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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或者被當成“大哥的老板”,相互之間也真正交心、熟絡(luò)起來。這個收獲涂玉泉相當高興,要知道,自重生以來,涂玉泉最好的朋友便是何黎,結(jié)果兩年前便在朋友前加了個“男”,變質(zhì)了;魏澤海、羅杰兩人與他的距離,便是小孩與大人按照“三歲一個代溝”來算的;班里的同學只是同學,融入了,卻并不親近;唯有凌冬,和凌冬這一干子兄弟,如今被拿來稱兄道弟,非常稱心!事實上,涂玉泉的年齡最小,被那一干子的“凌冬的各色兄弟”叫成“涂老弟”……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六月四日。根據(jù)何黎了解來的情況,中央和各所高校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研討論會。這是一場角逐,保守派與開放派的較量。國情如此,究竟要如何改善這種分配不均、貧富差距巨大、思想大爆發(fā)、物質(zhì)與精神的不平衡的現(xiàn)狀?有思想的學生們在學校的組織下,層層選拔代表,最后一批代表到中央?yún)⑴c國家領(lǐng)導人關(guān)于現(xiàn)狀與未來發(fā)展的研討會,道出了學生的心聲,也讓領(lǐng)導們更深入的了解到了各種情況。目前中央正積極的做出一些具有建設(shè)性的措施以解決問題,何小叔在夔城的發(fā)展案例引起了他們的重視。某些國家在學生中煽風點火的那類人并沒有成功,初現(xiàn)苗頭時,就被隱藏在學生中的監(jiān)察人員發(fā)現(xiàn)并遏止逮捕,于是學生們的理智始終保持在熱血之上。這段時日學生們的作為雖然在后世也被稱為“學-潮”,但卻跟涂玉泉上輩子的那個“學-潮”的含義截然不同。這次學-潮,學生第一次直接參與政治,對政府、對學生而言,都是里程碑式的跨躍。學-潮被理智的利用,沒有發(fā)生流血事件,涂玉泉就知足了。不管自己之前那些幼稚毛躁的行為到底有沒有起到作用,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歷史已經(jīng)按照他期待的方向改寫了,足夠了。期末考試如期而至,絲毫沒有因為涂玉泉的不舍而放慢哪怕一步。何黎后天就走,臨別的日子最是難熬,即使整天泡在一起也覺得不夠。何黎從涂玉泉身后摟住他,耳鬢廝磨。“泉兒,放心,回去后也不是見不到,有空了我就回夔城,而且你也要到北京的店里去看看,我們能見很多面;你這兒有電話,我家里也有,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的;而且,我會給你寫信,每個星期都寫,要記得回哦……”聽著何黎在那兒念念叨叨,涂玉泉禁不住好笑。他沒有動,輕輕說,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音量:“何黎,我記得你的生日是七月初九吧,我是七月二十四,算起來,你比我剛好大半個月,這也是我們的緣分,是吧,那我以后都叫你哥,好不?”何黎不知道涂玉泉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但涂玉泉心甘情愿的叫他哥哥,他當然一百個愿意:“好!好!泉兒,叫兩聲來聽聽?”“呵呵!”對于何黎的得寸進尺,涂玉泉笑得滿是縱容,轉(zhuǎn)身騎在何黎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哥?!?/br>不知道為什么,涂玉泉這樣認真的喊他“哥”,何黎竟然緊張得答不出話來。不過涂玉泉也沒等他回答,自己繼續(xù)說下去:“哥,從我們認識,到現(xiàn)在,我的每一個生日都有你的印記,而你的生日,我卻從未出現(xiàn)過?!?/br>伸手堵住何黎為他辯解的話,涂玉泉繼續(xù)說:“今年,我們倆都十八歲,我送你一個永遠難忘的成年禮,你收不?”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求花花,下一章上rou?。。。?!☆、被吃何黎望著這樣的涂玉泉,隱約覺得自己觸摸到了真相,心里一下子激動起來,喉嚨都跟著熱了起來,一瞬間呆愣著不知道如何反應。何黎的樣子,看在涂玉泉眼里,就是完全沒明白,于是他打算再解釋一遍。從去年他過生日何黎送那個玉佛讓他作決定起,他就在為今天將會發(fā)生的事情做心理建設(shè)。離何黎走的日子越來越近,他不舍得同時也越來越緊張,前幾天打發(fā)了涂玉菊,今天又支走周祝美,連做奶茶的劉玉,涂玉泉也讓她今天早點下班走人,明天可以晚點上班……他心里怦怦亂跳地做著那些準備……“我……把我送給你,你要么?”聲音顫抖的說完這句話,涂玉泉所有的勇氣都告罄。何黎看著涂玉泉瞬間臉紅到脖子根,耳朵上幾乎可以滴出血,忽地抱著涂玉泉站起來,激動得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個圈:“要!當然要!要我的泉兒!?。 ?/br>說完把涂玉泉放下來,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上去,狠狠地在臉上、眼睛、鼻尖“啾”了幾下,又一把把他緊緊抱在懷里:“泉兒!泉兒!”涂玉泉那滿臉羞紅卻又在他面前完全放開的樣子,鼓起最大的勇氣把自己貢獻出來的樣子,何黎愛極了他那模樣,心里久久期待的事情一夕間被告知可以達成,這種喜悅,讓他想要大喊,想要告訴全世界!“泉兒,告訴我,是真的么?我沒有弄錯,也沒有做夢?你真的愿意么?”喜悅來得太快,似乎不真實。不怪何黎會懷疑,往常親熱,他想要進一步的時候,總是被涂玉泉阻止了,兩個人的親密限度一直在互相“幫忙”上止步不前。對于何黎的激動和喜悅,涂玉泉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歡喜的,如今何黎喜極而疑,他靜下來,摟住何黎的脖子,眼睛和他對視,鄭重地告訴他:“何黎,你沒弄錯,都是真的,我愿意!”何黎被他眼里的堅定感染,心里的激動一下子鎮(zhèn)定下來,目光瞬間變得堅定而犀利,順勢攬著涂玉泉的背,一手穿過腿彎,將他抱起來,急切地走到床邊。輕輕將涂玉泉放到床上,何黎順勢壓了上去。涂玉泉醒過來時,頭昏腦漲,連睜開眼睛都廢了老大一番勁。費力地看著屋頂,意識慢慢回籠。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現(xiàn)在腦海,他終于回想起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此時,他心里是滿足的,當然,身體除外。隨著意識回籠,全身的知覺也跟著醒了過來。頭痛,全身都痛!咬著牙挪開身上橫著的那條手臂,嘗試著坐起來。剛剛一動,涂玉泉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雖然渾身都痛,涂玉泉還能接受,但后面那個地方突然滑出去的家伙是怎么回事??!涂玉泉怒了,“啪!”一巴掌把半醒的何黎打得睡意全無!何黎看著滿面怒容的涂玉泉,完全摸不著頭腦。見何黎腦門兒上明晃晃的掛著個大問號,涂玉泉一轉(zhuǎn)頭,堅決不跟他說話。咬著牙爬下床,腳剛站到地上,涂玉泉一下子就軟倒在地上,伴隨著深深的吸氣聲。何黎一看涂玉泉摔倒,立即跳起來扶他起來,“怎么了?”涂玉泉不理他。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