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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開始使用內(nèi)力試著逼出體內(nèi)的藥。 可試了許久,看他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好轉(zhuǎn)的意思,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英俊的臉蛋越來越紅。 他的呼吸越來越灼熱,就連邊上的容不霏也能感覺到周遭的溫度變高了,她不由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我……我想回家,你自己看著辦?” 葉鷲放棄催使內(nèi)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橫豎我們都得成親?!逼湟馑挤浅C黠@。 容不霏的手腕一直被他握著,想抽抽不回,只能急道:“你不是要幫我做皇后么?我們還成什么親?。俊?/br> “我們成親與你做皇后不沖突?!?/br> “……” 她不是太能明白他的邏輯。 在不遠(yuǎn)處,沈昀步伐輕快的朝這邊走來,不想看到這邊的兩個人,他立刻停下腳步瞇著眼。 他的眼力自是不如容不霏那么菜,一瞇眼就能看清那二人是誰。 容不霏與葉鷲? 幽會? 他立刻靠著墻壁移近了些,企圖聽到他們在講什么。 容不霏:“我要回家。” 葉鷲:“去客棧,我們?nèi)ツ抢锼?。?/br> “你是不是腦子被控制了?說好的討厭我,不想娶我呢?” “我現(xiàn)在只看你順眼,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妻?!?/br> “放手,這不合禮數(shù)。” 沈昀睜大眼睛,瞧瞧!他聽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轉(zhuǎn)身挑另外一條路趕緊跑了。 ☆、34、抓鷲 葉鷲握著容不霏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 他要非常努力才能壓制住不將她摟入懷中。當(dāng)下對她是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渾身如火燒一般的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 他不由再次暗罵容瑤瑤, 也不知她到底給他下了多少藥, 竟是用內(nèi)力逼都于事無補(bǔ)。 容不霏見勢頭不大對, 立刻是又掙扎又勸說:“忍著點(diǎn), 千萬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你現(xiàn)在想做的事情根本不是發(fā)自你內(nèi)心的。” 葉鷲緊盯著她,眼眸中渾濁透著腥紅,看起來非常可怕。他咬牙道:“我倒是想忍, 可太難忍?!?/br> “那……”容不霏想了想, 道:“那我扶你去青樓?” “不要,太惡心!” “給你找個未□□的?” “不要,惡心!” “……” 這貨是不是有???平時見他經(jīng)常換女人, 明顯就是個喜歡瞎混的隨便人。如今吃了藥, 反而自愛起來了? 容不霏實(shí)在是害怕他會突然向自己撲來,抽手的動作越發(fā)的兇猛了:“你愛咋地就咋地,我不問你的事情, 我要……” 不想葉鷲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 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脖頸間,燙的她立刻叫了起來:“?。》攀址攀? 快放手。” 葉鷲覺得這樣根本不能為自己解決問題,下意識的就要咬她。 她立刻抖著雙腿大聲道:“我救你,我可以救你……” 若真的不用吃了她, 葉鷲自是愿意,他抬起布滿欲·望的臉,嗓音極其暗?。骸霸趺淳任??” “你先放開我!” “……” “我不會跑?!?/br> “……” “要不你只要讓我的手可以自由活動,這樣我想跑也跑不了。” 葉鷲終于松開了些,只摟住她的腰。 容不霏:“我覺得你單手摟著就好?!边@樣她活動起來方便。 葉鷲松開了一只手。 容不霏松了一口氣,身子微微側(cè)著離他遠(yuǎn)了些。 她從身后腰帶中拿出一根玉笛,這是她將寒笛交給水沂濪后另外買的一根,也算是名貴,可將就著用用。想來對付已經(jīng)神智不太清楚的葉鷲,不是太難。 她十指利索的分別置于笛身各處,將吹孔靠近嘴邊,紅唇微張。 如天籟之音的笛聲清亮又婉轉(zhuǎn)的揚(yáng)起,透過靜謐的夜晚,仿若能牽動人身的所有經(jīng)脈一般,滿心神只為之而動。 葉鷲微愣,一時忘記周身的欲·望,只覺得心臟似乎正在被這婉柔的笛音輕撫著,整個人都隨之魔力般漸漸沉靜下來。 可惜,這終歸只是普通的笛子,繞是容不霏吹笛的功夫再怎么能蠱惑人的心智,也還是沒什么壓制力。 眼見著漸漸開始意識到不對的葉鷲似有回神的意思,她心下一緊張,趕緊抬起玉笛對著他的后脖子狠狠一敲。 她立刻扶住暈過去的葉鷲,把玉笛插回后腰中,心想著,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覺得她還是將寒笛從水沂濪那里拿回來比較好。 她仔細(xì)想了下最近的客棧在何處后,使起九牛二虎之力半背半拖的將葉鷲給哼哧哼哧的弄走了。 隨著他們離開后不久,終于擺脫阻攔者的容瑤瑤跑了過來。她眼眶紅腫,也不知到底是哭了多少回了。 她忍著雙腿強(qiáng)烈的酸痛揉了揉眼睛,哽咽道:“沒有,到處都沒有,他們到底去哪里了?” 她左右看了看,挑了個方向繼續(xù)尋了過去。 許久后,容不霏終于滿頭大汗的背著葉鷲進(jìn)入了一家客棧。 這條路不比他們剛才所待的那條路安靜到死氣沉沉,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們。尤其是客棧里頭,還有不少人在吃飯喝酒,一見一嬌滴滴的姑娘背著個高大的男子進(jìn)來,都興致滿滿的看著。 容不霏讓伙計(jì)接過葉鷲,扶著柜臺使勁喘息了許久許久,才斷斷續(xù)續(xù)道:“上……上房……” “好咧!姑娘跟小的來?!?/br> 容不霏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你……你們先……上去,我……我再歇歇?!闭媸且睦郯。?/br> 她在下頭歇了許久才在伙計(jì)的指引下上了樓,進(jìn)了屋子,她滿滿的灌了許多許多茶水后,趴在桌子上閉眼繼續(xù)休息。 歇的差不多后,她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隔了一會兒,她又開始猛灌了些茶水。 她走近床邊看著哪怕是暈了過去,卻依舊在受媚.藥影響的葉鷲。他依舊是雙頰通紅,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一些讓人聽了會臉紅心跳的聲音。 真可憐! 她覺得她還是去給他找個大夫來看看。 不想她正欲轉(zhuǎn)身時,他突然睜開渾濁不堪的雙眸,在一瞬間將目光落到她臉上。 容不霏吞了吞口水。 乖乖的,這目光可比他暈倒前要富有侵略力的多,那眼里滿滿的寫著“禽獸”兩個字。 意識到他已徹底化身為禽獸,容不霏想也不想就要轉(zhuǎn)身跑掉,卻立刻被突然起身的他上前抓住手腕。 就在她正欲掙扎之際,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響起,緊接著她的手腕被松開,葉鷲被摔的老遠(yuǎn)。 她還未來的及驚訝,就被刺骨的殺意扎的不由打了個激靈。 她立刻轉(zhuǎn)頭望去,只見沈修玨正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殺氣騰騰的看著葉鷲,那臉色的殘戾之氣太盛,以至于整個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