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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何黎為雙方做了介紹,長輩與晚輩之間,禮儀到了就好,沒有那么多客套。三個年輕人一邊吃飯,曾友云就和他們聊一些經(jīng)歷,彼此之間還很融洽。吃完飯,曾友云再三邀請何黎和涂玉泉、凌冬到他們家住。何黎是他的目標(biāo),涂玉泉和凌冬只是因?yàn)槭呛卫璧呐笥秧槑У摹?/br>何黎出門前家里就讓他過來聯(lián)系曾友云,估計家里早就給這邊打過電話。何黎不想麻煩人,當(dāng)然主要是不想跟涂玉泉分開,一直沒聯(lián)系曾友云,哪知道今天遇上這種事?,F(xiàn)在曾友云的邀請明顯為了拉攏兩家的關(guān)系,而此時何黎要是不去,就顯得太生疏了,頗有一種把人用完就扔的壞感,可他要是去,就必須跟涂玉泉分開,涂玉泉和凌冬是不可能跟他一起住曾家的。“我記得曾叔叔家里有個弟弟和我差不多大,不知道有空沒,要不請他帶我們見識一下這大上海的風(fēng)情?”何黎一臉謙和的笑著。話說到這份上,曾友云也明白何黎不想跟他走,要不然也不會來了這么多天都不聯(lián)系他?,F(xiàn)在何黎提出讓兒子帶他們玩,小輩之間的交往也許更好,沒有顯得生疏,也合情合理。曾友云笑哈哈的,帶著一股軍人的硬朗:“他今年十九歲,比你小了一歲。那小子別的不行,就到處玩算他的專業(yè)。可要讓他跟你們多處處,小黎你幫叔叔多教教他!”曾友云載著他們?nèi)フ宜男鹤?,再給了他們一輛車,何黎開著,四個人出去玩,剛剛好。曾友云這個小兒子上面有個jiejie,據(jù)說也算是個老來子,叫曾家樂,人開朗又直爽,在涂玉泉心里好感值瞬間蹭蹭蹭上升。不知道為什么曾友云那么個硬漢,生出了這么可愛乖巧的兒子,肯定是像他母親。涂玉泉猜測。何黎開車,鑒于要曾家樂指路,于是涂玉泉跟凌冬自動坐到后面,曾家樂坐副駕駛。涂玉泉覺得曾家樂可愛是一點(diǎn)沒錯的,無論是長相,秀氣小臉,外加水潤眼睛,還是自來熟性格。知道何黎是他爸以前部隊(duì)?wèi)?zhàn)友的兒子,立即親熱的叫上哥哥了,笑臉也甜甜的,完全沒有那種被指派了任務(wù)的不喜,表現(xiàn)出不可一世的傲慢。雖然他主要是在前面跟何黎指路聊天,但也沒有忽視后面坐著的兩人,涂玉泉有種被小孩照顧到的感覺,很舒服。這樣的曾家樂,讓凌冬有種眼前一亮、耳目一新的感覺,至少,這小孩跟他以前接觸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所以即使一貫冷淡如他,也不知不覺被小孩帶入了談話中。涂玉泉感慨,比起曾家樂這樣真正的官二代,自己完全淪為了草根啊。想想,自己來了這大上海,游玩的地方是街道和公園,看的是樓房和數(shù)目;吃的要不就是不花錢的小吃,要不就是顯闊的最大飯店;玩的還是市井上最便宜的小手藝,而且,一邊花錢還一邊擔(dān)心錢被花了!哪像曾家樂,帶他們進(jìn)的是高級俱樂部,玩的是古玩拍賣會,欣賞的竟然還有小提琴音樂會,末了還弄到體育館打了半天羽毛球。好吧,涂玉泉承認(rèn),音樂會其實(shí)是因?yàn)樗麍?jiān)持想要見識一下才去的,但那也是曾家樂提供的據(jù)說很緊俏的門票好嗎!接下來的幾天玩樂中,涂玉泉依舊跟何黎形影不離,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凌冬和曾家樂聊到了一塊兒。對于凌冬和曾家樂的交好,涂玉泉是樂見其成的。凌冬在上海行走,總是他一個人,難免會遇到困難,現(xiàn)在有個貨真價實(shí)的官二代做朋友,各方面肯定都會方便很多。