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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是可以,她倒是寧愿他們能一輩子困在三河鎮(zhèn),一夫一妻,廝守一生。 她撫著疼痛不已的心臟,緩過神之后快步朝怡心園走去。 喬小嫻果然是被斷天攔在怡心園的外頭了,只是她算準(zhǔn)聽了沈昀話的斷天不會亂殺人,便說什么也不肯走。 喬小嫻急的跳腳:“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怎可共處一室?你們這么做,豈是對得起容霏霏?!彼允遣粫闭f自己的心思。 斷天:“滾!” 喬小嫻:“你們快放了她,她本就因長相丑陋嫁不出去,這事再要傳出去,你們讓她如何自處?” 斷天:“公子會娶她,公子的身份不比悅王爺?shù)?,配得上容家大姑娘,你現(xiàn)在可放心了?可以滾了?” “身份不比悅王爺?shù)??”喬小嫻怔住,心里對沈修玨的愛慕更濃了??上氲竭@么個要長相有長相,要背景有背景的絕世男子,卻和容不霏那種殘花敗柳糾纏不休,她的心里就覺得撓人的慌。也不知這幾天他們二人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回來竟是直接給抱上了。 喬小嫻腦中浮現(xiàn)沈修玨那將容不霏當(dāng)寶貝似的的模樣,就嫉妒的發(fā)狂。 那么好的一個男兒,是眼瞎了嗎? 斷天又怎看不出來她的眼里突然放了光,諷味十足的哼了聲:“別癡心妄想,公子的身份哪怕是當(dāng)今皇上,也與你這又丑又沒自知之明的女子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快滾!” 這話毒的,喬小嫻只覺得刺耳極了,也委屈極了:“你……” “行了!”水沂濪走過來對喬小嫻冷道:“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我悅王府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我的霏霏更輪不到你管?,F(xiàn)在就給我滾出悅王府?!?/br> 水沂濪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可不會給任何人留情面。 喬小嫻被一個接著一個這般不留情面的罵,實(shí)在是氣的要哭了。得到沈修玨的指望越來越縹緲,她的心里更是急的慌,一時猶如百爪撓心般難受。 “是自己滾,還是讓人把你扔出去?”水沂濪鄙夷道:“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活該被罵。平時與容瑤瑤拿些上不了臺面的事與人在霏霏面前炫耀就罷,還妄想得到自己配不上的人,做夢!” 喬小嫻一時氣不過腦子發(fā)渾正欲與水沂濪抬杠,水沂濪突然對五兒道:“去讓侍衛(wèi)將這丫頭拖出去?!?/br> 喬小嫻握了握拳,不得不將態(tài)度放低:“在王府胡鬧是小嫻的不對,小嫻這就自己走,還望王妃恕罪?!?/br> 水沂濪沒有理她,冷冷的轉(zhuǎn)身對斷天道:“我進(jìn)去看看霏霏,不會吵到她?!?/br> 斷天想到沈修玨并未做見不得人的事,便就應(yīng)下了。 喬小嫻立刻道:“我與你一起去?!?/br> 水沂濪沒理她,邁步就進(jìn)了怡心園。被斷天提劍攔住的喬小嫻只能在糾結(jié)了許久后紅著眼睛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心里只恨不得將容不霏給撕了。 喬小嫻離開時正好與站在清荷池上不知朝這邊看了多久的楊曲憐擦肩而過,她對同樣喜歡沈修玨的楊曲憐鄙夷的道了句:“不知能活多久的藥罐子也癡心妄想,我呸!” 楊曲憐沒有說話,只是依舊看著怡心園那邊,眸里的情緒讓人看不懂。 水沂濪進(jìn)到怡心園,從門外看到沈修玨正在正閣里的案幾后頭書寫著什么,大概是與朝廷那邊的事情有關(guān)。 想來他只是把容不霏放到房間里頭自個睡去了。 水沂濪這才放心的離去。 怡心園沒人打擾后,斷天想了想,也離開了。 大概是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沈修玨看看寫寫許久后才擱下東西,步伐緩慢的走到窗邊看著窗外。 當(dāng)下已入午時,容不霏還在睡,可想而知她昨晚根本就沒有睡。 依舊站在清荷池的楊曲憐看到他的身影,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有了些喜色。不知道他可是在看她? 可她還未來得及決定是否過去就著窗戶攀談時,他卻突然轉(zhuǎn)身走了。 沈修玨正欲回房間,斷天進(jìn)了屋子。 斷天:“陛下,九月盟盟主葉鷲如今在容家養(yǎng)傷,可是要派人殺了他?” 提到葉鷲,沈修玨眼里劃過戾光,他冷道:“別動他?!彼H自手刃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是!” 沈修玨進(jìn)了房間第一時間鎖定在床上熟睡的容不霏,隨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目光始終未從容不霏的臉上移開。 若容不霏醒來,定是得又嫌他的目光太灼人了。 他輕柔的坐在床邊沒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容不霏睡的太香甜,以至于嘴角始終勾著一抹笑??吹贸鰜?,她的人生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無憂無慮的。 沈修玨目光深邃復(fù)雜的看著她臉上的疤,緩緩伸出手,指腹輕擦著那個地方,極其凹凸不平的觸感昭示著當(dāng)初的傷口究竟有多深。 他的眸中劃過黯淡、心疼、懊悔……很復(fù)雜。 這時,容不霏一對秀眉微微皺了下,還處于個人思緒中的沈修玨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就在沈修玨只是深沉的緊盯著她臉上的疤出神時,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接爾突然睜開眼。 第一次見到沈修玨露出這種從來沒有過的眼神,她一時有些懵,忘記去因?yàn)樽约旱奶幘匙龇磻?yīng)。 發(fā)現(xiàn)她突然睜開眼懵懂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沈修玨也有些懵。 一時二人大眼瞪小眼,許久未說話。 ☆、30、禁足 容不霏歪著腦袋看著沈修玨, 她醒時他眼里的神色是含著千愁萬緒,以及難得的纏綿柔情, 當(dāng)下又變成了單純至極的神色, 眼里是她從未見過的干凈, 可以說是毫無心機(jī)。 無論是哪一種, 都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當(dāng)下的處境, 立刻驚恐的拍開他還落在她臉上的手, 麻溜的滾下了床。 她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打量了這個房間一番,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對他的手所拍的那一下究竟有多重。 她后怕的吞了吞口水, 轉(zhuǎn)身看著坐在床上的他, 他不僅未露出生氣的神色,反而對她明媚干凈的笑了下。 她不由打了個激靈。 只覺得他要么是有病,要么是比以前更加腹黑了, 如今竟是連和他一塊長大的她都捉摸不透了。 沈修玨看著她明顯還有些泛青的眼袋, 柔聲道:“你還沒睡夠,我的床可以繼續(xù)借你?!?/br> 瞧這話說的多么有風(fēng)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干干凈凈的君子一枚。但經(jīng)歷過被他強(qiáng)·暴未遂的容不霏, 卻只會把他朝暴力的變·態(tài)那方面想。 好不容易回了昆南, 容不霏自是會選擇趕緊回家,直到他徹底回都之前, 她絕不會再踏入悅王府半步。 想一想,這才幾天,她就被他又抱又深吻, 還睡了他的床。她若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