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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通話。他掛了電話,也沒心思繼續(xù)做手工,收拾了工作臺后回臥室休息,睡前卻又忍不住給李曼曼發(fā)了信息,跟她說:真的有點開心>///<后天就要出發(fā)了!這是本周的第三次了,李曼曼視之為炫耀,絲毫不想搭理他。這種期待累積到頂點的時候,卻突然遭受到了意外的打擊。說是墨菲定律也好,說是某種迷信也罷,反正這兜頭的冷水澆下來的時候,方念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失望。事實上這已經(jīng)是他們臨行前的最后一個晚上了,陳忱沒有加班,住到了方念的公寓,準(zhǔn)備明早一起出發(fā)。他們把行李簡單地收拾好,然后早早地進了臥室。雖然陳忱一直在口頭占著方念便宜,但今晚他也沒有打算和方念做點什么,反正等旅行的時候,有的是機會。今晚的計劃原本是早一點休息,但關(guān)燈之前,陳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mama在電話那頭雀躍地跟兒子說,她正在機場,2小時后就會登機飛回來和兒子小聚幾周,然后帶走秦玨。陳忱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簡直忍不住要想沖他mama咆哮了。然而這位任性的女士卻沒有給陳忱這個機會,做了通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陳忱無奈地回?fù)苓^去,發(fā)現(xiàn)接電話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自己的父親。他的爸爸毫無原則地支持妻子的一切決定,并且強迫自己的兒子也支持。陳忱舉著電話,煩躁地在方念的臥室里繞圈,試圖跟他的父母解釋,他已經(jīng)是個年近三十的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生活和安排,即使是mama也不能這樣毫無顧忌地打亂他的計劃,然而沒用。他爸只是問他:有什么比你mama更重要的?陳忱噎得說不出話,沉默了片刻,電話就被掛斷了。這一次他沒有再把電話撥回去,方念制止了他。其實方念說不清自己有多失望,但失望之下卻又有一種熟悉的消極涌出來,那種“果然如此”的念頭倒叫他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平靜。他勸陳忱:“不要著急,反正行程還可以往后挪啊。既然夫人都已經(jīng)決定了,也沒必要惹她不開心,畢竟你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而我們天天在一起的,遷就她很應(yīng)該?!?/br>陳忱反手握住了方念的手,攥在手心里捏了捏,沒說話。說行程往后挪,其實也算一句不怎么高明的安慰,他們都知道,從他的行程里挪出這幾天的空閑后,他會為此忙上很長一段時間,之后再要挪出假期來,恐怕春天都過去了。但方念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再去攔著他mama回國了,真的叫他mama別回來,說不過去。他湊上去親了親方念,嘆了口氣,抱怨道:“周女士一生順?biāo)?,活得自由,?yōu)點是活潑得像只小鳥,缺點是自我得一塌糊涂。可惜老陳先生力挺她,小陳先生有時候是真的沒辦法……”方念聽他這么說,甚至笑了一下,主動湊上去摟住陳忱的腰,抱著他說:“小陳先生也有沒辦法的時候,也挺新鮮的。”陳忱反手抱緊他,輕輕晃著、哄著,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抱歉啊,讓你失望了……”方念慶幸這個姿勢陳忱看不到他失望的表情,他才能努力用平穩(wěn)又帶點笑意的聲音來回答:“沒關(guān)系啊,是你說的,旅行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身邊嘛?!?/br>第33章話是這么說,但隔天一早把行李又拆包的時候,方念還是難免情緒低落。事情都發(fā)生了,安慰也無濟于事,陳忱幫著方念一起收拾,盡力哄他,但終究也有點徒勞。陳忱等下要去接機,順口跟方念說:“我mama她雖然個性非常自我,但脾氣挺好的,希望你會喜歡她。”方念正在收拾床鋪的手一頓,停下了手里的事,直起腰看著陳忱,慢吞吞地說:“我等一下去上班吧,接機,我去不太合適吧?”“為什么不合適?”陳忱很詫異,“也不是很正式的見面,彼此認(rèn)識而已?!?/br>方念又繼續(xù)手里的動作,但明顯并不是默認(rèn),而是拒絕交流,維持原來意見的意思。陳忱有時候還挺無奈他這個脾氣的,事實上在工作場合他很花過一番力氣去糾正方念這種習(xí)慣,但到了私生活里,這種事有不能硬來,他不能去“調(diào)教”自己的伴侶,只能勉強自己去適應(yīng)了。“念念?”陳忱走上去幫他一起拉平了被單,勸說道,“不要擔(dān)心,等下接我mama回別墅后不用和她一起吃飯,她也要倒時差的。所以真的只是簡單見個面,可以嗎?”方念甚少對陳忱堅持的事情提出反對意見,但這次他卻似乎格外有主意,為了讓陳忱打消這個想法,還主動開口解釋說:“抱歉,我覺得還不是時候。”“不是時候”這個說法很含糊,具體來說,到底是方念個人沒有做好準(zhǔn)備還是方念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到可以見父母,哪怕僅僅是認(rèn)識一下的地步呢?陳忱心有疑慮,但方念已經(jīng)堅持到這個地步,更何況還因為他母親的突然回國而被迫放棄度假的計劃,再過堅持似乎對方念也不太公平,陳忱也只好無奈放棄了。“那我送你去公司?”方念點點頭,換了平時上班的衣服,跟他一起出了門。在車上的時候,大家都沒說話。等到離公司還有2個路口的時候,方念突然輕聲說:“你不高興嗎?”“嗯?”陳忱看著紅燈正在放空,突然聽到方念這么說,反應(yīng)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方念誤會了自己的沉默。他笑斥了一句:“多心,我怎么會不高興?小事而已。倒是你,悶悶不樂的?!?/br>方念這次倒是挺好哄的,聽他這么說就笑了起來,回答說:“我也沒有不開心。”一點小波折輕松揭過,陳忱把方念送到正門,方念臨下車前,陳忱還叮囑他等他來接,隨后他才再掉頭開往機場。他到接機口沒多久就看到周女士拿著提包往外走,眼睛在人群里一眼就鎖定了他。陳忱朝他mama揮揮手,周女士便像頭雀躍的鹿一樣像兒子蹦了過來,一把撲上去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也不知道是她和老陳先生現(xiàn)居國家的民風(fēng)太活潑自由了還是周女士越活越回去了,反正她的舉動鬧得陳忱有點無語,攬著他mama,趕快離開了人群。母子相見的場面并不像周女士想象的那么感人,陳忱委婉地強調(diào)了一下,希望他mama下次突發(fā)奇想想回國的時候,提前和他說一聲。周女士不屑一顧,閉著眼睛“補眠”,并不想搭理兒子。陳忱也很無奈,被寵壞的mama叫人為難,他能怎么辦呢?他只能任勞任怨做司機。車開回別墅,陳忱剛把車停好,就看到通往客廳的后門一下子被打開了,秦玨怯生生又充滿期待地看著車?yán)?,像只被遺棄的小狗一樣,眼巴巴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