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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了床,但此時何黎在床上,他又撲了回來,不停的撓何黎腋下、腰、脖子等怕癢的地方。何黎不是傻子,當(dāng)然不會傻傻的不動等著被撓癢癢,他手腳并用的抵擋著,涂玉泉一時近不了身。趁著何黎稍微松懈的時候,涂玉泉整個身體再次撲過去,壓制住何黎的雙腿。何黎的雙手完全招架不住涂玉泉的魔爪了,被撓得受不了,雙手抱著身子,哈哈大笑,胸膛隨著笑聲劇烈起伏。涂玉泉的胸膛壓在何黎的胸膛上,震動透過僅僅隔著的兩層衣料,清晰的傳到涂玉泉的胸膛,清晰而劇烈。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就這樣趴著不動,眼里看著何黎的臉。何黎隨著涂玉泉的動作停下來而停止笑聲,慢慢的緩過氣來,喘息聲變小。涂玉泉黑幽幽的眼睛清晰的看近他眼里,兩個人的眼神就那么靜靜的膠著在一起。靜默幾秒,何黎突然抬手,按下了涂玉泉的頭,同時自己的頭也抬上去,四片炙熱的嘴唇觸到一塊兒。何黎含住涂玉泉的唇瓣,輕輕吮一下,再伸出舌尖舔一下,柔軟而美好。除了他告白的那夜的親吻,這是第二次?;貋砗蟮膬蓚€多月里,兩個人最多就是親一親臉頰,或者額頭。久違了,這種柔軟。親了一會兒,何黎突然抱住涂玉泉的身體,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涂玉泉一驚,但還沒來得及說話,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席卷而來。這次何黎的動作用力了許多,并且不滿足于僅僅是唇瓣的交流。何黎的舌頭掃過涂玉泉緊咬著的兩排牙齒,然后使勁一吮,涂玉泉情不自禁的松開了牙關(guān),何黎的舌頭趁機(jī)鉆了進(jìn)去。這里是他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涂玉泉口腔的炙熱,柔軟,和甜美,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舌尖不停的掃過涂玉泉的口腔內(nèi)壁,想要嘗遍他所有的甜美。涂玉泉閉著眼睛,感受著何黎的舌頭在自己口腔里翻攪,那力度讓他覺得有點疼。他想告訴何黎輕點,但嘴唇被攫住,什么都說不出來,他只能用舌頭頂何黎的舌頭,想讓他退出去。這樣的動作對于此時的何黎來說無異于提醒和回應(yīng)。何黎的舌頭馬上纏住他的,兩人在涂玉泉的口腔里共舞。兩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人都不會換氣,很快就憋得滿臉通紅,分開的時候兩人都大口的喘氣。何黎看著涂玉泉唇角溢出來的津液,和親吻中變得嫣紅的唇瓣,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去輕吻。涂玉泉氣都沒有喘勻,以為何黎又要吻下來,趕緊把親吻時掛在何黎脖子上的手抵在何黎胸前,“不來了,不來了!”“哦?”何黎輕輕一笑,看在涂玉泉眼里簡直是顛倒眾生,“不來了?”涂玉泉立即搖頭。“我說的不對?那就是還要嘍!”說著又要低頭。涂玉泉立即改搖頭為點頭。“嗯,我知道了,點頭就是還要嘛?!鳖^繼續(xù)向下。“啊,我說不來了,不要了!”涂玉泉兇狠的表態(tài),當(dāng)然,在何黎眼里,此時的涂玉泉一點都沒有兇模樣,全是嬌憨。“呵呵,我跟你開玩笑呢?!焙卫栊χf,然后把腦袋埋到涂玉泉的肩膀上,熱熱的呼吸就那么噴在涂玉泉耳后的脖子上。