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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早已聲名鵲起,威克多·克魯姆卻是那錦上添花之人。德姆斯特朗校隊如今的打球模式是根據(jù)威克多·克魯姆來制定的,一切以找球手為中心,所有球員都自發(fā)的聽其調(diào)遣。但是在威克多·克魯姆之前,德校自有一套傳統(tǒng)的魁地奇模式。那個時候,歐洲各魔法學校對該校校隊可謂恨之入骨,談之色變。德校當初的打球宗旨就倆字:蠻橫。TBC作者有話要說:☆、ACT·249七人一組的比賽隊伍少了兩人本就是非常棘手的問題,五人對七人,這數(shù)字怎么算都吃虧。魁地奇沒有罰人下場一說,球員一旦下場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完全喪失了繼續(xù)比賽的能力,而退場隊員的打位是不能換人頂替的。也就是說海德格拉克今天這場決賽注定要五人硬扛著吃虧到底了。一支隊伍里有三名追球手,少去一人,陣容缺了一個角不說,士氣和攻擊力必定大為受挫,但不管怎么樣,剩下的二人還能相互配合,不至于孤軍奮戰(zhàn)。而橫在海德格拉克眼前最大的難題就是守門員的退場。魁地奇賽場一邊三個球門,這對守門員的反射神經(jīng)要求很高,守得住一個是應該的,守得住兩個馬馬虎虎,三個球門全部不在話下,那才叫真本事。德姆斯特朗的蠻橫球風當初為何令他校咬牙切齒,究其緣由他們的蠻橫是建立在陰險的基礎之上的,專找你的薄弱環(huán)節(jié),打你個下場一鞠躬。眼下海德格拉克正在品嘗個中滋味。德姆斯特朗為什么不打擊球手,不攻擊掌握完賽節(jié)奏的找球手,偏偏盯著那兩個打位攻擊,就是為了斷其左膀右臂,逼得他們進退兩難。追球手是奪分位置,在金色飛賊出現(xiàn)以前,隊伍里最大的分數(shù)貢獻者就是三名追球手,也是除去找球手之外最應該保護也最容易被對方攻擊的位置。守門員的重要性就更不必贅言了,找球手行動以前,隊伍里最關鍵的穩(wěn)住當今比分的門檻。而如今,海德格拉克少了一名能夠奪分的追球手,又失去了保障球門安全性的門檻,攻擊力銳減,防守出現(xiàn)了空門,進難以攻退不可守,前景實在堪憂。五個人的隊伍頓時陷入了混亂,本應只想著攻擊的追球手卻在自家球門前瞻前顧后;找球手在球場上大呼小叫,指揮卻頻頻落不到實處;擊球手還算鎮(zhèn)定,問題是只顧著替找球手擋球了,隊伍里最佳的陰人打位成了隊長的個人專屬保鏢,功能性直線下滑,失去了該打位的實際價值。德姆斯特朗校隊從各個角度欣賞著敵方的每一個側(cè)面,惡狠狠地揚眉吐氣,輕舞飛揚very哈皮。貝爾尼克滿意的點點頭,和搭檔交換了個“不錯”的手勢,海德格拉克已經(jīng)陣腳大亂,故而決定取消剃他們光頭的想法,就是為了給本屆大賽的黑馬留點面子。威克多騎在掃帚上墜在球門附近,今天的比賽最輕松的就屬他這個找球手了,除了一開始躲了幾個球,之后就好像沒他什么事了。海德格拉克原本還總惦記著他,但后來自顧不暇,就把他這個王牌拋之腦后了。威克多居然還利用上了這閑暇時間段,飛到德??磁_那里向海姆達爾飛快地飛兩個吻,弄得原本已陷入緊張狀態(tài)的德校學生們頓時xiele氣,紛紛啞然失笑。周邊看臺上歡聲雷動,代表各啦啦隊的小旗子跟春打六九頭的小樹苗似的迎風招展。貴賓席上的氣氛有些詭異,尤其是坐在隆梅爾·斯圖魯松附近的來賓,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一個個都凝固成了雕像,努力和背景融為一體。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開賽至今,所有來賓的聽覺神經(jīng)被一死人sao擾著,干擾他們的就是德校的前校長貝托。貝托校長的迷你肖像正掛在卡捷寧的長袍上。原本要跟著海姆達爾的想法沒能實現(xiàn),因為德校的學生看臺非常擁擠,貝托校長怕阻礙視線,影響到自個兒的觀賽情緒,不得不滿腹遺憾地放棄了別在小美男胸口處的計劃,退而求其次掛在了老帥哥的衣襟上。德校不佳的開賽走勢讓貝托惱怒不已,之后海德格拉克的強勢壓頂又讓貝托校長不顧體面的破口大罵,直到德校力挽狂瀾扭轉(zhuǎn)了敗局,貝托校長這才滿意地放低音量,放過了所有人的耳朵。被sao擾期間,來賓們幾次三番想讓他閉嘴,但又忍了下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而且和一死人斤斤計較,傳出去實在面上無光。再加上他大罵海德格拉克的時候隆梅爾·斯圖魯松始終表現(xiàn)得諱莫如深、不置一詞,他們這些旁人就更沒資格叫囂什么了。“你看起來非常鎮(zhèn)定?!笨ń輰幨乾F(xiàn)場為數(shù)不多的有勇氣和他攀談之人。“一場小孩子的打鬧,再說了,比賽嘛,總有一方會是輸家。”卡捷寧看了他一會兒,然后說:“我很好奇,你對這場比賽是怎么看的?”“沒有看法?!甭∶窢柛嬖V他?!暗?,如果海德格拉克輸了,我會覺得遺憾?!?/br>“只是遺憾?”“只有遺憾。”卡捷寧笑了起來:“不是因為說話對象是我才這么講的吧?”隆梅爾瞄了他一眼,然后緩緩道:“總的來說,我是個念舊的人?!?/br>卡捷寧煞有介事的搖搖頭:“抱歉,我還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br>普通觀眾席上突然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叫好聲,海德格拉克的球門又一次被突破了,場邊的比分再度刷新——160比60比賽到了現(xiàn)在的局面,再遲鈍的人也都明白過來了。開賽時勝利女神的一度垂青已成了過眼云煙,華而不實,一觸即潰。原本唾手可得的冠軍獎杯已經(jīng)與海德格拉克徹底拉開了距離。如今唯一能把握住的機會就是祈禱金色飛賊快點出現(xiàn),海德格拉克的找球手早一步抓住飛賊拿到那150分,不然的話再任德校的鬼飛球在球門邊肆意往來,一旦比分被拉大到150分以上,即使抓住了金色飛賊也于事無補了。望著場內(nèi)氣急敗壞、水準大失的阿納爾·斯圖魯松,隆梅爾卻面不改色,氣定神閑的對卡捷寧說:“哪個小孩子學走路的時間不會摔跤的?在我看來小的時候不讓他摔兩下,長大以后一旦跌跟頭就爬不起來了。”卡捷寧恍然的點點頭,笑道:“你還真是鐵石心腸?!?/br>“又不是我的孫子?!甭∶窢枬M不在乎。“那么海姆達爾呢?你舍得讓他摔跟頭?”卡捷寧別有深意。“不舍得,況且他已經(jīng)過了摔跤的年紀了?!?/br>卡捷寧頓時一楞,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