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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賽也因為地區(qū)賽的結(jié)束而拉開了帷幕。海常對上了桐皇,最終還是略勝一籌的桐皇贏得了比賽。對于全國大賽的最后決賽,洛山幾人只有葉山和根武谷顯得精神抖擻,期待著能和其他奇跡世代所在的隊伍碰上。而就在他們比賽之前,卻被赤司告知他不會出席比賽。聽到消息后的眾人都皆為震驚,赤司所說的跟他們所想的根本不一樣好嗎!??!他們本來以為能和赤司一起去刷別的籃球隊,可是現(xiàn)在呢?赤司居然說不會出席比賽,這是放手讓他們?nèi)ペA得比賽嗎?“為什么啊赤司司?”錯愕的葉山想不明白赤司的用意。其實不光是葉山想不明白,其他三人同樣也想不明白,畢竟最終的決賽會遇到和赤司一樣是奇跡世代的那幾人。就算秀德和海常因為比賽的原因止步于于8強(qiáng)外,但是還是剩了兩個奇跡世代所在的學(xué)校,所以無論是碰上哪一個他們都沒有贏得比賽的把握。“沒有為什么?!?/br>“小少爺,你不會就讓我們就這樣去參加比賽吧?這次的比賽絕對會和你們之前奇跡世代的成員碰上,我們…”黛千尋說出了他們共同擔(dān)心的問題。只是還沒有說完,就被赤司打斷了:“嗯,洛山會是第一名?!?/br>“?”x4洛山的幾人被赤司的話震撼住,這種被無條件信任的感覺讓他們突然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決賽的對手跟以往的對手不同,對方可是有著跟赤司同樣齊名的奇跡世代之一。是之前遇到的那些對手所不能比擬的,再說實力的差距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的被彌補啊。知道幾人的不解,赤司解釋了原因:“我們都不會出場。”“?”x4洛山的幾人又一次被震驚在原地。這么重大的決賽奇跡世代都不會出場?這到底是唱哪一出???四人都莫名地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他們到底知不知道最終的決賽是最重要的,很多人都會奔著決賽去看。特別是今年的比賽還有著奇跡世代之間的對決,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是現(xiàn)在就被赤司這么簡單的一句:‘我們都不會出場’給一筆帶過了。“冬季杯才是最終的對決?!?/br>赤司淡淡的說了一句,本來隱藏在隊服衣擺中放松的雙手卻不自覺攥緊了。經(jīng)過赤司這么一說,幾人瞬間明白了。但是這又跟現(xiàn)在不出場比賽有什么關(guān)系呢。幾人還是不知道赤司在想著什么,又在計劃著什么。紫原是因為有可能會和赤司對上的原因,直接拒絕參加比賽,任憑冰室和荒木雅子怎么勸說他都是無動于衷。后來接到了來自赤司的短信,紫原更是有了理由參加比賽。面對如此執(zhí)著也異常聽赤司話的紫原,冰室和荒木雅子根本無可奈何,最后還是索性由紫原去了。至少,他們都知道最終的決賽剩下的幾個奇跡世代都不會出場,比賽的結(jié)果不會出現(xiàn)那種一面倒的情況。本來都做好了和赤司一決雌雄的青峰卻沒有預(yù)料到赤司會突然給他發(fā)短信,更沒有預(yù)料到赤司根本不打算參賽。如果是赤司參賽的話,他勢必會不顧一切的參加比賽,哪怕會加重自己的傷勢??涩F(xiàn)在赤司不打算參賽,他滿腔的熱血又一次的被澆滅了。看到信息上赤司的最后一句話,青峰再一次笑了起來。冬季杯不遠(yuǎn)了。因為赤司的緣故,最后的半決賽、決賽沒有任何一個奇跡世代。雖然和陽泉的對決很辛苦,但因為有了赤司提前的預(yù)測,最終的決賽還是洛山摘得了桂冠。盡管洛山取得了IH比賽的勝利,洛山幾人的臉上卻沒有那種因為比賽而激動的心情。相比于他們贏得比賽時,觀看比賽的觀眾和學(xué)校的學(xué)生爆發(fā)出的那種歡呼聲,他們反而都同時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保住了屬于洛山的榮譽。順利結(jié)束了IH比賽,赤司就思考著是時候?qū)λ麄冞M(jìn)行特訓(xùn)了。看著眼前自己早已準(zhǔn)備好的各種訓(xùn)練菜單,赤司沒有猶豫的把訓(xùn)練強(qiáng)度提高了一倍。對此,洛山首發(fā)的其他幾人都沒有異議,甚至還是有些期待赤司對他們加強(qiáng)練習(xí)賽的量。畢竟之前各大高校為了IH比賽而加強(qiáng)練習(xí)時,只有他們是按照這赤司進(jìn)洛山那一天起制定的菜單而訓(xùn)練著。可是在真正看到練習(xí)菜單的時候,幾人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比起以往的強(qiáng)度多了整整一倍,這訓(xùn)練強(qiáng)度也未免太大了吧。直到赤司不動聲色地甩給了他們一張海常和桐皇那一場比賽的光盤,并囑咐他們看完。等他們觀看完那一場比賽后,每個人都認(rèn)真的完成著每日的練習(xí)量。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和奇跡世代之間的差距太多。他們是不想和之前的奇跡世代做比較,可是一想到身為赤司前隊友的奇跡世代那么出色,那身為赤司現(xiàn)隊友的他們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他們不奢求能和奇跡站在同樣的高度,但也不能因為自身的原因讓赤司這個天之驕子站到下風(fēng)。畢竟,赤司現(xiàn)在可是他們的主將。—————“啊,小征最近很辛苦呢?!背缫挂荒槾鬆敇拥目吭谏嘲l(fā)上,看著剛剛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擦拭自己頭發(fā)的赤司。“馬上就是冬季杯了。”赤司隨口答道,擦拭頭發(fā)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因為穿著白色浴袍的緣故,赤司那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露在也外面。順著崇夜的視線看過去,隨著赤司的動作,靠在沙發(fā)上的他很明顯的能看到那兩個櫻桃大小的東西。經(jīng)過赤司剛剛洗過澡的緣故,粉嫩色的果實就這么刺激著崇夜的眼球,偏偏赤司還不自知。崇夜頓時口干舌燥,有種想要噴鼻血的沖動。有了這個沖動的感覺,崇夜下意識的把手背伸到自己鼻子下方抹了一下。還好沒有真的流鼻血,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在赤司面前待下去。崇夜硬是把自己的視線從赤司身上移開,在這么看下去的話,誰知道他又會在赤司面前失態(tài)到什么時候。其實這說起來真的不怪崇夜。他和赤司這么久的同居生活以來,赤司一直是最晚洗澡的那個。自從他上一次看到赤司出浴的樣子身體起了反應(yīng)之后,他就刻意回避著碰到洗完澡后的赤司。就怕萬一哪一天不注意他在赤司面前失態(tài),做出一些讓他自己都不恥的舉動,也更害怕做出那些被□□沖昏頭腦的舉動后赤司會討厭他。他喜歡赤司,所以他不想做出那種強(qiáng)行占有的事情,所以他才辛辛苦苦的忍到了現(xiàn)在。你說他一個正在發(fā)育,相當(dāng)早熟并且還處在戀愛的年紀(jì)的男孩子容易嗎?!天天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不僅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