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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交頭接耳。被人當眾議論的感覺非常不好,海姆達爾臉一沉?!叭绻谴蛩阆蛭彝扑]……無論是什么,我都拒絕!”他斬釘截鐵的說。米勒的笑容未淡去分毫。“很抱歉,恐怕在這件事上您做不了主?!?/br>什么?海姆達爾張口結舌。米勒含笑回頭看去,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始終未置一詞的兩個少年走上前來。他們不卑不亢地朝海姆達爾點了下頭,左邊的少年率先開口:“我是阿爾·馮·林德?!庇疫叺纳倌昀m(xù)道:“我是安東·馮·林德?!?/br>兩個少年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濃密的暗金色頭發(fā),藍得發(fā)黑的眼睛,高出海姆達爾約半個頭,身上的長袍平整筆挺地貼合在勻稱的肢體上,顯得精悍干練。他們大大方方、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直直看向海姆達爾,對周圍的議論和目光視而不見,沒有一丁點不自在的扭捏感。海姆達爾面不改色地回視,通過眼神給予警示,希望這對出色的雙胞胎能夠知難而退。這是他這輩子碰到的第二對孿生兄弟,單純做朋友他歡迎,如若不然……還是算了吧。“那么斯圖魯松先生,”米勒有禮的說?!凹热恍乓呀?jīng)送到,我就告辭了?!?/br>海姆達爾忙不迭叫住他,開玩笑,怎么能讓這家伙跑了?!靶盼沂障拢四銕Щ厝??!?/br>“我前面也說了,這件事您做不了主?!泵桌蘸闷獾母嬖V他?!皼r且,林德兄弟就是信的一部分,我只是遵照斯圖魯松主席的吩咐把信和人一并送來?!?/br>父親大人到底在想什么,莫非被之前那封信刺激到了?!海姆達爾頭疼不已。“我明白了,我會寫信和父親溝通的?!焙D愤_爾無奈妥協(xié)?!澳銈儌z隨便哪一個留下都可以,自個兒商量吧?!?/br>阿爾目不斜視,安東半瞇了下眼睛。發(fā)現(xiàn)他們不說亦不動,海姆達爾不解道:“怎么了?”米勒輕嗽了下嗓子?!罢埲菰S我再重申一遍:他們都要留下?!?/br>“兩個?”海姆達爾怪叫。米勒忍住笑意?!笆?,您父親當初就是這么吩咐的?!?/br>某男孩傻眼了。“無須多慮,您完全可以放下心來?!?/br>海姆達爾眼皮一跳,這會兒倒真像個拉皮條的了。“雖然就讀年級不同,好在差距不是很大,在學業(yè)方面應該會對您有所助益。”海姆達爾蹙眉,猝然抬眼看去,結果發(fā)現(xiàn)林德兄弟身上的長袍有校徽有滾邊有標牌,不是“一無所有”的特招生制,而是正式的秋冬款校服長袍。猶如當頭棒喝。海姆達爾終于明白這個米勒為什么老說自己做不了主了,如果只是特招生,他直接拒之門外就完事了,眼前這對兄弟不然,他們是入讀德姆斯特朗的正規(guī)生,也就是說主動權從頭至尾就不在自己手上。海姆達爾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親愛的父親大人,您唱的這是哪一出???TBC☆、ACT·115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次更新是17號晚上21點左右,我決定把手邊的事情先做做完再說,這么有一更沒一更的也不是辦法。因為咱馬上也要開始朝九晚五了,晚上7點鐘大概來不及,所以推后到9點。以后的更新時間就都是晚上九點。最近兩天更新得不太穩(wěn)定,十分抱歉。海因里?!っ桌兆吡?,丟下爛攤子無事一身輕地回去復命了。海姆達爾沒有為難他,就算為難了也無濟于事。捏了捏手中的信,暗暗嘆口氣?!俺赃^沒有?”他朝林德兄弟看去。林德兩兄弟原本以為他會說點什么,他那副百般不情愿的樣子長眼睛的都瞧見了,不曾想一開口卻是這個。兩人愣了愣,哥哥阿爾回答:“沒。”“那就先吃飯吧?!焙D愤_爾說罷轉(zhuǎn)身坐回原位,就著盤子里的東西繼續(xù)埋頭吃早餐。食堂里的學生見沒有熱鬧可瞧了紛紛轉(zhuǎn)了視線,私下里三個一群兩個一伙的議論。三言兩語不離這對雙胞胎,順帶著叨咕上了海姆達爾,以至于某男孩一早上都覺得耳朵根子發(fā)癢。海姆達爾鄰座的兩個一年級生很有眼色的讓出了空位,林德兄弟稍稍猶豫了一下,坐在了他的右手邊。發(fā)現(xiàn)他們不動手光盯著那些東西看,海姆達爾有些納悶?!耙允裁醋约耗冒?。”難不成是在等家養(yǎng)小精靈分餐?“德姆斯特朗的食堂推行自助模式,如果覺得飯菜不合胃口,也可以讓家養(yǎng)小精靈額外開小灶?!焙D愤_爾不怎么在意的說?!霸谶@間學校讀書,只要有錢,沒什么是不可以的。”弟弟安東撇撇嘴角。阿爾面上始終淡淡的。因為心中有事,海姆達爾無暇品味餐飯的可口度,他很快吃完所有東西,然后拿出魔藥學教科書翻看起來。之所以選擇魔藥學,那是因為在海姆達爾心中它是猶如般的晦澀存在,效果也和大差不差,發(fā)人深省且難以理解。這正是他需要的,用來冷靜頭腦,思考下一步的計劃。當林德兄弟用罷早餐,海姆達爾將將理出了點頭緒。“我不知道二位是被什么樣的理由打動的,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無論你們聽到了什么或者被要求什么,那都跟我本人沒有關系?!焙D愤_爾開門見山的說?!罢埛判?,我會和我父親聯(lián)系,和他講清楚。既然你們已經(jīng)入讀,旁人就沒有橫加干涉的權利。都是同一間學校的學生,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咱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大家該怎么過還怎么過?!?/br>安東放下手里的杯子:“您是要和我們劃清界限嗎?”兄弟倆聽了海姆達爾的話都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神色自若地好像在說別人。就是要和他們徹底說清楚講明白,海姆達爾干脆也不客套了:“本來就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界限就更談不上了?!?/br>出乎意料的是林德兄弟突然相視而笑,雖然只是淺淺翹著嘴角,盈滿眼底的興味意趣讓海姆達爾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阿爾望著他微笑:“您還沒有拆信吧?”海姆達爾點頭,是還沒看過?!坝惺裁磫栴}嗎?”阿爾意味深長地說:“您還是先看信吧?!?/br>海姆達爾片刻無語,少頃,他低頭拆開了信封——隆梅爾毫無保留的偏頗讓海姆達爾感動不已,直白的分析、夸張的論調(diào)、懇切的安慰……他怎么會看不出父親的良苦用心??上]等海姆達爾把心中的感懷抒發(fā)完全,隆梅爾旋即筆調(diào)一轉(zhuǎn),借邀功之名行調(diào)侃之事。一般一個德姆斯特朗的學生身邊只帶一個特招生,對于為父來說你當然不是什么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