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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氣,松了手,對李曼曼說:“如果你堅持,希望你能對發(fā)生的一起后果負責?!?/br>李曼曼看看手里的注射器,推門作勢要進臥室。陳忱攔住了她,甚至從她手里拿走了那支抑制劑。他當著兩位醫(yī)生的面將抑制劑注射進了自己的身體,對著目瞪口呆的兩個人說:“出去吧,后面的交給我?!?/br>李曼曼驚訝地張大了嘴,腦子里一團亂,脫口而出:“你不能……”“我能。”陳忱打斷她,“我相信你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會幫他的?!?/br>李曼曼猶豫又掙扎,片刻的糾結(jié)后懇求道:“不要標記他……”陳忱垂眼看著她,冷靜地反問:“不然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注射抑制劑?”第17章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進了方念的臥室,門被關(guān)上,隔絕了兩個空間,這里現(xiàn)在只剩下他和方念。其實陳忱更想和方念談一談,但來不及了,和他有過親密關(guān)系的人成了正在發(fā)情的Omega,理智在此刻已經(jīng)不值一提,他還能控制自己都要歸功于剛才那支抑制劑。他給了李曼曼承諾,但在摸到方念赤裸皮膚的那一刻,陳忱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信守諾言。可是,并沒有退路。感受到他的到來,方念像終于看到水源的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陳忱知道現(xiàn)在的方念并沒有理智可言,他只能用信息素去滿足方念身體的渴望才能喚醒他的神智。因而,他給了方念一個吻。初衷當然只是為了交換一些體液,但當他接觸到方念柔軟而火熱的嘴唇,看著方念柔順承受,甚至好像渴求蹂躪一樣的神色,這個吻立即就變味了。洶涌的占有欲席卷了陳忱的大腦,他的動作開始粗暴,掠奪著方念的呼吸,唇齒交纏間,用力地啃咬著方念的嘴唇。他甚至控制著方念的身體,將他牢牢按在床墊上,從上方籠罩著他,讓他不得不承受自己施與的一切。方念乖順地承受著,直到呼吸不暢,直到在Alpha的信息素沐浴下終于恢復(fù)了些許理智。他在缺氧帶來的痛苦和快感中發(fā)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終于換來了陳忱的“饒恕”,放開了他已經(jīng)紅腫充血的嘴唇。方念睜開眼睛,帶著水汽的雙眸里印出了陳忱的臉,他有點茫然地喊:“陳先生……我……”陳忱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神色間一片肅冷,可是軀殼之內(nèi)卻如同火焚。他告訴方念:“你進入了發(fā)情期,抑制劑對你沒有效果。我的家庭醫(yī)生覺得你需要一個標記,而你的meimei覺得你需要另一針抑制劑。你自己覺得呢?”方念的理智因為沐浴了陳忱的信息素而趨于回歸,可到底是處于發(fā)情期,思考很慢,他已經(jīng)無法去體會陳忱話里的隱義,先想起的是自己屬性揭穿的尷尬。情緒波動已經(jīng)不能自主,一點點歉疚和很多的不安被無限放大,方念還沒開口,一眨眼又掉下一串眼淚,濕痕順著眼角滑進他的鬢角,很快就連成了一條線。“對不起……”他說,“沒有要騙你……”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嘆息,陳忱俯下身親吻他的眼睛,一點一點舔掉了他沒來得及流出來的眼淚。“別哭了,我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陳忱說,“現(xiàn)在,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要我,還是抑制劑?”方念因為陳忱的吻而閉上了眼睛,此刻也不再打算睜開,只是輕顫的睫毛卻泄露了他的掙扎,可這掙扎太過微弱,轉(zhuǎn)瞬即逝,他微微側(cè)過頭去,很輕很輕地回答道:“不要抑制劑……”來自方念的選擇摧毀了陳忱最后一道防線,理智潰堤,屬于本能的情欲如同沖破牢籠的困獸,瘋狂反撲。第18章一次徹底的、由Alpha帶來的高潮,方念終于得以從發(fā)情熱中暫時解脫,體溫急速恢復(fù)正常,情欲略微消退,理智回籠。他躺在床上喘息,側(cè)身蜷縮,那是一個自我防衛(wèi)的姿勢,同剛才坦然到仿佛獻祭一樣的模樣大不相同。陳忱看在眼里卻也不著急逼他。他只要微微垂眼就能看到他射進方念身體里的jingye順著方念被他cao開的后xue稍許淌出來一些,這樣的畫面刺激著他的視覺和大腦,但也讓他無法在這個時候逼問方念在逃避什么。他從方念的床上下來,走到床邊,單膝跪地,矮身看著方念。剛剛從情欲中舒緩過來的Omega像只受驚的動物,下意識地想要回避陳忱的直視,Alpha不得不用了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來對付他,具體來說也不過是一聲稍微嚴厲一些的命令:“看著我。”處于發(fā)情期的方念下意識地遵從了陳忱的命令,但他看向陳忱的眼神里帶著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委屈和不安。陳忱忍不住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又忍不住親了親他的Omega——起碼暫時是他的。“念念?!彼兄侥畹拿郑瑹o端覺得舌尖有點甜。掌心能感受到方念睫毛輕顫劃過他的皮膚,那種輕柔的觸感可以一直戳到心里去。“陳……先生。”方念回應(yīng)。“陳先生?”陳忱問他,“剛才你也是這樣叫我的嗎?”方念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了為什么要糾結(jié)一個稱呼,于是順從地換了一個叫法:“陳忱……”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他當然是更愿意這樣稱呼陳忱的,從敬稱到名字。陳忱滿意于他的乖巧,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他,帶著安撫性質(zhì)的吻,清純又甜蜜,讓陳忱自己都不想放開,用嘴唇輕輕摩挲起方念的臉。方念對這樣親昵的接觸毫無抵抗力,被動又渴望地享受著。但隨即,陳忱近在咫尺的聲音卻一下子把他扔進了冰窟。陳忱說:“我沒有標記你,我答應(yīng)了你meimei不這樣做。所以現(xiàn)在我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們進來為你注射抑制劑?”方念聽到一半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陳忱蓋著他眼睛的手,捏著那節(jié)手腕,他微微用力,拉開了陳忱。還漫著水汽眼睛直直地望著對方,方念說:“既然你都答應(yīng)了,為什么還要問我呢?不如直接把你的醫(yī)生喊進來?”陳忱愣了一下,一時間也沒答話,兩個人互相對視,氣氛卻陷入了沉默。曖昧散去,但信息素交融的味道卻一點都散不開,就在這樣詭異的對比中,陳忱先卸了勁,他盤腿坐到了地上,伸手摸了摸方念的頭,將他黏在額邊的碎發(fā)微微撥開,然后突然發(fā)難,按住了他的后頸,強迫他看著自己。“你真該感謝李曼曼給你準備的那針抑制劑,雖然沒給你用,但怎么也算救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還能不能坐在這里和你好好講話。”方念皺眉,回避了這種對視,卻又忍不住問他:“無論是抑制劑還是不標記,我都沒有意見,你為什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