自從那天在街上對何黎跟涂玉泉的親密產(chǎn)生了懷疑后,凌冬便時時的關(guān)注著兩人的互動。比如說在俱樂部的包間里,涂玉泉要喝水,何黎就把橙汁倒進(jìn)杯子,然后遞給涂玉泉,但涂玉泉似乎習(xí)慣了一樣,并沒有伸手接下來,而是把嘴湊過去,就著何黎的手喝,喝完了一揮手,讓何黎拿回去。凌冬一直都知道兩人關(guān)系好,早就知道涂玉泉對何黎比他知道的任何人都好,哪怕是涂玉泉一直都照顧著的周祝美,比起何黎,那也是差遠(yuǎn)了的。只是,關(guān)系好到給對方端茶遞水,凌冬順勢代入在屋里蹦跶的小孩,曾家樂,要是自己給他倒點(diǎn)飲料,再遞過去,好像是可以接受的,要是對方直接在他手里喝呢,像小孩子那樣,好像也沒太大問題哦。這廂凌冬正代入完畢,卻不想下一幕,真正的閃了他的鈦合金狗眼!涂玉泉喝了橙汁,何黎另一只手拿紙巾給他擦了嘴巴,寵溺的一笑,抬起右手就把涂玉泉沒喝完的半杯橙汁喝了個干凈。凌冬瞬間呆了,他不是純情到接吻就會懷孕的小孩兒,也不像那些大姑娘那么保守,但他也知道涂玉泉他們這行為是間接接吻啊,難道好朋友兄弟之間就可以不在乎這些?試著把喝同一個杯子代入到他那批混子兄弟身上,任何一個人他都覺得渾身難受。他跟宋軍等人混得再近,但誰也不能拿他喝的杯子喝酒!凌冬本來就冷,現(xiàn)在呆坐在那里,誰也沒發(fā)現(xiàn)異狀,而接下來又被曾家樂拉去玩游戲,整個腦袋都是亂糟糟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接近真相卻越不敢下結(jié)論。凌冬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證明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四人正玩著骰子,比點(diǎn)數(shù)大小,輸了的喝酒。突然,凌冬提出,找?guī)讉€陪酒女來陪酒。這個提議已一提出就被何黎否決了,涂玉泉也極不贊同,曾家樂自然主隨客便,說實(shí)話,他也不想,單純的不想有女人來,感覺壞興致。雖然提議被否決了,但涂玉泉還是抓住機(jī)會把凌冬一同調(diào)笑,但凌冬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也讓他沒了興致。提議一被拒絕,凌冬心里的石頭就落地了。也許是那樣,真的就是那樣了。若說此時的凌冬還不那么肯定,懷著“可能自己想岔了”的僥幸心理的話,那后面晚上他不小心看到二人接吻,外加悄悄聽墻角的巨大震撼,讓他真的是什么借口都找不出了。凌冬即使表情再少,掩飾的再好,但不小心碰到涂玉泉就讓他過分反應(yīng),不敢正眼看何黎和涂玉泉,卻總是偷看,種種行為不經(jīng)意暴露了他自己。他以為別人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兩個當(dāng)事人早就覺察到他的變化。何醋包說:“媳婦兒,姓凌的那小子總是偷看你,他就是不懷好意!”涂玉泉沒理他的撒嬌,反而很嚴(yán)肅的說:“凌冬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guān)系了。”他們在凌冬面前一點(diǎn)掩飾都沒有,其實(shí)就是有意讓凌冬發(fā)現(xiàn)的,不明說,怕他受不了,畢竟涂玉泉還是很看重凌冬的,無論是他的辦事能力,還是兩人之間從少年時代就開始的友誼。就是因?yàn)榭粗兀圆煌耆m著他,涂玉泉希望自己跟何黎的感情至少能被朋友所接受。“發(fā)現(xiàn)了最好,讓他有點(diǎn)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