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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但是一想到他們當時都成了那人利用的幫兇,又覺得那人的確很厲害,完全把他們當槍使了,他們還當?shù)眯母是樵浮_@梁子可結(jié)大了,敢利用他們這幫老骨頭,他們一定會好好跟那家伙算賬。蔣良萬分后悔,對羅成仁滿懷愧疚:“煜廷,是小叔不好,如果小叔能早點趕回來,當時你們就不會被關(guān)進地牢?!?/br>羅成仁感激道:“小叔,您別自責(zé),您外出都半年了,能這么快回來,我們兄弟感激不盡?!?/br>蔣良還想說什么,羅成仁抬手示意:“小叔,我們等明天再敘話,今天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br>諸位族佬非常不高興蔣良的打斷,而且還是指桑罵槐,指責(zé)他們輕信他人,冤枉雙胞胎,不滿道:“讓煜廷說,大家都別隨意插話?!?/br>蔣良只能在一邊坐下,不再說話,只是非常關(guān)切的注視著羅成仁。他其實挺疑惑自己這侄子,竟然還能冷靜下來分析事情,而沒暴跳罵眾人,甚至甘心放棄族長之位。沒人再說話,羅成仁在眾人的關(guān)注下,繼續(xù)道:“這事從頭到尾都很詭異。父親被毒害,第一個要懷疑的本應(yīng)該是當時和父親共處一室的人,還有平時伺候吃喝的下人,廚房的人也有嫌疑,任何有機會碰觸茶水膳食的人都值得懷疑。為什么當時大家第一個懷疑的卻是我們兄弟?”“并非沒有懷疑他們,老夫當天就已經(jīng)把他們都關(guān)起來,另外服侍你們兄弟的仆役丫鬟也被關(guān)起來,你們母親院子里的那些丫鬟,今天下午也都已經(jīng)分開關(guān)押。只是這兩天忙著喪事,暫時沒有審問。”長著滿臉皺紋,一臉苦瓜相,一直像個隱形人一樣的二長老沉聲道。羅成仁面上一臉感激,心里都想吐這老頭一口唾沫。沒時間審問下人,卻先給被害人兒子定罪,這是什么邏輯,是打算先等弄死雙胞胎,再來抓真兇,為他們報仇嗎!“還是三爺爺想得周全,全賴您老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被抓起來,一定要派人看緊,以防那真兇和幕后之人趁機滅口或者串通?!?/br>二長老想到自己把人都關(guān)起來,離抓出真兇只差一步,得意的老臉上褶子皺得更深,成了一張菊花臉,笑呵呵道:“煜廷放心,三爺爺一定幫你們抓出真兇?!?/br>其他幾個老頭不樂意了,怎么能讓二長老專美與前,紛紛道:“煜廷放心,我們都有派人一起看著,絕對會讓真兇現(xiàn)形。”羅成仁被感動的異常激動,只差熱淚盈眶:“謝謝諸位爺爺,煜廷就等著大仇得報,以慰父母在天之靈?!?/br>“族長的仇,也是我們的仇,煜廷不必客氣?!睅讉€老頭都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羅成仁初見他們的時候,嘴臉完全不一樣。羅成仁感動得用袖子抹了抹眼角,但是尼瑪?shù)倪@么臟的袖子簡直要他的命,現(xiàn)在為了演戲,也顧不得講究。狠心抹到眼角,眼淚真的掉了下來,是被臭氣熏的。“想必爹娘在天之靈,也會感激諸位族佬大恩。還請族佬們把今天牢房的守衛(wèi),還有送飯的仆役和接觸過我們飯菜茶水的人,都控制起來。一定要查出是誰下毒,這么喜歡用毒,很可能和毒害父親的兇手是同個人。對了,蔣玖這家伙晚上就是跟著送飯的人一起來過,他也可能碰觸過飯食茶水?!?/br>“蔣煜廷,大娘死了,我好心去通知你,你恩將仇報!”蔣玖之前一直忍著,不敢造次,現(xiàn)在提到自己身上,被紅衣襯得通紅的臉,憤怒起來更加紅艷。