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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爸爸的臉面“作威作?!绷?,突然變回悶嘴葫蘆就太不地道了,反正還有后續(xù),爸爸早晚會知道,干脆直接說開了更好,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沒錯,他和隆梅爾是一家人,但是隆梅爾爸爸可沒把某男友當一家人,故而某爸聽了海姆達爾的坦然相告以后臉色不太好看。隆梅爾在兒子面前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從前他絕對不會露出半點心思給別人瞧見,面對兒子時也是如此,無論聽到什么都能面不改色談笑自如,現(xiàn)在不對了,一有什么不如意就直接上臉。海姆達爾起初還挺不習慣爸爸的真性情,習慣了以后反倒覺得這樣比什么都瞧不出的好,看著心里踏實。隆梅爾·斯圖魯松是什么人,比海姆達爾這個未真正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偽大叔對人生的認識要深刻的多,人家是真大叔。他如何能看不出海姆達爾一言一行中透出的意味,某爸就自然而然的“真性情”下去了……關于這點,旁觀者清的威克多自嘆弗如,想他幾乎天天守著里格,到頭來還是不如這個遠程遙控的“表哥”,某男友心里實在嘔得慌。海姆達爾因為心里惦著掃帚和書本,和威克多聊了一會兒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神游物外了,威克多今天倒是沒再半真半假的抱怨自己不如書,反而大方的勸他早點回去。海姆達爾驚訝的揚揚眉毛,看看男朋友,又看看爸爸,突然明白過來,說實話他不喜歡談論那種烏七八糟的是是非非,很干脆的就坡下驢。臨走前被男朋友拉住來了一記纏綿的法式熱吻,等他好不容易緩過勁,一抬眼就對上父親的一張臭臉,于是訕笑兩聲,掉頭跑出了校醫(yī)院。威克多很哀怨,他現(xiàn)在連掃帚都比不上了。***那天評審會結束以后,顧問組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巫師聯(lián)合會。被組長拍馬拍的格外神清氣爽的政要們頓時對他們前赴后繼的工作態(tài)度豎起了拇指,還投桃報李的對著找上門“閑聊”的記者們大肆鼓吹了一番。這些報道在各大報紙雜志的刊載之下迅速傳播開,飛天掃帚監(jiān)管部門一夜之間變成魔法世界第一廉潔公正的清水衙門了。清楚來龍去脈的海姆達爾不由得感慨唏噓,難怪記者能把總統(tǒng)扳倒。看看這番簡直以光速蔓延開的報道,海姆達爾倒是安心不少。飛天掃帚監(jiān)管部門站的越穩(wěn)、給人的印象越好,對他們之后處理那扎繩公司的爛攤子就越有幫助,屆時會為他們博得不少支持票和同情票,想必那些老頭就是打著這個算盤。換句說話,對海姆達爾的承諾就越能早日兌現(xiàn),實際上他并不在乎扎繩的后續(xù)進展,他已經(jīng)知道問題不是出在掃帚身上,那么這事就和他沒關系了,他只是希望那位組長不要失信于他,說到底他海姆達爾·斯圖魯松也是一個現(xiàn)實的人。外面的紛紛擾擾飛天掃帚監(jiān)管部門關起了門來不加理會,實際上是無暇理會,部門里面都亂了套,不眠不休折騰了四天,等四天下午開門的時候,部門內(nèi)的巫師們傻乎乎的看著從門外流瀉進來的光芒,頓時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這四天他們這里兵荒馬亂,列支敦士登那邊也不太平,有了克勞斯家族的撐腰,有了盟友的暗中相助,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居然借機又得瑟起來了。他提出了一個被卡卡洛夫當面怒斥“不可理喻”的提議,該校長居然向魁地奇聯(lián)盟遞申請書,上面說既然這場比賽本身存在貓膩,那就應該擇日重新比過。他這“貓膩”的說法實在意味深長,怎么想都不是滋味。穆斯塔法意見挺大,但是他不好隨便發(fā)作,他是一個國際組織的主席,要顧全大局,不能有偏頗的跡象。所以,這份申請書被“留中不發(fā)”了,聯(lián)盟給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的答復是:“我們再研究研究”。這位校長看見一份不見效就遞了第二份,第二份不成又來了第三份,第三份不成再遞上去第四份……木棉古鎮(zhèn)上聯(lián)盟建立的臨時辦公地點里堆滿了他送來的申請書,在那里工作的家養(yǎng)小精靈一見到他就想撓墻。聯(lián)盟派人勸他,比賽結果已成定局,就連你們的找球手都已經(jīng)承認威克多·克魯姆先他一步抓到了金色飛賊,你就不要鬧了,請您省心點吧。該校長不聽,我行我素,好像不這么干他就睡不著覺。如同那時候他看哈斯勒·克勞斯膩歪一般,哈斯勒·克勞斯現(xiàn)在看他也是膩歪的不行。哈斯勒挺郁悶的,既然他的嫌疑已經(jīng)被洗清了,為什么還不讓他回國?他們要鬧就去鬧好了,跟他沒關系,他不想再待下去了,可惜能做主的不肯放他離去。不過他也明白,如果不是家族授意,校長也不會無理取鬧得那么底氣十足,他找亞當談過,結果三兩句就被敷衍掉了,哈斯勒知道自己在家族里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家族想要趁著列支敦士登重回巫師聯(lián)合會席位之前在世人面前露一下臉,他只是正趕上這個被利用的機會了。“校長,我們家許諾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鞠躬盡瘁?”哈斯勒終于忍不住出言譏諷。校長面色一僵,就當沒聽到一般,迅速別開臉。第四天下午,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又要去遞不知道是第幾份的申請書時,在木棉古鎮(zhèn)的街道上正好碰到海德格拉克魔法學校的魁地奇校隊,他本想避過,卻被校隊的隊長喊住了。“您也太過分了?!卑⒓{爾笑瞇瞇地說。一見到他的笑容,校長立刻警惕起來:“跟你們學校又沒有關系?!?/br>“怎么沒關系,您如果一直提議提議提議,聯(lián)盟就要一直考慮考慮考慮,決賽怎么辦?要拖到什么時候才舉行?我們不像你們,海德格拉克的學生可沒有閑工夫一直瞎轉悠?!?/br>校長有種吐血的欲望,你們連半決賽都還沒比好不好,居然就已經(jīng)擺出一副等決賽等的不耐煩的架勢了。不知羞恥的狂妄之徒!校長在心里狠狠的唾罵。實際上這個評論是所有見識過列支敦士登校隊風采的選手們都想對他說的話。“實話告訴您吧,您可以歇歇了。”阿納爾又道。“什么意思?”阿納爾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據(jù)說飛天掃帚監(jiān)管部門剛剛派發(fā)言人召開記者招待會了,說是出結果了?!?/br>該校長一聽,申請書也不遞了,拔腿就往亞當·克勞斯的下榻旅館奔去。等亞當·克勞斯帶人匆匆忙忙趕到記者會現(xiàn)場時,下面的記者正對著臺上監(jiān)管部門發(fā)言人手里的偽劣龍皮猛按快門,現(xiàn)場白光一片,閃的人睜不開眼。亞當隨手抓住一個巫師,低聲喝問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位記者起初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