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6
德拉科吃完飯以后拿出他的筆記本,上面寫有教育委員會的進度表,德拉科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后問海姆達爾:“你對麻瓜的東西是不是很熟悉?”海姆達爾驚訝的看過去:“真稀奇,你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德拉科貌似不太痛快的撇撇嘴:“麻瓜研究也要編教材,我什么都不知道……”德拉科對這門課本身并不關注,下個學年他肯定也不會去選修這門課,他的不悅是建立在自己的孤陋寡聞之上。海姆達爾似乎有點明白了,試探道:“格蘭杰小姐很活躍吧?”德拉科的不悅更明顯了,“她就是麻瓜出身,知道是應該的,有什么好得意的!”看來是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尤其對方還是個……就像他自己說的麻瓜出身的巫師,雪上加霜的是她還是個格蘭芬多。海姆達爾把翹起的嘴角往下壓了壓:“你既然都知道她為什么會活躍,還有什么好在意的?”德拉科虎著臉不說話。“你想問什么?”海姆達爾轉移了話題。德拉科不由得暗暗松口氣,向他人承認自己不如人還是很郁悶的,盡管對象是里格。也許教育委員會打算把新的麻瓜研究教材編成一本類似辭海的磚頭本,每個名字按照字母順序排列,最新整理出來的新名詞注解疊了厚厚一摞,海姆達爾沒看幾頁就覺得眼暈。“你看得懂上面寫了些什么嗎?”海姆達爾吐了口,把資料合上。德拉科白了他一眼:“如果我都懂,格蘭杰能那么囂張?”然后越說越氣憤,幾乎在咬牙切齒,“我跟她講我表兄肯定比你懂,你知道她回答我什么嗎,她說他不相信!還說我們都是血統(tǒng)純正的敏感主義者!”“實際上很正常,她是女性,我是男性,只能說術業(yè)有專攻,她懂的我不一定懂,我明白的她也不一定全知道?!?/br>結果換來德拉科又一個白眼。海姆達爾覺得挺麻煩的,照這情況解釋起來肯定沒完沒了。好在德拉科抱怨歸抱怨,對這些玩意兒卻提不起半點興趣,馬爾福家的人崇尚純血統(tǒng),在他們家的巫師看來,麻瓜再好也只是麻瓜。好比德拉科,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堅定的信念,長大以后要娶一個血統(tǒng)純正且門當戶對的妻子。“別的我不想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遙控小汽車是什么?!瘪R爾福少爺對這個一直耿耿于懷。海姆達爾斟酌了半天用詞,德拉科還是不十分明白。海姆達爾沒轍,舉例提到了韋斯萊家的福特安格利亞車,德拉科立刻一臉嫌棄的皺起了眉頭,海姆達爾哈哈大笑。或許他們的動靜太大,不知不覺間,周圍人都停止了談話,轉而關注起他們的悄悄話。“其實我也有個問題,不是,有個東西沒弄明白?!编嚳险f著又不確定的補充,“也許是一件物品,也是不是?!眾W維爾先生的話語就像繞口令。“什么東西?”海姆達爾說。“你知不知道保險套是什么?”鄧肯茫然道。海姆達爾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根本就是奧維爾先生應該問的問題,太TM深刻了。“一種避孕工具?!焙D愤_爾平靜的說。大家的眼神頓時變得很異樣,奧維爾先生渾然不覺一般,面不改色。“什么樣的?怎么用?”鄧肯繼續(xù)尋求真理。“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套子,可以用來避孕,也可以用來防止因性而傳播的疾病,”海姆達爾頓了頓?!爸苯犹自谀愕男〉艿苌?。”鄧肯瞠目,一臉的難以置信:“那不是很不舒服嗎?”海姆達爾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那個舒適度問題,他也只是有個大致的概念,難怪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麻瓜真是太奇妙了?!弊罱K,奧維爾先生糾結而深沉的嘆了口氣。威克多的手指在海姆達爾的后頸子上滑來滑去,輕描淡寫的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海姆達爾想都不想的回答:“這是性知識,應該要掌握,麻瓜世界的疾病是很可怕的。”克魯姆先生的眼底就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第二天海姆達爾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從枕頭底下摸出懷表,兩根細長的指針在黑暗中慢慢亮了起來,閃爍著幽幽的紅色光芒,正好能讓人看清楚指針的方位。海姆達爾合上蓋子,把懷表攥在手里,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兒,兩分鐘以后他坐起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洗漱完畢,從盥洗室里走出來,萊昂那邊仍然沒有動靜,見狀,海姆達爾松了口氣,他拎起毛邊斗篷穿在身上,想要下樓卻臨時改了主意。轉身走進盥洗室,叫出家養(yǎng)小精靈。少頃,一只白隼從017房間飛了出去,家養(yǎng)小精靈立刻關上了窗戶,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海姆達爾在天上飛了一會兒,飛行路線就是圍著德姆斯特朗城堡,他還在魁地奇賽場上空盤旋了一陣,腦補了一下自己若是選手……因為是新手上路,所以不敢飛的太遠太高。黎明時分的德姆斯特朗山區(qū)萬籟俱寂,云霧不散的山坳間偶有若有似無的悶雷傳來,蒼茫的黎明,蒼茫的天穹,蒼茫的大地,在凜冽的風中呼嘯翱翔,海姆達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他飛過了城堡尖塔,在空中轉個圈,在經(jīng)過威克多的寢室窗戶前略有停頓,發(fā)現(xiàn)窗簾被拉開了一半,里面燈火通明,時不時有人走過。海姆達爾發(fā)現(xiàn)威克多在正對窗戶的一張椅子上穿鞋,嘴巴輕輕張合,似乎在和貝爾尼克說著什么。當他穿好鞋子抬起頭來,眼角余光掃到窗戶那里,投向貝爾尼克的目光很快轉了方向,驚訝的望著窗外。海姆達爾在窗戶外面撲扇著翅膀,威克多剛一起身,海姆達爾一振翅,飛走了,他只是來看看,并不想打擾校隊早間的準備工作。海姆達爾最后停在了松湖岸邊,墨綠色長凳的靠背上。以鳥的眼睛看這個世界,一切都變得那么新奇,海姆達爾蹲在靠背上默默回想剛才遨游天際時的那淋漓盡致的暢快感,心情越發(fā)的激昂起來。后背突然傳來針刺般的不適感,海姆達爾怔了一下,后知后覺的回頭,就看見一張血盆大口一躍而起猛地逼近自己……海姆達爾從靠背上翻了下去,在雪地上翻了個身,血盆大口的主人當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措手不及間,森森利齒第二次咬了上來。牙齒穿透了翅膀末梢,掙扎間掉了幾根羽毛。血盆大口的主人很憤怒,感覺自尊受到了傷害,撲了兩次兩次都落空了,當它第三次撲咬過來時,海姆達爾變了回來,血盆大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