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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穆斯塔法主席就介紹她給我做了全身健康狀況檢查,看看從前受的傷有沒有留下隱患,如果有就盡早針對性的做一套康復療程根治一下?!?/br>貝爾尼克明白了,海姆達爾也明白了,威克多已經(jīng)開始為將來做起跑前的準備了。“兄弟,你真的確定?”貝爾尼克畢竟不同旁人,和威克多穿著一條開襠褲長大,他自信再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樣了解威克多了。威克多不喜歡魁地奇,討厭談不上,但也絕非喜歡。在有其他選擇的前提下,他為什么還要逼自己去選那個他并不樂意從事的選項?貝爾尼克覺得堂兄太不理智太草率了。家養(yǎng)糊口談何容易,世界上有幾個人是真正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套句某個番薯頭腦袋的話來說:正男,人生還不就是這么回事。說到底貝爾尼克并不如他以為的那樣了解威克多,威克多不喜歡魁地奇不假,但也不排斥,不然不會一打好幾年。威克多·克魯姆是一個比較實際的人,在結(jié)合自己的特長給自己制定奮斗目標時,魁地奇就是首選。穆斯塔法主席給他算過一筆賬,也就是現(xiàn)今世界各號種子選手們的具體收入情況(明面上的),老實說就連吊車尾的那位都非??捎^。威克多眼下的第一任務(wù)就是加入職業(yè)聯(lián)盟以后抓緊時間提高技藝成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種子選手,然后在此基礎(chǔ)上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攀升。他當然不可能指著小男友發(fā)一輩子的零花錢,雖然就厚臉皮的威克多·克魯姆先生來看,吃軟飯的感覺其實非常微妙亦非常美妙。“你不要我養(yǎng)了嗎?”小男友倒是沒來由的失落了。“不是說好了由你當家作主嗎?以后我的錢都要交給你存放?!蓖硕嗪軙镀渌?,用海姆達爾的糾結(jié)點來規(guī)避答案。這個計謀很成功,他的小男友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現(xiàn)在說這個太早了!未來的事誰說的準!”海姆達爾擺擺手?!安贿^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忱與期待還是值得表揚的,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br>威克多發(fā)現(xiàn)這個轉(zhuǎn)移方向很不盡如他意,居然把里格那套“很有可能會掰”的理論又調(diào)遣出來了,大意,大大意了??唆斈废壬羁虣z討之。馬車里的另一位克魯姆先生也耐不住寂寞的說:“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海姆達爾抬眼,發(fā)現(xiàn)他在和自己說話?!拔??”海姆達爾指著自己鼻子?!拔液玫煤?,有什么好著急的!”貝爾尼克眼下是標準的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甚至有點抓狂,這倆人太對不起觀眾了,怎么一點都不入戲。“祖母不是寄了封邀請函給你嗎?”貝爾尼克妄圖幫海姆達爾“恢復記憶”,他認為海姆達爾十有□暫時性失憶了,應當給他提個醒報個警,不帶這么不上心的。“對啊?!焙D愤_爾不解:“怎么了?我不能去嗎?”對了,貌似眼前這位會是未來家主,海姆達爾琢磨,還沒上崗就開始擺官架子了?海姆達爾就轉(zhuǎn)頭去看男朋友:“我是不是應該準備一份見面禮?”比如果籃,太太口服液,黃金搭檔,腦白金……貝爾尼克吐血,怎么突然說到這上面去了?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代溝?就在堂弟仰天長嘆的時候,威克多搖搖頭:“不用,無論你送什么祖母都不會客氣,但凡不是生意上的來往她不去折騰這些虛禮?!?/br>“也就是說連謝都不會謝一聲?”海姆達爾做進一步推論。“東西會收下,道謝言不由衷?!?/br>“送東西本來就是破費,還聽不到情深意切的道謝,這么點回報都撈不著。”海姆達爾看著男朋友說。“你可別怪我吝嗇,是你不讓我買的?!必熑我幌伦泳屯频酶筛蓛魞簟?/br>敢情他送人家東西就為了聽那聲“謝謝”???!貝爾尼克覺得自己長見識了。而且,聽這兩人說話很容易氣血翻騰頭發(fā)上指,貝爾尼克還指望著自己將來能長命百歲光宗耀祖,索性眼睛一閉窩到角落眼不見為凈的睡覺去了。貝爾尼克一路睡到了保加利亞。***保加利亞方面派來了接站人員,貝爾尼克的親娘,黛絲·斯圖魯松·克魯姆夫人。黛絲還是那樣明媚動人,歲月十分優(yōu)待她,應該說時間挺待見斯圖魯松家族,就連年近五旬的隆梅爾也不過鬢角斑白,臉上無半點龍鐘老態(tài)的頹然之色。年輕的斯諾那就更不用提了。黛絲熱情的擁抱了海姆達爾,連連稱贊他愈發(fā)英俊挺拔瀟灑不凡,也注意到他的個頭穩(wěn)中有升,把海姆達爾喜得,當場照著人家的臉蛋狠狠親了兩口,都沒注意到他吃的是祖母輩的豆腐。無法否認,斯圖魯松室長也是一個虛榮的人。之后,眾人上了另一輛馬車,馬車上還配備了餐點茶水,三個少年原本都堅定的聲稱自己不餓,結(jié)果被rou湯的香氣一熏紛紛丟盔棄甲使勁往空城里面搬糧草,黛絲不愧是做母親的,比男孩子們要細心多了。克魯姆家那片林子的景色和寒假時截然不同,海姆達爾上一次來欣賞到的是銀裝素裹分外妖嬈,這一次映入眼簾的是晚靄峰間起云流千里遠的金色樹林。密林間的老宅依舊沉穩(wěn)軒昂。海姆達爾情不自禁的把斯圖魯松家在英國的那棟老宅與之相較,沒過多久就放棄了,這兩個屋子沒法比,就好比克里姆林宮和白金漢宮,也就像他和威克多,連比什么都茫然。走著走著就歪了。海姆達爾回頭看了眼與他們越來越遠的大宅入口納悶,不是說要見他嗎?他還以為克魯姆夫人會雷厲風行到連口水都不讓他喝,就把他叫進去溝通,結(jié)果好像不是這么回事。莫非是我太重視了?其實人家壓根就沒我放在眼里?海姆達爾想著想著就淡定了。“喔,對了,差點忘記,”黛絲突然對著威克多說:“你趕緊去你祖母那兒,她從昨天就在等你,快去!”黛絲催促著。威克多就看向海姆達爾,后者茫然回視。黛絲用力推了下威克多:“難不成我會把我娘家親戚吃了不成?”黛絲看他一副騎虎難下的為難樣就啼笑皆非的喊道。威克多朝海姆達爾無聲苦笑,摸摸腦袋擇路另行了。不知怎么的,海姆達爾突生一股沖動,他想問問索菲亞市最近一班回學校的馬車幾點出發(fā)。眼前這景象就和那時候差不多,人家克魯姆夫人好像并不打算特地關(guān)照自己,剛到?jīng)]幾分鐘,海姆達爾就想回去了,總覺得有點浪費時間。貝爾尼克也摸了摸腦袋,兄弟倆的動作如出一轍,海姆達爾有時會恍惚的認為貝爾尼克和威克多就是一對親兄弟。“奶奶不見里格嗎?”貝爾尼克也被祖母的“輕慢”弄得一頭霧水,截止到剛才之前他都以為會看見老太太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