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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除了她是自己的大客戶外,并沒有太大印象,想著這里面估計又是一些華而不實的玉器瓶子什么的,表現(xiàn)地有些興趣缺缺的樣子。白大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對了,送禮物來的太監(jiān)好像說,這東西非常難得,是太后特地送給小寶的,最好放在他臥房里,每天使用有什么強身健體、百病不侵,什么什么的功效我忘了……”因為那個太監(jiān)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幾遍,白大哥這才留下了一點印象,畢竟送賀禮的客人比較多,雖然沒記全,但能有個印象就不錯了。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個精致漂亮的八角玲瓏熏香爐。乍一看好像沒什么問題,但在打開的那一瞬間,白景陽突然感覺到一股惡寒,后頸上的寒毛瞬間豎起,下意識警惕了起來,他直覺這熏香爐里有什么邪惡污穢又十分貪婪的東西在覬覦著自己。“有些不對勁,卿哥你能幫我開個防御屏障嗎?我想打開這個熏香爐檢查一下?!?/br>那東西非常細小,除了白景陽,在場的其他人都沒察覺到異樣,但看白景陽一臉嚴肅的樣子,他們自然相信他的推斷,收起了隨意的態(tài)度,也跟著謹慎了起來。玄武是上古四靈神獸中,防御最強的一個,他的屏障牢不可破,能抵擋所有或尖銳或細小之物的入侵,甚至是有敵意的無形之物。玄卿毫不猶豫地布下一個小型屏障后,阻止了白景陽伸手掀熏香爐的動作,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由他來做吧。第91章熏香爐的爐蓋是一只睥睨天下的金猊獸,仰頭望天,神情看著有些高傲。狻猊是傳說中的龍九子之一,外形如獅,喜煙好坐,因此常被設計出現(xiàn)在香爐上,隨之吞煙吐霧。玄卿略顯嫌棄地掀開這只金猊爐蓋,將它丟到一旁,里面是些看著很正常的香料。“都有問題,旁邊那些東西里面也有!”玄卿和白家父子粗略掃過一眼,都還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問題,白景陽卻像個炸了毛的貓崽似的跳了起來,指著熏香爐旁邊的東西道。那些也是太后命人一并送來的東西,有幾盒昂貴的備用香料、沉香木、兩個香枕和幾個香毬等等,總之就是一整套熏香用品。大雷的民風好熏香,以此為雅,不僅達官顯貴之間好用昂貴的香料每日熏染衣物,書齋焚香更是一種文人雅趣,就連普通平民都會舍得省下錢購買一些便宜的香料,自己縫制成香囊。可以說,太后給白景陽送這些實用的熏香用具和用品也不為過,甚至算是比較用心的了。“卿哥,不要碰,這里面東西不干凈,還是讓我來吧?!?/br>白景陽上前,阻止了玄卿伸手想要觸碰爐中香料的動作,在旁邊小桌上倒了杯茶水,然后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再對著太后送來的這堆禮物猛地噴出這口水霧。剎那間,眾人耳邊響起了一個個宛如地獄厲鬼般的細小嘶鳴聲,匯聚在一起,更是無比地尖銳刺耳。只要是被白景陽水霧噴到的地方,都冒出了一縷縷黑煙,燒到最后留下了無數(shù)個密密麻麻焦黑的小洞,看得人有些頭皮發(fā)麻。“這些都是什么鬼東西?!”白震山搓了搓自己起雞皮疙瘩的手臂,一邊滿臉的嫌棄,一邊伸著脖子往里面看。可以說好奇心非常的重了,忍著惡心也硬要湊上前。“如果我沒猜錯,這些應該是蟲飼?!卑拙瓣枌⒉璞诺揭贿?。身為四靈神獸的白虎,生來就具有避邪、禳災的神力,白景陽從小就發(fā)現(xiàn)只要是自己常呆的地方,就特別的干凈,不用他刻意去做什么,就能有驅邪除晦的功效,比高僧道士作法還來得有效果,仿佛天然的壓制,那些東西在畏懼、躲避著他一樣,但在白景陽不主動驅逐的情況下,只對無智商無意識,全憑本能行事的低等邪祟或者剛死還很弱小的鬼魂有用。像一些強大的妖邪,就跟從動物進化過來的人類一樣,面對原始的等級壓制,野獸的直覺已經(jīng)弱化很多了,并不能像低等邪祟一樣感應到白景陽身上帶給它們的恐懼,但在無意識的時候,身體本能還是會不自覺地避著他,不主動挑釁招惹。而在面對一些受人指使的低等邪祟,白虎吐息、血液都是它們天然的克星,蘊含的氣息越濃厚,就越是致命,甚至觸之即死。眼前這些叫作蟲飼的小玩意,只需要一口帶著白景陽唾液的茶水就能消滅了,這樣弱爆了的結果估計是幕后之人怎么想都沒想到過的。“蟲飼是什么東西?”白震山問道。“蟲飼就是蟲卵,一些低級的、從剛出生就被淘汰掉的劣質品,通常養(yǎng)蠱之人會廢物利用,將它們拿來喂養(yǎng)品級優(yōu)秀的幼年蟲蠱,也就是蟲飼料的意思?!?/br>白景陽醫(yī)術學得雜,也學得全,即便沒深入學習的巫蠱之術,也看過一本系統(tǒng)出品的初級入門書,比其他人多了些了解。一聽白景陽這話,白家父兄原本平靜中帶著好奇的臉色頓時轉化成猙獰兇惡的表情,玄卿也沉下了臉。白二哥面色陰鷙:“那個太后送來的東西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蟲飼?”白景陽:“除了蟲飼,這里面應該還有一只厲害的蟲蠱?!?/br>巫蠱之術也算醫(yī)術中比較偏門的一種,且歷史悠久,追溯起來,從巫妖時期就已經(jīng)存在了,但隨著歲月的變遷,人族初期的巫醫(yī)還會用它來治病救人,到現(xiàn)在救人的一部分幾乎完全缺失,廣為人知的就只剩下毒蠱那部分,即養(yǎng)毒蠱蟲來害人cao控人,淪為一種人人聞之色變的邪術了。白震山憤怒地劈爛一張椅子:“太后是什么意思,她想害我兒子?!”白大哥:“父親息怒,巫蠱之術不應該是太后一個深宮婦人接觸得到的,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們查清楚?!?/br>玄卿:“自然要查清楚,不管那躲在深宮里的是個什么鬼東西,有膽子敢害小景,我就要它付出千倍代價。”原本玄卿對宮里面是否有妖怪,什么食心魔,什么國運大劫都不感興趣,但現(xiàn)在既然那東西敢觸及他的逆鱗,將爪子伸到白景陽身上,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剁了它那只放蠱蟲的爪子,再扒下它那張漂亮的人皮了。白家父兄也深以為意,食心魔壓根沒想到它這小小的一步棋,因為沒弄清楚白景陽的真實身份和實力,竟同時點燃了背后幾個大佬的怒火,讓他們收起了原本散漫的心態(tài),決心全力調(diào)查并報復,也間接導致了它多年的計劃,最后滿盤皆輸。噴死最弱的蟲飼后,白景陽下一步就準備將那條蟲蠱捉出來。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蟲蠱自然比蟲飼厲害得多,至少也要白景陽血液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