涂玉泉的耳后敏感得不得了,此時被何黎的鼻息一噴,立即臉熱:“何黎,你給我滾下去,快壓死我了!”“呵呵!”何黎在涂玉泉肩頭悶悶的笑,身體倒是從涂玉泉身上一下去了,腦袋卻沒動。“哎呀,別對著我耳朵笑,癢死了!”涂玉泉伸手抹了抹耳朵。何黎于是把腦袋也挪開了,不過立即動手把涂玉泉翻身,兩人側(cè)身躺著,面對面的,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何黎輕輕向前,用嘴唇碰了下涂玉泉的嘴唇,右手慢慢撫上涂玉泉的臉頰,跟著五官輪廓輕輕撫摸,“泉兒,喜歡嗎,你喜歡我嗎?”涂玉泉看著何黎眼神幽深的看著自己,炙熱而又深邃,感覺整個人都要被吸進(jìn)眼睛里去一般。“喜歡?!蓖坑袢堊齑剑p輕地吐出兩個字。得到了涂玉泉的肯定回答,何黎心里的石頭落地,突然就踏實了。他伸手把涂玉泉攬進(jìn)懷里,緊緊地。傻瓜,不喜歡你,怎么會跟你擁抱;不喜歡你,怎么會和你親吻;不喜歡你,怎么會因為你的陪伴而格外安心呢。對不起,一直沒有直接告訴你,讓你心里不安。黎,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現(xiàn),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來成都玩了~~~☆、改變何黎最近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用三個字來說,就是:“倍兒爽”。上課對于何黎來說,完全沒什么壓力,況且還有涂玉泉坐在一個教室,一下課就可以坐到他旁邊去,借著討論問題之名,霸占涂玉泉的同桌的座位。涂玉泉很忙,杭州的新店開起來,由于以往沒有經(jīng)驗,幾乎大事小事都要他過問處理,于是涂玉泉基本沒什么時間做作業(yè)(本來下課的時候可以做的,但總是被某人打攪),何黎就呼啦啦把作業(yè)寫好,然后給涂玉泉抄。每次看著涂玉泉抄著自己的作業(yè),然后一臉輕松,何黎就很高興自己能幫到涂玉泉。當(dāng)然,他完全不擔(dān)心涂玉泉因為抄作業(yè)而成績下降,因為涂玉泉雖然抄作業(yè),但每次考試,不論大小,分?jǐn)?shù)都很高。自從那天兩人第二次親吻后,何黎只要有機(jī)會就拉著涂玉泉抱抱親親,涂玉泉大部分時候都會由著他,兩個人的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已經(jīng)漸漸入冬,涂玉泉新進(jìn)的毛毛絨被做成各種大衣的里子,暖和極了。這種衣服在店里的價格最高,同時也賣得最好。理所當(dāng)然的,何黎和涂玉泉一人一件男式的毛毛絨襖子。何黎為了只有涂玉泉和自己穿一樣的,特的把兩件衣服的扣子做了點兒改變。涂玉泉對于何黎這一行為感到好笑的同時,又暖心。想到第一次送何黎襯衫的時候,他也是改的扣子,也是要求只有他和自己的一樣,難道那時候何黎就……?涂玉泉笑笑。不知道何黎知不知道情侶裝的說法?呵呵,反正我不告訴他。涂玉泉想。涂玉泉雖然畫了很多衣服的圖樣,但那畢竟是有限的,而且他自己不打算做服裝設(shè)計,所以他有意培養(yǎng)周祝美和各位裁縫的創(chuàng)新能力。她們可以自己設(shè)計服裝的款式,只是要先畫好樣圖給涂玉泉審核,如果涂玉泉看好的話,就可以投入到制作中,而設(shè)計服裝的人也可以得到一筆錢作為報酬。在這種創(chuàng)新欲和金錢的誘使下,所有人都積極參與設(shè)計,各種衣服的款式又得到了新的變化。周祝美在設(shè)計方面表現(xiàn)得尤其的積極,設(shè)計出來的服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