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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等做菜水平達(dá)到一定境界后,黎泉又轉(zhuǎn)而投向別的愛好。直到現(xiàn)在,有了投喂谷一的經(jīng)歷,他才體會到做菜真正的樂趣,在于心愛之人一個滿足而幸福的表情。想到這兒,黎泉向杵在一旁的玄卿投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終于感覺扳回一城了呢。玄卿:“…………”我不生氣,不會做飯又有什么好丟臉的?!但看到白景陽吃得一臉享受的表情,玄卿還是默默將學(xué)做菜這一事項,加進(jìn)自己待學(xué)技能之中。他堂堂上古神獸,總不能被這大冰塊給比下去。“卿哥,你也嘗嘗。”就在玄卿有些郁悶的時候,白景陽突然塞過來一個大蝦仁。玄卿下意識張嘴,咽了下去,并按照慣例夸贊一聲美味。白景陽心滿意足地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用剛給玄卿喂食過的勺子吃東西,半點(diǎn)不感到別扭。這下,又換玄卿得意了。他沖黎泉投過去一個志得意滿又挑釁的眼神,我能和小景共用一把勺子,四舍五入就是舌吻了,你能嗎?你敢嗎?黎泉看了一眼吃的頭都不抬的谷一,頓時泄氣,郁悶地坐在一旁。老子不敢……想想他們明明睡都睡過了,自己卻還這么慫,實在是有些苦逼。吃過飯,又是苦逼的雹神收拾桌子,谷一則拉著白景陽擺弄那他一堆奇怪的龜殼和銅錢。谷一炫耀道:“這可是五百年份的老龜殼,經(jīng)過我煉制,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一件法寶了,巴拉巴拉……”白景陽摸了摸干枯龜殼上的紋路,下意識想到玄卿丟失的那個,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玄卿也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默默扭頭,假裝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真不知道自己丟失的龜殼,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會也落到這種風(fēng)干了被某個臭道士拿在手里摸來摸去的下場吧?不敢想象……聽著谷一在自己耳邊興致勃勃地講了一大堆晦澀又聽不太懂的專業(yè)術(shù)語,白景陽頓時變成了兩蚊香眼,腦袋也跟著發(fā)脹。突然,他靈光一閃:“芙蓉城這三個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聽說過?”被打斷長篇大論的谷一愣了愣:“可能是小時候有人給你講的傳說故事里吧?”白景陽否認(rèn):“不對,我肯定是最近才聽到的?!?/br>說完,陷入了苦思冥想中。聽到有線索,谷一等人也不敢打擾他,立刻閉上了嘴。房間里一片寂靜,白景陽想了半天,總覺得答案似乎就在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下意識抬頭看向玄卿。而這一抬頭,瞬間就陷入了一雙墨譚般深邃又充滿關(guān)切的眼睛里……對了,眼睛!白景陽倏地眼前一亮:“我想起來了!那個得了眼疾的方棟!”谷一和黎泉兩臉蒙蔽,不明所以:???這方棟又是誰?玄卿也跟著恍然大悟:“寄居在他眼中的瞳人不就來自芙蓉城嘛!”沒想到現(xiàn)成的線索就近在眼前,卻一直沒想起來,白白浪費(fèi)了好幾天。在跟兩人解釋了方棟因調(diào)戲芙蓉城女郎,遭受懲罰被瞳中人寄居的事情后,谷一頓時也是一臉驚喜。“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方棟家找那瞳中人幫忙吧?!?/br>白景忽然表情有些凝重:“糟了,都怪我們大意,記得你那師弟當(dāng)時也在現(xiàn)場,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搶先一步?”回想起來,他們跟第一次見面的羅元發(fā)生沖突,還不就是因為方棟嘛,如果對方能聯(lián)想到這個細(xì)節(jié)的話,說不定早就先一步去了方棟家。黎泉上前道:“我可以用神力送你們過去,從天上走,會快一些?!?/br>玄卿鄙視眼:“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那人具體住在哪里?!?/br>就你能,說的好像誰不會御空飛行一樣。白景陽:“我去問白昊,他以前跟方棟是朋友,肯定知道,要不然找他那群狐朋狗友也行。”說著,四人準(zhǔn)備離開房間,立馬白府趕去,黎泉抬手一個法術(shù)將谷一所有的行李都收了起來。“哎,客官,要熱水嗎?”剛走出房門,迎面就又看到了剛才那個端水的店小二。谷一:“不用了,順便跟掌柜的說,我今天要退房?!?/br>既然有了重要線索,他也不準(zhǔn)備再住下去了,到時候直接去往芙蓉城。“好的客官,請慢走?!?/br>低著頭的店小二在確認(rèn)他們四個離開后,沒有去找掌柜,反而匆匆向客棧后面一條弄堂走去,在弄堂盡頭有一個隱蔽的小宅子,里面住的竟是羅元。他從谷一住進(jìn)這家客棧后開始,就租下了這棟距離最近又不容易引人察覺的小宅院,并且買通客棧的店小二,讓他經(jīng)常在對方房間門口晃悠,探聽消息。只要一有重要消息,就立刻過來告訴他,還能得到一筆額外豐厚的獎勵。見錢眼開的店小二自然忙不迭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羅元知道自己的天資不如師兄,后天勤奮刻苦就更談不上,所以就只能動些歪腦筋了,想辦法在谷一得到線索之前截胡。“天字二號房的客官和他的朋友們要去找一個叫方棟的人?!?/br>原本,這些天因為谷一在房間里布下的禁制,隔絕了里面一切聲音,店小二一個字都偷聽不到,正發(fā)愁呢,恰巧今天就被過來的玄卿給隨手破掉了,陰差陽錯幫了他一個大忙。而客棧的走廊上又人來人往,時不時有人經(jīng)過,他們對普通人不設(shè)防,卻沒想到陰溝里翻船,讓一個店小二跟著偷聽到了重要線索。“……方棟?”羅元當(dāng)然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就是因為他莫名其妙的怪病,才讓自己和白景陽產(chǎn)生沖突,從而丟了個大臉,武宣帝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變得不信任他。回憶著這個名字,羅元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你做的很好,這是賞你的,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否則小心你脖子上腦袋!”羅元丟過去一個頗有分量的錢袋,并威脅道。“是是是,小的一定守口如瓶?!钡晷《Ф魅f謝地抱著錢走了。羅元在自己的錦囊里翻找了下,最后一臉rou痛地掏出一張淡金色的符紙。這張是父親留給他危機(jī)時逃命用的,珍貴到相當(dāng)于多一條命的保障,所以僅有一張,但為了能贏過師兄,也不得不用掉它了。第64章這是一張?zhí)嫔矸?能在一定距離范圍內(nèi)起到替換和傳遞的作用。比方說,羅元在遇到危機(jī)時刻,可以用遠(yuǎn)處一根樹枝或者一塊石頭跟自己交換位置,并趁機(jī)逃離,同理,它也能作用在另一個人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