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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那三千塊錢是誰拿的?"喬言堅持。小白有些慌亂,擰了擰身體,"那個…那個…""不要怕,乖孩子,告訴我那三千塊錢是從哪里拿的。"喬言目露兇光。小白一緊張,眼球又沒找準位置,在眼眶里亂飛。"真是受不了你們了,"黑蘑菇蘇薊終于忍受不了,她舉著黑傘蠕動下,露出了眼睛,"就憑老大那么摳門的樣子,三千塊必定是從你工資里扣的啊,話說言言,這么一扣的話,你這個月不僅得不到工資,反而還得上交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群混蛋?。。。?!還我血汗錢?。?!還我血汗錢啊啊啊?。。。?!"一聲響徹天際的哀嚎徘徊在靳天麟家的上空,聲音活像是被踩掉尾巴的老貓,走過的人們紛紛膽寒,偶爾有帶小孩子路過的大人立刻把小孩子的耳朵捂住。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某蘇昨天華麗麗的發(fā)燒了,所以沒更新,今天依舊難受,少更點,見諒啊大家第30章地府一日游(一)冥府,暗紅搖曳的成片彼岸花前,兩抹憂郁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徘徊著,寂寞著…在這片暗無天日的世界里,似乎只有這兩個人能相互依靠,靠著彼此微弱的體溫溫暖著對方…可是他們的心始終間隔著,明明彼此都渴望著靠近,卻始終無法緊擁著對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若愛已至此,仍無法相擁,何故當初隔著奈何相看,眼波流轉(zhuǎn),剎那天地芳華轉(zhuǎn)…"我說你們也是夠了好嗎啊啊啊?。。?!"喬言黑著張臉,用力捂住胃,跳出來用顫抖的手一把奪過馬臉男蹄子中的紙片。他眼底布滿血絲,"我受夠了你們,你是馬面啊啊啊啊,你作詩也就算了,特么的□□情詩我也就強忍了,安安靜靜孤芳自賞不行嗎,為什么要念出來啊啊啊啊?。?!特么的還始終無法緊擁著對方,你倆一個長著巨大的馬臉,一個長著巨大的牛頭,胳膊都那么短,能抱在一起就怪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靳天麟臉色雖然難看,但還算過得去,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將一旁的牛頭抓過來,看著那雙淚汪汪的燈泡般的牛眼,"這么多年了,你也勸勸馬面把和解方式改改吧,作詩都作了這么多年,每個從地府出去的公職人員一看到詩條件反射般的都找?guī)ネ隆?馬面噘著嘴,"我已經(jīng)改了很多了好嗎?""你改什么了???我求求你了,你這詩簡直可以當酷刑了,十殿閻王難道開會的時候從來沒提議過再設(shè)一層地獄,懲罰就是把鬼魂綁住聽你讀詩?"已經(jīng)吐完的楚黎扶著墻微弱的說道。"你怎么知道他們開會曾…咳咳,我是說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當然有過改革了,我改了是詩歌的題材啊,從辭賦到七律,從國內(nèi)到國外,從古代到現(xiàn)在,這不已經(jīng)改了很多了嗎?"馬面一臉的委屈。楚黎扶著墻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他強撐著一抹笑,擺擺手,"當我沒說過話,謝謝。""親愛噠,我們已經(jīng)冷戰(zhàn)了快五年了吧…"牛頭顯然已經(jīng)被詩感動得陷入了另一個世界,他甩著兩泡巨大的淚,雄壯的身軀一拱,將已經(jīng)呆滯化的小白擠到一邊,巨大的牛頭砰的一聲與馬頭撞到一起。馬頭被巨大的力量沖擊得倒退了兩步,但仍然以頑強的毅力站穩(wěn),含情脈脈的看著牛頭,"不,親愛噠,我們已經(jīng)冷戰(zhàn)了四年八個月二十二天十一個小時三十二分鐘零…"他看了看手表,"五分鐘。""哦,親愛噠,我是多么殘忍,居然會冷落你這么久,親愛噠,我的心肝好痛好痛呢…"牛頭一臉的痛苦,如同喬言小時候過年去農(nóng)村探親時看到的正在被宰殺的牛。馬面同樣一臉痛苦,"哦,親愛噠,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殘忍的是我,是我壞,當初說好陪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噠!??!""親愛噠,我們和好吧,我們要像說好的那樣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牛頭俏皮的拋了個媚眼…當然,這種媚眼對于除了馬面以外的其他人鬼神妖來說都是一次精神上極強烈的污染,堪比輻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喬言仰天長嘯,雙眼折射出兩道強烈恐怖的射線,他揮起身后的斬魂劍,"我受夠了你們兩個了?。?!兩雄壯的玩意搞基就搞基啊,看瓊瑤又是幾個意思啊啊啊啊,你們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啊啊?。。。∥乙乘滥銈儯。?!我要為地府除害,還冥界一個清幽!??!"啪啪啪,身后響起了無比熱烈的掌聲,大家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眼前人頭攢動,一個面色陰冷,但是嘴角卻扯出來一絲類似感激的笑容,"大俠,快,宰了那兩個玩意,為大家除害!?。】?,大家跟我喊,大俠,大俠,大俠?。?!"他后面的人齊齊的舉起雙手,口中強有力的喊著,"大俠,大俠,大俠!"靳天麟和小白同時扶額,楚黎已經(jīng)扶墻滑落在地上,他氣若游絲,"秦廣王,您這樣做真的好嗎?還有各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咦,你們怎么吐得這么厲害,神經(jīng)已經(jīng)都這么敏感了?""…"喬言抽搐了下,舉起劍的手突然有些無力。"白白,你回來啦!??!"從人群中突然沖出來一個頗有氣質(zhì)但是卻穿了一身粉紅色HelloKitty裝的中年婦人,一把將小白摟在懷中,臉猥瑣的蹭了蹭他的頭發(fā),然后臉部下移,再蹭了蹭他的腦門。終于在那婦人的臉和小白的臉將要親密接觸的那一刻,喬言用力將小白扯離那女人邪惡的懷抱。"喂喂,我說你怎么回事?小白這么可愛還不許人家多蹭蹭嗎?"老婦人噘著嘴。"言言,這位是孟婆jiejie哦,她一直都很照顧我的。"小白說道。喬言瞇著眼睛看了看女人身上的衣服,再看了看眾位還沒從嘔吐狀態(tài)中緩和的閻王和鬼差,再看看頭頂著頭,四只短胳膊做空中劃水狀態(tài),妄圖相擁的牛頭馬面。他緩緩回頭,用不再清明的眼睛看向靳天麟,"這就是地府?""如假包換絕對真實的地府。"靳天麟嚴肅的回答。"…其實不用照三生石我似乎也知道了為什么生死薄中沒有我的前世記錄。"小白探著腦袋,一臉好奇,"為什么啊言言?""很簡單,因為即使是做鬼,我也不會到這么白癡的地方來。"喬言正色道。"咳咳咳,那個,我們這也是與時俱進嘛,總不至于千百年來一提冥府都是陰沉沉的感覺吧,再說了那樣的工作環(huán)境對于我們公職人員來說也會影響到心情的。"秦廣王看到喬言面無表情,伸手撓了撓頭,"那個…喬言是吧,我聽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