把之前埋在土灶里的紅苕掏出來,每人一個,這些長在城里的人基本上從來沒有吃過,現(xiàn)在覺得很是新奇,剝開紅苕皮沾了灰的外皮,露出里面淺黃的瓤,香味四溢。雖然先前吃飽了飯的,但此時依舊食指大動,個個吃得喜笑顏開,最后有還想要的,可惜沒有了,直嚷著以后還要來燒紅苕吃,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把用具都放在原地,一行心滿意足的人在孟銳的帶領(lǐng)下爬上山頂。在山頂極目遠望,經(jīng)過夔城的大河像一條綿長的帶子,蜿蜒寧靜;遠處的山重重疊疊,到最后只能看見淡淡的灰色。因為是陰天,所以天上帶著些灰蒙蒙的感覺,夔門處的桃子山在飄渺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先前嬉鬧的一行人在這時,都不約而同的沒出聲,身在高出,果然胸中開闊,一覽眾山小,凌云壯志由心而生!回到縣城,天已經(jīng)快黑了,累了大半天的一群人分別后,各自回家。涂玉泉和周祝美回來后,收拾了下鍋碗,簡單做了晚飯吃,就洗漱去睡了。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卡文,自己也感覺寫得有點沒營養(yǎng),該怎么增進涂玉泉和何黎的感情呢?☆、臘月日子過得飛快,涂玉泉一心想要掙錢的,最終卻沒有格外的付諸行動。路遙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想要一口吃成個胖子,那是不現(xiàn)實的,得踏踏實實地來。涂玉泉除了上課,就是每天守著奶茶店。奶茶店目前已經(jīng)不賣冰奶茶了,主要供應(yīng)的是常溫奶茶,或者熱奶茶。雖然每天的進項不多,但是數(shù)著錢,涂玉泉心里依舊相當滿足,這可比上輩子做兼職掙的好多了。剛?cè)攵臅r候,涂玉泉就去布店里扯了布,給周祝美和自己全家人都添了冬衣。樣式是自己設(shè)計的,只把自己的想法跟裁縫溝通了一下,那位阿姨就把衣服做得像了八成,對此,涂玉泉非常滿意。之所以沒有去批發(fā)市場買,是因為這個時候批發(fā)市場的冬衣貴,而且樣式涂玉泉很不喜歡,于是干脆自己動手了。涂玉泉和周祝美穿著他自己設(shè)計的衣服,羨煞了班上的同學(xué),奶茶店里,經(jīng)常有熟客打聽兩人的衣服是在哪兒買的,因此,涂玉泉給裁縫阿姨拉了不少生意,雙方也熟了起來。也是,涂玉泉的眼光可是后世里磨煉出來的,他弄出來的東西,會吸引這個穿衣款式單調(diào)、渴望新潮的時候的人的目光,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周祝美的學(xué)業(yè)在涂玉泉的大力輔導(dǎo)下,好了不少,初一語文、外語的知識基本掌握,雖然數(shù)學(xué)學(xué)得差,但好歹開始入門了,涂玉泉的考試試卷她都是做完了的,基本上能達到及格水平。周祝美非常高興,對涂玉泉更加感激了。很快這一學(xué)期就結(jié)束了。期末考試雖然增加了政治、歷史、地理和生物,認真上課、認真復(fù)習(xí)的涂玉泉仍舊毫無壓力地拿下了年級第一名,而何黎依舊是第二名,對此,何黎雖然很郁悶,但是依舊勁頭十足地下戰(zhàn)書。拿了成績報告單后,學(xué)校除了留守的值班大爺,就真正的人去樓空了,奶茶店的生意一下子清減了不少,雖然還有小貓三兩只,但是涂玉泉覺得每天守著這點生意,真真是不劃算,所以干脆關(guān)了店,回了老家。臨走的前一天,把周祝美的二十五塊的工資和獎金結(jié)算了,并且讓她明年繼續(xù)來,開學(xué)的時候他會去她們家通知她。各回各家。寒假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冬天非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