“你要問心無愧,就去地牢呆著吧。前天,你不也是這么勸說我們的嗎!”羅成仁反問道,似乎非常疑惑不解,“還是我們兄弟身份沒有你高貴,所以才需要坐地牢,你反而不用?我和煜軒要不是及時發(fā)現(xiàn)不對,催吐吐出大部分毒,否則早就死在地牢了,難道還沒權(quán)力懷疑最后見過一面的你?”原本想為蔣玖求情的蔣良,聽到這話也靜默了下來。兩個侄子相斗,他也不知道幫哪個好,暫時只能當自己不存在。蔣玖被咽,不知道怎么反駁,求助的望向蔣良。卻見蔣良正望著蔣煜廷,怒火更甚,袖子里拳頭握得更緊,只能咬牙吞下這口氣,被護衛(wèi)推押去牢房。蔣玖走后,蔣良關(guān)切道:“煜廷,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不要強撐著,早點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再讓大夫們開一些清除余毒的藥,好好修養(yǎng)身體?!?/br>其實幾個時辰下來,羅成仁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這會躺在榻上,完全就是裝虛弱。他不好拂了長輩的美意,戲也要繼續(xù)演,從善如流道:“謝小叔關(guān)心。諸位長輩也累了,我們明天再議嗎?”要不是族長之位太吸引人,眾長老哪肯在這呆,他們年紀一大把,這個時辰平時早休息了。聽到羅成仁這么建議,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很累,都擺擺手出門。臨行前,他們都吩咐自己的貼身仆役,去撥了幾個丫鬟仆役來雙胞胎的院子聽吩咐。雙胞胎現(xiàn)在缺伺候的人,正好可以安插人手過來,而且還能監(jiān)視其他人,以免他們做什么小動作。至于那些大夫和給雙胞胎清除余毒的事,誰都沒提。羅成仁是認為反正自己會百毒不侵,不怕毒。老頭們是心里暗搓搓的希望他們掛掉。即使老頭們和羅成仁有協(xié)議,但也沒打算保護雙胞胎。對他們來說,雙胞胎死了,他們當上族長才更加名正言順,頂多就是再為他們報仇而已。當然如果能抓住害雙胞胎的人,那更加好。現(xiàn)在雙胞胎在他們眼里,就是釣?zāi)莾词值聂~餌,死活都無所謂,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不過現(xiàn)在對老頭們來說,最要緊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安全。才三天功夫,府里連續(xù)死人。不但族長是被毒死,兩位少族長差點在地牢里都被毒死,那誰知道對方下一個是否會毒殺自己。還有那個蔣玖,是他們首先要嚴密監(jiān)視的。理由就是羅成仁說的那一個,天天穿孝服,不是詛咒長輩又是做什么!他們這些人都是族長死后才開始穿孝服,只有這蔣玖,以前怎么穿,現(xiàn)在也怎么穿,反正都是白!他原先身上那身衣袍,是綢緞,比孝服高不知道多少檔次,守孝期間都要白衣風(fēng)流?,F(xiàn)在換成了紅色,也依然讓他們不順眼。而且他下毒的可能性太大了,不防著不行。老頭們一走,羅成仁立刻吩咐新來的仆役:“去把我們兩個的浴桶都倒?jié)M水,小爺要洗澡。”要不是那群老頭不見兔子不撒鷹,羅成仁出了牢房第一件事肯定是想洗澡,有輕微潔癖的他,實在受不了自己現(xiàn)在的酸臭。倒是一直被他護在懷里的詹卓易,至今沒醒。羅成仁想到他當初第一次附身別人,也是在地板上躺了一晚上,就不再擔(dān)心。以后一定要找東西保護兩人,否則要是附身的時候被人害死,豈不太冤。之前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