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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才多大!六年前,那不是還在上初中嗎,那時你們才多大!”何爺爺算到后面,幾乎都想笑了,可惜何黎沒看出來。“呃……我們倆那時都是十六歲,初三的時候,是我先跟他表白的?!?/br>何黎一臉回憶,何爺爺看得想敲他腦袋!“所以他就同意了,你們倆就在一起了?”何爺爺沒好氣的問。“不是,那時候他沒同意,但是上高一的時候我又表白了他才同意的。”何黎不自覺翹了嘴角。何爺爺突然想到一件事兒:“那時候你好好的京城高中不上,賴死賴活的要到夔城去讀高中也是因為涂玉泉?”“是?!焙卫铔]想到他爺爺這樣的忙人竟然還記得這樣的小細(xì)節(jié)。“小王八羔子!”何爺爺怒了,“你從那時候開始,就騙了我們這么多年?”何黎一愣,他爺爺?shù)年P(guān)注點(diǎn),似乎、好像,跟預(yù)料的不大一樣啊。“你們那時候那么小,連愛情都不懂,就敢兩個男人搞到一起?”何爺爺徹底怒了。“……”何黎無言以對。他能說他查了很多資料嗎?要是爺爺知道他偷偷看相關(guān)書籍……等何爺爺罵一歇后,何黎才試探著問:“爺爺,您不生氣我跟泉兒……”“你想得美!”何黎還沒說完就沒何爺爺粗暴的打斷,“我早就看出你倆不正常。”何黎瞬間嘴巴變成“o”字形,爺爺竟然早看出來了!“不用驚訝,”何爺爺抖抖肩膀,“我這把年紀(jì),見過的事兒多了去了!”“您以前也見過和我們一樣的人?”何黎問。“見過……”何爺爺說完瞬間發(fā)怒,“不要東扯西拉!”何黎縮縮脖子,老實閉嘴。“我本以為你們倆沒有挑明,只是互相存在好感,或者是朋友間親密過度,哪知道你兩個臭崽崽……”“……”何黎無言以對。他能說他查了很多資料嗎?要是爺爺知道他偷偷看相關(guān)書籍……等何爺爺罵一歇后,何黎才試探著問:“爺爺,您不生氣我跟泉兒……”“你想得美!”何黎還沒說完就沒何爺爺粗暴的打斷,“我早就看出你倆不正常?!?/br>何黎瞬間嘴巴變成“o”字形,爺爺竟然早看出來了!“不用驚訝,”何爺爺抖抖肩膀,“我這把年紀(jì),見過的事兒多了去了!”“您以前也見過和我們一樣的人?”何黎問。“見過……”何爺爺說完瞬間發(fā)怒,“不要東扯西拉!”何黎縮縮脖子,老實閉嘴。“我本以為你們倆沒有挑明,只是互相存在好感,或者是朋友間親密過度,哪知道你兩個臭崽崽……”何黎:“求爺爺成全!”何爺爺眼一瞪,氣死了:“你想都別想,給我趕緊分開,兩個男人算什么事兒!”何黎不明白何爺爺為什么突然之間就強(qiáng)硬起來。“小吳?!焙螤敔?shù)木l(wèi)員聽到召喚進(jìn)來聽何爺爺吩咐,“給我把少爺送到他房間,讓他好好反省,沒我的允許,不許出來!”“是!首長!”警衛(wèi)員敬禮。何黎跟著警衛(wèi)員出門,守在外面的何燦立即迎了上來,見何黎好好的,才松了口氣。兩邊互相打了個眼色:一切正常。何黎這邊的消息很快傳給涂玉泉。何黎會被禁足其實在涂玉泉意料之內(nèi),之所以沒有兩個人同時來,就是為了免于兩個人都陷于被動的狀態(tài)。何爺爺是位睿智的老人,必須給他時間讓他考慮這件事,也必須要在這段時間里,讓何爺爺了解到他們的感情。他們是理智的,不是一時糊涂,也不是頭腦發(fā)熱,而是把對方當(dāng)作余生的伴侶。何黎打先鋒,那么作為伴侶的平等的另一方,接下來是涂玉泉努力的時間。隔了兩天,涂玉泉拜訪何家,何mama對涂玉泉送的康乃馨贊不絕口,驚喜的說:“這大冬天的竟然會有康乃馨,可真是不容易,小涂你在哪兒買的?”涂玉泉笑得溫和,沒正面回答:“阿姨,您要是喜歡,我以后每次來都帶給您!”“誒喲,怎么好讓你破費(fèi)!”即使這么說,何mama也歡歡喜喜的把花拿到花瓶里插上了。涂玉泉笑笑。何爺爺似乎知道他會來,抖了抖手上的報紙,起身:“你跟我來?!?/br>涂玉泉順從的跟在后面,心里微微發(fā)抖,卻無比堅定:只要取得何爺爺?shù)闹С?,那么他們就成功了百分之九十?/br>作者有話要說: 改bug:兩人在一起其實只有六年,算數(shù)不過關(guān)的作者當(dāng)七年了。。。該打。。。☆、執(zhí)著第一百二十九章執(zhí)著書房里,何爺爺坐在案桌后面的椅子上,兩眼銳利的審視著案桌前的涂玉泉。涂玉泉進(jìn)門后順手關(guān)上門。書房里除了案桌后面何爺爺?shù)膶僮唬谶M(jìn)門靠右側(cè)還有兩張待客沙發(fā)。何爺爺沒有招呼,涂玉泉也不敢厚著臉皮落座,硬著頭皮承受著何爺爺X射線一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描。何爺爺?shù)哪抗庹娌皇巧w的,這是涂玉泉最直觀的感覺。盡管知道不是真的X光,但涂玉泉還是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曝光在何爺爺?shù)难矍?,毫無掩飾。意識到自己無法掩飾,涂玉泉干脆挺直了背,坦然受之。兩分鐘后,何爺爺輕咳一聲,率先打破了沉寂。“我一直認(rèn)為你是個好孩子?!?/br>何爺爺表情嚴(yán)肅,平靜的語氣涂玉泉硬是聽出了斥責(zé)的味道。涂玉泉沒有開口,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怎么接話,當(dāng)然,更沒有因為何爺爺這句話就慚愧內(nèi)疚什么的。何爺爺仔細(xì)觀察著涂玉泉的表情,又緩緩開口:“記得你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距現(xiàn)在快七年了吧。那時候你是何黎的朋友,我一見你就喜歡。”何爺爺故意把“朋友”兩個字的說得重一點(diǎn),就像真的是回憶什么美好往事一樣。涂玉泉乖乖的站著,認(rèn)真的聽著,何爺爺從他臉上看不出什么變化。“那時候的你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高大,清清秀秀的一個小伙子,眼里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沉靜。雖然何黎看起來比高比你大,跟你比起來完全就是一毛孩子。何黎告訴我,你是來京做生意的,我感覺非常詫異?!?/br>“知道我詫異什么嗎?”那么小的小孩就敢來北京做生意?涂玉泉這樣猜測,但還是搖頭:“不知道?!?/br>何爺爺似得逞的一笑,又很快收起嘴角:“你猜錯了。我不是詫異你的年紀(jì)小,而是沒想到你竟然發(fā)展這么快。”涂玉泉瞪大了眼睛。“你一定很好奇吧?”何爺爺就像一個心理學(xué)家一樣掌握著涂玉泉心里的一舉一動,“其實更早我就聽說過你了,在我們家年夜飯桌上。何黎他叔叔,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