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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抿直嘴巴道:“說白了就是去想象開心的事物,說起來簡單,開心哪里是想來就能來的?!?/br>“好了,廢話就說到這里,你打算給我們看哪種黑魔法?”“魔鬼火焰行不行?”班戈和米勒蘭同時一楞,班戈猶豫的說:“你確定?”海姆達(dá)爾摸摸鼻子:“我覺得這個魔法挺好玩的。”班戈皺起了眉頭:“你要知道,這個魔法是有感知能力的……如果控制不好……”“您應(yīng)該知道它的破解咒吧?”海姆達(dá)爾莞爾一笑。這小子!班戈頓時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好吧!為了考試管理委員會,我豁出去了!”班戈煞有介事的對助理大聲強調(diào):“我要是不幸殉職,你一定要讓鄧布利多給我多弄點額外傷亡賠償!葬禮一定要宏大!不然我死不瞑目!”米勒蘭苦笑:“您太看得起我了,您都葬禮了,我還能活著?”海姆達(dá)爾第二次無語了,有那么夸張嗎?低頭看看自己的魔杖,魔鬼火焰真的挺有意思的。忽然之間,橙色的火焰拔地而起,整個房間頓時火光沖天,那二十名學(xué)生或瞠目結(jié)舌或連連驚呼。加西亞主席的臉色都變了,見多識廣的他怎么會看不出這是什么魔法。班戈瘋了嗎?加西亞刷地抽出魔杖,卻發(fā)現(xiàn)班戈坐在火海邊無動于衷。加西亞呆了一呆,又過了一會兒,把魔杖收了起來。“那是什么魔法?”孩子們議論紛紛。赫敏也是一無所知,她看向德拉科,后者搖搖頭。“魔鬼火焰,一種黑魔法?!?/br>孩子們轉(zhuǎn)頭看去,盧塞對他們笑了笑:“我這學(xué)期才學(xué)的?!?/br>盧塞是六年級,他們都知道,也就是說斯圖魯松已經(jīng)會用六年級的魔法了?讓德拉科十分討厭的自來熟目光閃爍,眼神透著一股狂熱,他握拳大聲說:“魔鬼火焰是一種擁有自我意識的火焰,一旦釋放出來就會一心一意的殺死眼前所有活著的生物,而且還能變異?!?/br>學(xué)生們紛紛露出驚駭?shù)纳袂椋麄兯诘膶W(xué)校是不會教授這類危險玩意兒的,越陌生就越妖魔,這些學(xué)生立刻給海姆達(dá)爾重新下了定義,把他腦補成了非??膳碌娜宋?,贊嘆,欽佩,仰慕等情緒接踵而來,更多的是畏懼。處于火圈邊緣的班戈此刻倒是不覺得緊張了,一開始確實有點懸乎,右手一直保持著隨時抽取魔杖的姿勢,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徹底放松下來了。斯圖魯松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這個黑魔法,被那些老不死的冠以“邪惡”頭銜的火焰在他的指揮下猶如一只溫順的巨獸,隨魔杖的指揮亦步亦趨,讓它往東它絕不敢向西。斯圖魯松cao控的魔鬼火焰變異出來的東西也與眾不同,不是最常見的巨蟒,惡龍或者蛟蛇,而是巨大威猛、兇殘猙獰的火焰客邁拉獸,在魔法的傾吐之下在火海中漸漸形成一支客邁拉獸軍團(tuán)……“可以了,斯圖魯松?!卑喔暝谛”旧习堰@條咒語劃去,然后慨然一嘆,真是不服老也不行啦。片刻之后,客邁拉軍團(tuán)與火焰一起消散在空氣中。班戈看看懷表:“嗯,今天就先到這里吧?!?/br>米勒蘭立刻揮舞起魔杖,把桌上的東西一一收歸原位。海姆達(dá)爾拿手捏了捏脖子,這個下午過的真夠累人的。“明天是不是有一場魁地奇比賽吧?”班戈問海姆達(dá)爾。“對,德姆斯特朗和列支敦士登魔法學(xué)校的比賽。”班戈點點頭,沉吟片刻后道:“斯圖魯松,我覺得你可以嘗試練習(xí)無聲咒了?!?/br>海姆達(dá)爾的表情頓時有些恍惚。班戈又道:“或者守護(hù)神咒語也可以?!?/br>又不是吃飯,張張嘴就行了。海姆達(dá)爾無奈的搖頭,表示這倆魔法對目前的他而言太困難了,尤其是無聲咒,想都不敢想。“我覺得你的精神集中力已經(jīng)夠格了,試試吧,又不會少塊rou?!?/br>“請您不要誘惑我?!焙D愤_(dá)爾貌似非常痛苦的抱頭?!皩嶋H上我的精神抵抗力非常脆弱,因為我現(xiàn)在就想沖去圖書館,把所有關(guān)于無聲咒和守護(hù)神咒的參考資料全部搬回寢室……”班戈聽言哈哈大笑起來。TBC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晚上有點事,請假一天(╯_╰)☆、ACT·231德拉科這天又起了個大早,昨天下午離開德姆斯特朗時和表兄約好了第二天一同看比賽,當(dāng)他容光煥發(fā)地往門外走時,感謝梅林,那只老跟他的出行時間不對付的貓頭鷹來叩窗戶了。飛躍了千山萬水的紅角鸮在窗戶外面一邊撲騰翅膀,一邊使勁的用喙啄玻璃,老舊的玻璃窗被它震得啪啪作響,行至旅館附近的行人紛紛抬頭張望,指指點點。德拉科兩臂抱胸冷眼旁觀,貓頭鷹見狀撲騰的更賣力了,德拉科撇撇嘴,開窗把它放了進(jìn)來。紅角鸮縮在窗邊的鳥架上,凝固成一尊雕像——如果能就此消失就更好了,聰明的信使怎么會看不出馬爾福大少此刻心情不佳,它很想為自己叫屈:這都是主人的個人行為,我就是奉命行事!德拉科拿到信后隨手往桌上一丟,然后指指窗外。紅角鸮哆嗦了一下,睜著圓滾滾的大眼可憐巴巴的回望馬爾福大少。德拉科臉一沉:“我真是受夠了,告訴潘西·帕金森,別再給我寫信了!”紅角鸮憋屈的鳴叫一聲:這是強鸮所難。“再不滾就把你丟壁爐里!”德拉科面目猙獰。紅角鸮的眼中滑過驚懼,尖銳鳴叫著扇動翅膀奪窗而逃。站在大開的窗戶前,迎著冷冽的寒風(fēng),直到那落荒而逃的貓頭鷹徹底消失在視野中,德拉科心里就涌出了一絲快慰。他關(guān)上窗戶,反身抄過桌上的信大步走向壁爐,未拆封的信件眼看就要被扔進(jìn)爐中付之一炬,他又改了主意。他低頭瞄了眼信封上的字跡,眼中滑過幾許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猶豫和煩躁,離開房間前他把信丟回了窗邊的小桌子上。德拉科下樓的時候碰到了他的三位同學(xué)。“你們也去?”赫敏當(dāng)場給了他一個白眼,馬爾福少爺現(xiàn)在可以做到無動于衷了。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赫奇帕奇的蘇珊·伯恩斯以及拉文克勞的安東尼·戈德斯坦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處事格調(diào),他們私下里討論過,馬爾福就是嘴巴壞了點,態(tài)度傲慢了點,別的也沒什么不好,顯然這番認(rèn)定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固有概念。赫奇帕奇女孩和拉文克勞男孩心想,德拉科·馬爾福好像并非他們以為的那樣……馬爾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