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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昨晚......竟然連一個吻都沒有。仰望你別傻了.......這么臟的身子,主人還肯碰就該偷笑了,竟然還妄想碰觸那份難得的溫柔.......真的好疼,每走一步都象千萬根針在扎一樣,下身的傷口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流血,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一絲力氣了。“公子......”一聲細(xì)微的輕喚從仰望身后懦懦的傳來。身子輕微僵硬了一下,回過頭來,仰望慘白狼狽的臉上已經(jīng)換上了痞痞的笑.“呦,這不是小十一嘛,我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的錦園開始養(yǎng)閑人了?閑到有時間來跟蹤本少爺!”“少爺!......您就別逞強(qiáng)了!都走不了路了還硬挺著!”鼓起勇氣,十一一口氣說完,想要離近些扶住那削瘦的身子又怕越矩而不敢上前,像只焦急的小狗。“呵,這么關(guān)心哥哥?。吭趺??還真想許了我?”靠在墻邊,仰望低聲笑了起來,卻一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肌rou急促的吸了口氣。原本還算鎮(zhèn)定的小孩聽了仰望的調(diào)笑臉一下燙的滴血,雙眼死死的盯著青石板,“公子你,你胡說什么!”看著十一別扭的反應(yīng),仰望的眼睛瞬間變得冰冷,臉色突然暗了下去,“不是的話就給我滾!公子今兒沒空逗你,別在這犯賤!小婊子!”“你....你.....”一下接受不了仰望的變臉?biāo)俣龋坏哪樕魂嚽嘁魂嚢?,不管怎么說骨子里也是個高傲的孩子,眼睛里瞬間充滿了淚水,眨啊眨的死命不讓眼淚掉下來。“我,我知道公子看不上我,我知道公子是主人的人,我知道我犯賤!”深深喘了口氣,接著說道“十一只不過想扶您一把而已,您就這么看不上十一?十一就連碰您一下也不配?”看著仰望頭也不回拖著搖搖欲墜的身軀往屋里走去,十一的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管不住的流了下來。聽著身后低低的啜泣聲,仰望按了按抽痛的額頭。十一啊十一,我已經(jīng)給你機(jī)會了,本想放你一馬的,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心,既然你自己非要往死路上走,好吧,我仰望也不是什么菩薩,我成全你!正站在傲竹苑門口虐待自己下唇的小孩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青瓷瓶朝自己砸來,本能的伸手抓住,定睛一看,竟是一瓶上好的傷藥,這時,屋里傳來了一聲輕斥:“傻站著干嗎!還不快進(jìn)來給哥哥上藥!”眼中霎時迸出閃亮的光彩,小手狠狠擦了一下帶著淚花的雙眼像是怕仰望反悔一樣飛快的向屋里奔去。伸手解開里衣,手指撫過仰望下身滿是被粗暴對待的傷痕十一忍不住到抽了一口氣。“主人,主人也太狠了.......主人平常在房事中都是很溫柔的,這次怎么,怎么這么狠呢?”沒好氣的哼了聲,仰望趴在床上反了個白眼,“怎么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錦園的殺手怎么能這么軟弱!溫柔?哼!你哪次看見懲罰是溫柔的?”手指沾著透明的藥膏輕輕探入被揉捏的紅腫不堪的xiaoxue,感受到腸壁一道道嚇人的撕裂傷痕,十一的身子顫抖著,“........公子,下次可別惹主人生氣了啊!這身子受不起了!”“嘖嘖!看這小臉皺的!又不是傷在你身上,手指給我穩(wěn)一點,可別擱這兒哭,我煩這個!快點,湊活別讓它流血就行了,我還有任務(wù)呢!”不耐煩的揮揮手,仰望扭了扭身子,換了個姿勢,面朝墻壁。“任務(wù)?”雙眼不可致信的大大睜開,十一的手指僵硬的停下,“這種身體狀態(tài)公子你還要出任務(wù)?!您現(xiàn)在連走路都是問題??!讓十一替您去吧!”“傻瓜!放心,沒有危險的,主子后天的早餐要吃烏鎮(zhèn)的芙蓉糯米糕而已!替我?憑你的身手別說后天早晨,我看用盡全力大后天你都不一定能回來!”“可,可您的身體.......就算是您身體大好時用盡輕功也只是剛剛能夠趕回來啊!”看著急得不成樣子的十一仰望就有種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可笑感覺,像是自己在惡略的逗弄一只小狗小貓,大概......主人也是這么看我的吧。“還不明白嗎?這也是主人懲罰的一部分啊,能夠兩天往返烏鎮(zhèn)的只有胭脂和本公子了,這話又是對我說的,不是很明顯了嗎?真不知你是怎么經(jīng)過訓(xùn)練層層篩選存活下來的人??!”白了十一一眼,甩開他的手指,仰望扶著床沿慢慢坐了起來,試著挪了挪身體,感覺不像開始那樣疼的不能忍受了,隨手撈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忙你的去吧,看你閑的,有功夫伺候我還不如多練會兒功夫?!?/br>“那....公子您保重.....”起身,十一深深看了仰望一眼轉(zhuǎn)頭消失在傲竹苑中。精致的小小園林中,幾棵楊柳的環(huán)繞下,一個古樸的原木小茶亭內(nèi),幾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在胭脂的帶領(lǐng)下正小心翼翼的擺弄著一套紫沙茶具,一縷縷清香在茶亭四周飄蕩開來。一身白衣的錦笑正愜意的橫坐在茶亭的幃欄上,斜靠著粗糙的原木,一條腿隨意的懸空晃蕩著,手中將新鮮的芙蓉糯米糕一點一點掰碎投入茶亭前方的池塘中。順著青石巖縫,清澈的泉水緩緩注入水池,十幾條名貴的錦鯽歡快的游蕩著。錦笑的背后是身著一襲緋紅錦衣的仰望,挺拔的身姿就像一座雕像,全身充滿了戒備,像是在隨時預(yù)防有人要偷襲他家主人。“主人——”一聲清脆的叫聲從楊柳外響起。跪坐在蒲團(tuán)上手持紫沙壺的胭脂鳳目一挑,不悅的喝道“不長眼的狗奴才!什么大不了的事等不了一時半刻,非要擾了主人品茗的好興致!”“罷了?!?/br>一揮手,錦笑止住胭脂的喝罵,“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妨找點事做,外面是十三吧?進(jìn)來回話?!?/br>不一會兒,就見一名英挺的青年匍匐著跪趴在茶亭外。“稟主上!奴才們今晨在后山發(fā)現(xiàn)了飄雪公子的尸體,請主上定奪!”眉毛微皺了皺,錦笑沒有任何情緒的冷冷問道:“毒死的?”“不,一劍穿心,要不要將尸體抬來請主人過目?”風(fēng)清云淡的笑了笑,像是死的不是幾日里枕畔床前廝磨的情人。“別抬了,就像胭脂說得,白白擾了品茶的興致,既不是毒死的,也別浪費了,送去給蛇山的赤腹加餐吧!”“是!”回完話,十三隨即叩首告退。長舒一口氣,錦笑將剩下的芙蓉糯米糕盡數(shù)撒進(jìn)池塘中。拍了拍雙手,狹長的雙眼邪邪的瞟了一眼身后沒有任何表情的仰望,充滿磁性的聲音懶洋洋的從性感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