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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起來。一年后,麗娘終于懷上了孩子,生下了蔣玖。蔣玖是蔣傅的長子,暫時也是唯一的孩子,非常受寵,麗娘母憑子貴,身份高出其他小妾一截,平時經(jīng)常抱著孩子炫耀。兩年后,劉氏懷上孩子,生下了一對雙胞胎,麗娘再次收斂起了自己的小得意,對劉氏畢恭畢敬。她雖然有長子,孩子卻被她的身份拖累,根本無法得到繼承權(quán),無論是她還是她的孩子,未來都要看當家主母的臉色。蔣傅有了雙胞胎,對長子就沒了耐性。對他來說,原配才是妻子,雙胞胎才是他的兒子。至于小妾也就是個玩意,小妾生的孩子,上不得臺面,根本不能帶出去見人。雙胞胎在父親的嚴父教育,母親的溫柔慈愛中慢慢長大,本來非常快樂。直到兩年前,一直像個隱形人一樣的蔣玖掉進了水塘,大病了一場,醒來就說是他們推的,他們當時的確在場,蔣傅根本不聽他們辯解,就罰他們跪了一天祠堂。雙胞胎本來對蔣玖一點都不在意,本身就不是同一個身份地位的人,根本沒必要去理會,更加不可能去推他落水,沒事惹一身腥。卻從來沒想到什么都沒做,就被這樣的小人物給算計。所以從那天起,他們開始找蔣玖麻煩。他們畢竟年輕,又是一直被寵大的,在人心把握上不如蔣玖,幾乎次次都被蔣玖栽贓成功。家里的長輩們對他們越來越失望,他們的母親也開始嚴格管著他們,不再讓他們出院子。兩天前,父親突然放他們出去,說是蔣玖給他們求情,要他們跟蔣玖去道歉。雙胞胎哪肯,跟父親不歡而散,只是沒想到一刻鐘后,就有人闖進他們的院子,把他們綁了起來,說他們弒父,給族長下毒。雙胞胎還沉浸在父親意外死亡的打擊中,一直辯解自己根本沒下毒,卻有人沖進他們的房間搜出了毒/藥,然后兩人就被直接關(guān)入地牢。兩人當時并不擔心自己會出事,畢竟他們真的沒有下毒,而且他們相信他們的母親能保護他們。再說他們是未來的家族繼承人,為什么要傷害自己父親,根本沒有理由。但是等到今天下午,蔣玖過來見他們,竟然告訴他們劉氏已經(jīng)因為他們兩個的事,被活活氣死了。雙胞胎根本不信蔣玖的話,但是很快晚上送牢飯過來的牢頭也跟他們說了這話,還讓他們節(jié)哀順變。當時兄弟兩個太過傷心,跟本沒注意到牢頭給他們送飯的手在抖,他們當時的心情根本不想吃飯,只是痛哭后口渴喝了一點水。等毒發(fā)才意識到不對,也才懷疑起母親去世另有內(nèi)情,這個人是想要他們的命。雙胞胎臨死之前,對天發(fā)誓,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一定要為父母和自己報仇。羅成仁和詹卓易接到的任務,不只是兄弟倆的祈求,還有蔣傅、劉氏二人的遺愿。蔣傅直到死,才知道蔣玖要他的命,要蔣家族長的權(quán)力。劉氏也是在兒子們被關(guān)進地牢才知道那蔣玖想害死自己的兩個兒子,而不是小打小鬧。以劉氏的機敏,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蔣玖的手段,可惜她先一步被蔣玖毒死,制造成了急怒攻心而亡的假象。蔣家死去的四人都不知道蔣玖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用毒高手,也不明白什么深仇大恨能讓蔣玖要他們的命。但是他們既然死了,也不再去追尋原因,只想要蔣玖付出代價,絕對不能讓他逍遙自在,而且要他痛苦而死。羅成仁如今渾身疼痛,就是因為那些毒還有一些殘留,正在慢慢中和。從系統(tǒng)界面,羅成仁查到,兩人只要等中和了藥性,他們的身體將不再懼怕任何毒/藥/毒物,并且這個本領(lǐng),將可以帶入到以后的任務世界。在這個世界被限制了很多,規(guī)則卻又給他們開了這樣一個外掛,羅成仁都不知道要不要抱怨規(guī)則的小氣。要是不開掛,他用自己空間的那些醫(yī)療設(shè)備,兩人早就生龍活虎。羅成仁看了下地上,根本沒有找到飯菜和茶碗,顯然蔣玖早讓人在他們昏迷之后把東西收拾走,消除了證據(jù)。雖然東西被收走了,羅成仁也不想在這坐以待斃,積蓄了一會總算有了一些力氣,讓詹卓易靠墻睡著,自己努力扶墻爬起來,磨蹭到門邊,用力拍打鐵門,扯著被毒壞的沙啞嗓子高喊:“快來人,有人在我們的茶水里下毒?!?/br>外面看管的獄卒聽到喊聲,很不想理會這兩位嬌氣的少主人。但是即使是被打入地牢,那也是主子,他只能走過來,敷衍道:“少主,您別鬧騰了,族佬們現(xiàn)在不會放您出去?!?/br>兩天前,兩位少主剛被關(guān)進地牢,一直大喊大叫,說他們是冤枉的,但是誰理會他們,明明就是證據(jù)確鑿。后來晚上又說這里臟亂,要換干凈的牢房。牢房還有干凈的?坐牢都這么嬌氣,當初怎么下得了手殺了族長。“你如果不信,大可喊人一起進來看。煜軒已經(jīng)昏迷過去,快去找大夫過來,否則我們死了,你也難辭其咎,必然要給我們陪葬?!?/br>羅成仁這話,不是威脅,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規(guī)矩。身份地位相差懸殊,主子磕破點皮,沒照顧好的丫鬟傭人都要挨罰。他們兄弟現(xiàn)在即使被關(guān)入地牢,也是主人,如果他們兄弟無緣無故死去,獄卒失職,肯定要被處死。獄卒被羅成仁這么一說,即使不相信這兩人中毒,現(xiàn)在也只能去報告牢頭。如果是假的,頂多挨上司一頓罵,如果是真的,可就要掉人頭。羅成仁在獄卒走后,就轉(zhuǎn)身慢慢挪回原來的位置,把詹卓易再次抱在懷里。他現(xiàn)在不敢大意,誰知道外面那群人會不會有人要他們的命。很快外面?zhèn)鱽硪魂図憚樱鑱y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鐵門外。“快把門打開,要是煜廷煜軒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們的皮。”門外青年聲音中氣十足,卻又帶著一股急切和慌張。就在羅成仁努力結(jié)合記憶猜測對方身份時,鐵門被緩緩打開。來人穿著一身青衣,頭上白繩束發(fā),明明還只是個青年,卻一臉滄桑。青年大步跨了進來,里面太過昏暗,從亮處進來一時失明,他微微瞇起眼睛環(huán)視這個牢房。青年過了一會,適應了牢房的黑暗,才看到靠墻躺著,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血絲的羅成仁,心痛的疾步走過來蹲下要抱他:“煜廷,你身體怎么樣?”羅成仁把詹卓易抱得更緊,避開了男人的這一抱,戒備的看著他:“別過來,你又是誰派來害我們的!”現(xiàn)在羅成仁就像一只炸毛的貓,對誰都懷疑。誰叫原身就是這種咋呼呼的性格,根本不會藏話,他明著說還能放松別人的警戒心,而且還能提醒其他人,如果他死了或者傷人,都是有人要害他。“煜廷,我是你小叔啊!”男子心痛得無以復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驕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