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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運動”進行得十分順利,不出意外,將繼續(xù)順利下去,直到完美落幕。然而,晚上,展松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不睡,覃就有些火了。“你還睡不睡了?記不記得哥哥說要我們早睡早起的?都快十點半了!”覃就抱住枕頭,怨念地看著展松林在床上折騰來折騰去。“我也想睡啊,激動,沒辦法,我希望明天快點到來!我要去見大哥!”展松林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咚!”滾到了地上。覃就:……“說得好聽,不過是為了拿簽名罷了?!瘪拖訔壷纱嚅_了燈,拿起手機,偷偷給自家哥哥發(fā)了視頻。展松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覃成那邊的視頻剛好接通。今天與往常不同,覃成還沒有睡,坐在書房里,似乎在看書。“怎么還沒睡?”覃成看了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晚了。他拿下眼鏡,蓋上了那本。“都怪你啊,突然那么好心給展松松要了簽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吵得我睡不著?!?/br>展松林聽到覃成的聲音,莫名激動,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跑過去躺到覃就的床上,對著視頻里的覃成笑瞇瞇。“大哥!我親大哥!真的謝謝你!”覃成看著本該各睡一張床的兩個人,親密的靠在一起,眼角一抽,面色微沉。“你說這是你的動力,我才去要了簽名,如果這張簽名影響得你睡不著覺,那我現(xiàn)在就扔了。”滿腔熱情的展松林頓時如遭雷劈!“不不不!我睡意正濃!倒頭就能睡!”說著,展松林連忙撲回了自己床上,拉上被子就躺下,做乖寶寶狀。覃就對視頻里的大哥挑挑眉,把鏡頭對準(zhǔn)展松林的床,心里得意,果然大哥能治住他。覃成看著展松林乖乖睡覺的樣子,搖頭失笑,又關(guān)心了弟弟幾句,才掛了視頻。后來,因為擔(dān)心簽名究竟能不能到自己手里,展松林依舊一夜沒睡著,不過沒有再影響到覃就。第二天,因為徹夜未眠,再加上滿心都是男神的簽名,展松林上課的時候不在狀態(tài),被嚴(yán)厲的臺詞老師狠狠地批評了一頓,所有同學(xué)為他默哀。下午有一節(jié)形體課,展松林自認(rèn)身體還算柔軟,但是畢竟一個暑假沒練了,柔軟度依舊不過關(guān),被邢裴老師要求課后再練半個小時。“啊——覃美麗你踏馬輕點!你倒是扶著點杠啊!”課后,展松林躺在形體房地板上,在覃就的幫助下,壓胯。“小聲點!你生娃呢!嗷嗷叫的!”覃就踩著展松林的兩腿,沒有聽他的話扶杠,只是稍稍靠了一下,身體的重量幾乎是完全給了展松林的胯部。于是,展松林再一次發(fā)出來殺豬般的叫聲。顧盼沈向風(fēng)坐在一邊,一邊討論著過兩天要表演的關(guān)于動物的小節(jié)目,一邊哈哈哈笑。展松林淚眼朦朧,覺得這里大概是沒有什么同學(xué)愛了。“覃美麗!求輕虐!”展松林在地上掙扎。覃就嘆息一聲,稍稍扶了扶杠,收了點力。“我已經(jīng)算輕了的展松松,你能不能對自己狠一點,信不信我讓紀(jì)呈給你壓!”展松林扭頭看了眼冷漠坐在一邊看書的紀(jì)呈,還是決定接受覃就的虐身,紀(jì)呈體型比覃就大了一圈,讓他壓胯,他大概兩條腿別想要了。看到展松林認(rèn)命的表情,覃就噗嗤一笑,慢慢地施加了重力,哄道:“沒事的展松松,你想想你待會兒就要去拿陸君先的簽名了,這還不夠你挺過這半個小時的嗎?”展松林忙拿出手機看,快要四點了!他完成這個練習(xí),就能去大哥那里拿簽名了!自己去七號水榭,說不定進門的時候還能碰上陸君先呢!“對!來吧!我答應(yīng)了大哥要更加努力的!壓斷我吧!”“死不了的,放心?!瘪驼f著,用力踩。“嗷——唔!”殺豬般的叫聲剛剛響徹形體房,紀(jì)呈忽然過來捂住了展松林的嘴。展松林眨眨眼,以為是自己吵到他了,忙對覃就擺擺手,讓他停一停。覃就靠在杠上,收了力,但是依然踩著展松林。“你認(rèn)識陸君先?”紀(jì)呈陰沉沉的眸子盯著展松林。展松林折騰出了一身汗,覃就收了力,他就急促地喘息著,聽到紀(jì)呈的問題,懵了一下。“啊?金牌編劇誰不認(rèn)識?你不是還在看他的書嗎?”展松林瞥了一眼紀(jì)呈手里拿著的書,正是陸君先的。“你怎么會有他的簽名,他什么時候給你簽的?”展松林看了眼覃就,覃就看了眼展松林的攝像小哥。其他攝像師都走了,因為現(xiàn)在是展松林的課后加練時間,他的攝像小哥自然也留下來拍他。諸多知名明星都居住在晉市,能拿到偶像的簽名并不是什么隱私,即便播出來也沒事,但是覃成是不能曝光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展松林道:“我一個朋友的哥哥偶遇過陸編劇,幫我要了簽名,怎么了?你也想要???”“不要?!奔o(jì)呈冷冷地回了一句,拿著書又坐回了剛才的地方。自從動物園一行后,紀(jì)呈與他們友好了一些,不過看著很勉強,往往雖然一起玩,但他依然是一個人坐著,不太參與他們的話題。明明看著人家的書,聽到名字也很激動,卻假裝并不需要簽名,口是心非。展松林沒怎么在意,再一次進入了覃就的虐待中。傍晚,沖了個澡,換了衣服后,展松林急匆匆地邁著羅圈腿出了校門。羅圈腿是壓胯后遺癥,太疼了,也不要什么形象,圈著腿走路舒服一點。手機打了車,展松林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心里默默告訴自己,今晚一定要在大哥面前表現(xiàn)很棒,一定要順利拿到簽名!車還沒到,展松林又看了一眼司機的位置,邊上忽然響起了紀(jì)呈的聲音。“去七號水榭?”展松林嚇了一跳,往邊上退了一下,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紀(jì)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問:“你能進去嗎?”“這個……七號水榭進不了的吧?我只是去門衛(wèi)那里,我和朋友他哥不熟,人家?guī)臀乙撕灻秃芨兄x了,他放門衛(wèi)了,我自己去拿?!?/br>展松林不知道紀(jì)呈的目的是什么,不敢和他說實話,免得暴露了覃成,再暴露了覃就的家世。他這么說了之后,紀(jì)呈忽然不說話了,就那么冷冰冰地看著他,怨念極深。他的樣子十分可怕,展松林微微皺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和七號水榭里的誰有仇,懷疑他下一刻就要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脅他。然而,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