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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暑假!我鄭重的警告你,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先生,今年暑假你一定要和我一起過,我去哪里你就得跟著去哪里,甭想把我支到其它地方去,就算巴爾干美得跟天堂一樣也不行!以薩拉查的名義,你最好給我記住了!至于那張照片……喔,快給我說說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如果我的眼神沒有出錯,那是客邁拉獸吧?!該死的,真是羨慕死我了!你的,德拉科*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寄給德拉克·馬爾福的信,1992年2月02日暴躁的德拉科,對奶糖你可要客氣一點,它是一只驕傲的“類”客邁拉獸,別把它跟一般的神奇動物相提并論。請仔細看清楚了,是類客邁拉獸。我一向遵紀守法,怎么可能違反法律規(guī)定去圈養(yǎng)一只禁止飼養(yǎng)的動物,我手上可是有希臘魔法部頒發(fā)的類客邁拉獸飼養(yǎng)證,上面還有該國魔法部長和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司長的聯(lián)合簽名。好吧,既然你是我的表弟,鑒于推動親屬和睦、家族間共同繁榮等因素,我想我可以考慮讓你們見上一見,時間就定在暑假,你看怎么樣?另外我想問問你,你和馬爾福先生相處的怎么樣?你們平時都說些什么?干些什么?嗯,這么問可能有些奇怪,我只是……只是不太會處理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請別誤會,隆梅爾對我很好,我只是……唉,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想你應該能理解吧?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的,里格*德拉科·馬爾福寄給海姆達爾·斯圖魯松的信,1992年2月5日庸人自擾的里格,你知道么,我很難過,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你以前到底過著什么樣的生活,潦倒困苦、看人臉色,甚至于吃不飽飯面黃肌瘦的畫面在我腦海里層出不窮,揮之不去。可怕的是,從前想象的鼬鼠他們家的狀況如今一下子都轉(zhuǎn)移到你身上了,那真是太、太讓人無法忍受了……哎,總之,就算你再怎么困難,都不可以和鼬鼠一樣,絕對不可以!聽到?jīng)]有?!另外,關(guān)于你的問題,我想我理解了。其實我給不出答案,至少給不出能夠讓你滿意的答案。但是有一點我想告訴你,不要過分乖巧,你越乖巧做父親的就會越失落,因為這表示在某些方面他們無法發(fā)揮作用,父親也是有表現(xiàn)欲的,這個欲望有時候還挺強烈。好吧,我想我還是坦白吧,上面那些話是mama讓我寫的,因為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所以就和mama說了,當然,我不會把我們的通信內(nèi)容都告訴她,我只是象征性的提了一下,真的只是提了一點點。請放心,我mama沒有問的很深入。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你當初說的那些話是對的,她是一個好母親。你的,德拉科*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寄給德拉克·馬爾福的信,1992年2月08日親愛的德拉科,很抱歉,學校突然來了通知讓我們提前返校,到了學校以后我會再給你寫信的。你的,里格***在馬車上睡了一覺,2月9日上午七點左右,一行人抵達了翡翠村。這一路可謂是匆匆忙忙,打得大家措手不及,只好隨便收拾了行李往學校趕。離開保加利亞的時候克魯姆夫人表現(xiàn)的很不高興,因為孫子待在家里的時間較之去年更少了。怎么說海姆達爾都住在人家的地盤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故而離去前特地入莊園辭別,克魯姆夫人不咸不淡的回應了一番,并不把行程緊迫這件事放在心上。隆梅爾干凈利落的拒絕了她的好意,沒有乘坐克魯姆家的專車,而是自己雇了輛馬車。租車送兒子上學這點錢他還是有的。鄧肯干脆連法國也不回了,直接和他們一起去學校,行李等物品法國那邊會直接郵寄遞送去德姆斯特朗,所以幾人中就奧維爾先生最輕松自在。克魯姆家的專車被眾人遺忘了,他們?nèi)甲狭寺∶窢栕獾鸟R車。當天馬振翅飛離伯納揚飛行動物車站,飛離索菲亞,飛離保加利亞之后,海姆達爾終于把目光從窗戶外面拔了回來。貝爾尼克以為他對自己的國家戀戀不舍,便驕傲的說:“以后還是有機會的。”海姆達爾看了他一眼。“我估計我不會再來了。”說著又瞥了眼威克多?!拔乙呀?jīng)想明白了,巴爾干和我犯沖,而且,這里太暖和了……”“暖和能做理由嗎?”雖然知道男孩這么說沒有惡意,就因為熟諳,所以說話才無忌諱,但是身為一名保加利亞人,聽了這話之后貝爾尼克還是有點不高興。威克多凝視窗外的云霧,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你喜歡什么樣的地方?”海姆達爾想了想:“四季分明吧?!?/br>隆梅爾因為這答案蹙了下眉頭。“等等!”貝爾尼克有疑義,他一字一頓的強調(diào)。“保加利亞就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國家?!?/br>“……除了保加利亞。”貝爾尼克聞言夸張的一攤手,以示自己的無可奈何。鄧肯用手撐著下巴,當看笑話似的直樂呵。某爸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手里的返校通知書,斬釘截鐵的說:“喜好是會變的?!?/br>海姆達爾眨眨眼直接忽略掉這話,轉(zhuǎn)而看向那份通知書?!澳诳词裁??”他好奇道,從剛剛起他爸爸就盯著那份毫無新意且寥寥數(shù)語的通知信函。“卡卡洛夫太沉不住氣了。”隆梅爾收起了通知書,把它塞回信封里,封口處的德姆斯特朗?;沼∧嘧詣羽ず狭似饋??!斑@么點小事就如此興師動眾的,難怪當年米南德校長臨終前非要再啟用一個名譽校長?!?/br>“名譽校長?我們學校嗎?”海姆達爾還是第一回聽說這事,另三個師兄和他的吃驚點不同。“卡捷寧校長是因為這個才被任命的?!”鄧肯不敢置信的咋呼。“他不是因為曾經(jīng)出資擴建德姆斯特朗才拿到一個名譽頭銜的么?!”貝爾尼克和威克多的驚訝也表現(xiàn)在了臉上。隆梅爾輕描淡寫的說:“出錢參與擴建的有錢人多著去了,你見過哪一個因為當了回冤大頭而被任命成一個校長的?!”鄧肯含糊不清的咕噥幾聲,反復用法語嘀咕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之類的話。海姆達爾本來就不知道什么名譽不名譽的,他的重點自然和仨師兄不同?!澳捞崆胺敌5脑颍俊痹趺纯此母赣H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當然,親愛的?!甭∶窢柡谜韵镜恼f?!澳且惶炷愀鴥蓚€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前往保加利亞的時候,被你無情丟下的老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