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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有實(shí)權(quán)的只有太子燕子危和六皇子燕子震而已,如今怕不是真要讓錦園卷入這場皇室斗爭?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六皇子也是,竟不管不顧的真派軍隊(duì)挑了錦園的場子,好氣魄!搖搖頭,仰望這才想起六皇子也曾拉攏過江湖幫派來和錦園對抗,可三個月前那不自量力的神劍堂堂主就在和六皇子密談時被自己刺死在六皇子眼前,怕不是這一舉動刺激到他了吧,才作出這些個莽撞的舉動。“仰望??!你說,這主子還真忍的下這口氣?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動作?”瞇著桃花眼,胭脂抬頭沖仰望問道。轉(zhuǎn)過頭,仰望冷哼一聲,“主子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相信我,這只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而已!”軟軟的抬起身子,胭脂抬腿側(cè)坐在仰望腿上,雙手水蛇一般纏在了仰望的脖子上,妖媚的吹了口香氣,“我的好弟弟,jiejie聽說,今天你可是狠狠的傷了我們小十一的心?。 ?/br>身子一僵,仰望抿著唇將胭脂從身上扒了下來,“姐,別提他了,看你也喝多了,我讓十三扶你回去。”“哼!你這心里早就該斷了干凈這想法,在這宅子里,哪有什么干凈的地方?都是陰溝里的爛泥,見不得光的!”事情并沒有像仰望所想的那樣發(fā)展。從一指粗細(xì)的小竹筒里取出密函,錦笑微瞌著雙眼讀完,嘴角嘲弄般的笑了笑,將密函緊緊攥入掌中。你皇家血rou相殘,又何必扯出我這一外姓之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要不要再把這水?dāng)嚨脺喰?/br>身子一震,錦笑猛的睜開雙目,長舒一口氣,搖頭笑笑,野心,真是貪吃的媲犰,欲望,還真讓人把持不住啊,莫要讓心魔控制住自己!我錦笑,不會讓任何事物控制住自己......放柔了目光看著漸漸暗下去的天色,錦笑心里一陣惘然,那抹淡淡的影子像烙在了腦海中如此清晰,這時候只想看看他,聞聞他身上那股讓人安定的氣息,這些年每當(dāng)要下重要決定時,他總是習(xí)慣摟著那舒服柔順的身子,仿佛這樣就能平復(fù)心里的波動與急躁緊張或者是......害怕。真的是越來越懦弱了呢,竟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依賴,而后是什么?感情?再后來呢?就是弱點(diǎn).......錦園主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呵,錦笑啊,絕對不可以讓一個人左右你的判斷,左右你的情感,就這樣無情無愛無悲無喜才可立于不敗之地,只有這樣才能俯覽天下聛睨眾世。愣了愣,頹然的從坐位上站了起來,推開門只對留守在門口伺候的說了聲不讓跟著,就漫無目的的逛了起來。不知走了多久,猛一臺頭,竟站到了傲竹苑門口。對著大門苦笑一聲,錦笑搖了搖頭,伸出手,略一猶豫,最終推開了那扇門。“忙著呢?”這邊仰望剛給殘心布置完作業(yè),吩咐他在自己前面空地上練習(xí),而自己正臥在躺椅上曬太陽看書。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仰望微怔了一下,墨玉般的眼睛微微的閃了閃,靜了靜才慢慢直起身子,低下頭去,有些沙啞的輕聲說:“主子,今兒怎么親自到傲竹苑來了?”仔細(xì)瞅著仰望微白的小臉,竟透出一股另人心憐的憔悴,錦笑的心里莫名的緊了緊,張開口,動了動雙唇,半天才找回聲音。“沒事,就是想到仰望這里來坐坐?!?/br>坐坐,主子有多久沒有來自己這坐坐了?從成為殺手開始就沒有了吧?六年了,每次見面就只是吩咐任務(wù)或發(fā)泄欲望,仔細(xì)想想,竟連一句廢話都沒再舍得與仰望聽聽。愣了愣,仰望垂下眼簾,半天才強(qiáng)拉起一個笑的低聲回答,“主子屋里坐吧,二十三,沏一壺紅唇龍井送到屋里。”感受到氣氛的低沉,那殘心也不是個癡蠢之人,立刻收了劍招,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答應(yīng)一聲便抬腳要走。“連晚飯也傳進(jìn)來吧,今天我從這兒和仰望一起吃?!被剡^頭叫住殘心,錦笑淡淡的吩咐著。抬眼偷偷瞄了眼微微顫抖的仰望,殘心暗暗吞了口口水,連忙答應(yīng)著退了出去。大步踏入屋里,環(huán)繞一周,竟有如進(jìn)了冰窟雪窯,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竟節(jié)省的嚇人,真是,同以前一點(diǎn)沒變呢。最后把目光放回跟在自己身后的仰望身上,“還記得我愛喝什么茶?。 ?/br>“主子的喜好,仰望統(tǒng)統(tǒng)不敢忘記?!鄙碜右唤?,仰望困難的開口。怎么能忘?怎么會忘?怎么敢忘?當(dāng)年您摟著這居身子調(diào)笑著說,要真想跟在爺身旁貼身伺候,就要記著爺?shù)南埠?,爺最愛喝的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必須是秦淮岸邊最美的姑娘親手奉上的女兒紅,最愛喝的茶是西湖極佳的龍井茶,必須由十二三的處子用雙唇采摘下來的龍井,最愛吃的糕點(diǎn)必須是天下第一美食樓最心靈手巧的廚娘........如今,仰望一點(diǎn)兒沒敢忘,主子,為什么不讓仰望貼身伺候了呢?“不敢?呵呵,我倒希望你是不想忘記。”輕笑著坐到桌邊,身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坐,別這么拘謹(jǐn),咱倆多久沒平平和和的在一起吃過飯了?”聽了這句話,仰望心里緊巴巴的一陣酸痛,眼圈立時紅了起來,只低著頭悶悶的“嗯”了一聲,坐了下來。錦笑舉手握住仰望垂在身下的小手,輕輕磨蹭起來,不是曾經(jīng)的細(xì)膩柔滑,掌心和指腹起著細(xì)細(xì)的繭子,充滿了彈性和力量,那是常年握劍的手。“怎么這么瘦,身上也是,抱起來好生咯人呢,老是這個樣,讓我怎么放心的下?”“........”仰望僵著的身子顫了顫,冰涼的小手在大掌的包圍下幾乎痙攣。這雙手,永遠(yuǎn)都是這么干燥沉穩(wěn),不象自己的,這么陰冷潮濕,每次被握住,都有一種焦灼的疼痛,卻又象飛蛾撲火明知道會頭破血流死無葬身之地卻又貪戀那一絲溫暖不愿放手。只要您高興,仰望心甘情愿舞劍殺人永墜深淵不得超升,因?yàn)?,您就是仰望的救贖,仰望所有的寄托。撫上胳膊上細(xì)細(xì)淺淺的傷疤,錦笑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何必呢,總是這么倔。乖乖的讓我寵著多好,寵一輩子,當(dāng)年又為什么非要學(xué)武功,當(dāng)殺手,吃了多少苦啊?”張了張嘴,仰望苦澀的笑了笑,“以色事他人,能有幾時好?”一副還算耐看的臭皮囊怎么就能栓住這神仙一般的人,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到時候老了,丑了,或是厭了,倦了,又哪里來的一輩子,況且將心陪了上去,怕是要尸骨無存了吧!幼時在那勾欄院見慣了虛情假意薄情寡性,仰望又怎么會天真到以為這張還算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