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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著什么,然后相繼走進了一棟單獨的小樓中。"快,跟著他們,看看這鷙鳥一族到底是在做什么?"小白對他們說道。他的話音剛落,突然,喬言感覺到身后有異動響起,就好像有什么支配著喬言的動作般,還未等他回過神,身體已經(jīng)有了動作,他執(zhí)著劍直接擋住身后的突襲,斬魂劍瞬間發(fā)著暗紅的光,帶著隱隱的嗜血之氣。"你們隱身闖入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突襲的人后退了兩步,擺出攻擊姿態(tài)看向他們。周圍的鷙鳥族人們聽到動靜,也漸漸圍了上來,靳天麟將隱身術撤去,看著突襲他們的年輕男人,"你很厲害,能夠這么快就察覺到我們的氣息。"年輕男人沒有說話,直接持著形狀如同鷹爪的武器向著喬言沖過來,喬言揮劍,斬魂上的紅光一下子擴大,像是無形的鋒利劍刃,將年輕男人的武器攔腰斬斷。年輕男人有些愕然,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周圍有人想要上前攻擊,卻被聞言而來的老者們給攔下。其中一個老者直直的凝視著喬言,半響緩緩鞠了一躬,"司易大人,多年未見了,您的變化很大。""他就是那個司易,殺死族長,然后將我們一族從中原驅(qū)趕出去的司易?!"年輕男人喊了一聲,臉上帶著驚訝和憤怒的表情。"少主,不得無禮,"老者呵斥道,"那時的事情紛紛擾擾,早就過去。是以前的族長野心過大一定要爭奪天吳之魂,也是我們先攻擊九黎的。如果不是司易大人當年手下留情,族長的血脈也不會留下,憑這一點我就十分感激大人您。"喬言看著眼前的老者,"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現(xiàn)在你們是故意讓我前來的嗎?還是對天吳之魂不死心?""并非如此,"老者重重嘆息了一聲,"還請各位隨我進來,我再跟各位細說。"小白拉了拉喬言的衣角,有些擔心對方有詐,喬言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著老者大步走進去,其他的人緊跟著他。老者將他們帶進了一個房間,屋內(nèi)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看樣子處于昏迷狀態(tài),身上還有nongnong的血腥味道。"這是我們現(xiàn)在的族長,"老者慢慢的說道,"我們一族自上次遭受到九黎的重創(chuàng)之后,退居到墨脫一帶,千百年來依山而生倒也樂得自在,只是在數(shù)月前,有一個人突然闖入我們的地方,將族長打傷,奪走了族長手中的戒指,那戒指中存有的是畢方之魂的碎片。之后那人帶著一伙人,占領了我們的地方。""你們怎么得來的畢方之魂碎片?"喬言驚訝道。"我們一族擅長用火,對于主火的畢方很敏感,在九黎被大禹滅掉之后,我們察覺到了畢方之魂的出現(xiàn),就去追蹤,可找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畢方之魂被打碎,雖然已經(jīng)破碎,但是其中仍然包含著不容小窺的力量。族長收集到了一部分碎片,存在戒指中。"老者回答道,"族長被打傷,我們的地方也被占去,而狐族隱秘的地方是不可多得的修煉之所,我們?yōu)榱俗屪彘L康復,實在萬不得已…""實在萬不得已你們就打傷別族的族長,占領別族的地盤?"楚黎冷哼了一聲。老者搖搖頭,"確實很抱歉,但我們試圖和狐王講清,讓我們暫住,狐王始終不同意,所以我們才動手的。"那老頭嘴里說著抱歉,可臉上一點歉意的表情都沒有,楚黎感到十分憤怒,他一甩手,將業(yè)火燃起,"你這個死老頭,敢欺負我的族人!我今天就讓你們變成烤雞!"靳天麟一把攔住他,"先別沖動,等下再烤也來得及,我問你,你剛剛說只有一個人就將你們族長打傷?是寒浞嗎?""不是,我曾經(jīng)見過寒浞,所以很肯定那人不是寒浞,不過那人身上有種很不祥的氣息,像是黑暗又帶著嗜血的感覺。冒犯的說一句,這樣的感覺和司易大人有些像。"老者回憶著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喬言一時有些不安,小白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事情我們都了解了,那么現(xiàn)在談談看你們什么時候從這里滾出去?"楚黎怒火未消,沖著老頭吼道。"這個…""行了,妖族之間的事情我沒有權利管,但是你們這樣做也太不厚道了些,妖族在每個月的月中有妖會,你們?nèi)ツ抢锲渌鍟朕k法找地方讓你們先居住著的。這里畢竟是狐族的地方,你們不能讓那堆毛球流落在外吧。"靳天麟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看到老者還想再說什么的表情,接著說道,"至于你們的事情,先緩一下,我去拜見一個人,然后就會幫你們解決,畢竟這恐怕也牽涉到了我們。"作者有話要說:別問我為什么突然冒出這么一章...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我毛球控突然犯了,然后腦一抽寫出來昨天的內(nèi)容,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只好再想辦法圓回來,啦啦啦,即將即將,真的是即將要進入終章了,我連新坑都已經(jīng)想好了呢,要快點結(jié)束舊坑啦。另外:因為河蟹大風,大家懂得,所以rourou可能會寫點,但一定是在番外,而且隨時會鎖住,提前說一下哈第65章日本之行(一)小白眼睛水汪汪的,里面透著可憐兮兮的不舍得,盡管他的眼球還是沒有擺對位置…他蹲在地上,一會兒抱抱這只毛球,一會兒又揉揉那只,還不停地跟毛球們說說話,也不管那些只玩意是不是真的能聽懂人話。"我說,夠了吧,楚祭他們要離開了,"喬言無奈的揉了揉頭發(fā),"你是多喜歡那些毛球啊,天這么熱還抱著它們。"小白噘著嘴,瞪著水汪汪的白眼,"毛球們軟軟的,絨絨的,暖暖的,不像我,僵硬又不溫暖。"喬言在他的目光中徹底敗退,"那你也要把狐貍還給楚祭…別這么看我,你不可以在市內(nèi)養(yǎng)狐貍…養(yǎng)狐貍肯定很麻煩,不行…都說了別這么看我,看我也不會心軟的…你真的一定要養(yǎng)嗎…那個楚祭…讓那堆毛球留下來一只行嗎?知道你為難,不用留太久,讓小白滿足兩天就行。"聽到他的話,楚祭總是清冷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嘖嘖嘖,"楚黎瞇著桃花眼,一臉的鄙視,"言言,你昨天還說呢,一定要讓那些毛球趕緊離開,說好的原則呢?你這個妥妥的妻奴!""我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你懂個球。"喬言揚著坦然的臉。"現(xiàn)在還是算了吧,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等一切都忙完了,如果我們還有命的話,我就親自將辦公室里不許養(yǎng)除了老吳以外的其他寵物這條規(guī)定給廢除。"靳天麟插嘴道。喬言看了看肩膀上晃頭晃腦的阿蛇,"說的好像我們辦公室的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