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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紅了眼睛:“阿玨最好是好好的,否則我會與你同歸于盡?!?/br> 葉鷲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記住,你是我西妙的皇后,他是死是活,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他倒希望他能殺的了沈修玨。 可他殺不了! 只要他不說一句沈修玨已死的準(zhǔn)話,她便不會認(rèn)為沈修玨已經(jīng)死了。畢竟若沈修玨真有生死劫,他們的師父柳無期不可能不知道。 她只是看著眼前這只一年不見的葉鷲,明明只是過去了一年而已,他卻仿若長了許多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以前所沒有的成熟沉著,且那么的讓人看不透。 她突然問:“你是不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由單純突然變的不單純,定不會是經(jīng)歷了多么好的事情。 不想他聞言只是笑了:“倒是難得,你竟然也關(guān)心起我了。” 容不霏:“如何才能放了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葉鷲:“很簡單,我的目的自是搶回我自己的媳婦。你本就是我的,不是么?若不是當(dāng)初太過年少,你又怎會被別人搶走?” 容不霏:“別說的好像你現(xiàn)在不年少似的?!彼F(xiàn)在也才十九歲。頓了下,她又道,“何況我是阿玨養(yǎng)大的,我本就是他的,不是你的?!?/br> 葉鷲冷哼:“若要這么說,你小時候就是我的未婚妻?!?/br> 容不霏:“你的未婚妻不是我,是容霏霏。容霏霏早在八歲那年就淹死了,是我占據(jù)了她的身體。” 葉鷲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愛胡言亂語?!彼氖謴乃谋窍⑻帗徇^,接而解了她的xue道,牽著雖能動,卻根本無法自主動彈,只能任他像機(jī)械人一樣牽著往前走的容不霏朝梳妝臺前走。“來,我?guī)湍闶釆y,我?guī)闳ツ锬抢镒?。?/br> 容不霏動了動自己的手指,不解自己為何突然這般難以控制自己的四肢,只能任她為自己梳妝。 葉鷲低頭一邊梳理著她的長發(fā),一邊隨意道:“我知道阿不不喜歡繁瑣的服侍與裝飾,所以給你選的都是最簡單的?!?/br> 容不霏面無表情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我愛沈修玨,只愛沈修玨,我和他已經(jīng)有了孩子?!毖粤T她果然看到葉鷲陡的難看下來的臉色,她繼續(xù)道,“你作為西妙的皇帝,要什么樣的老婆沒有。卻非得搶別人用過的,何必!” 不想過了會兒,他卻又笑了:“又如何呢?只要能奪得自己喜歡的人,又能打擊自己的敵人,何樂而不為?!闭f著,他又撫摸起她白嫩的臉頰,仿若非常留戀那光滑的觸感一般,“你知道容瑤瑤也被我抓過來了嗎?你好好做我的皇后,否則我會要了她的命?!?/br> 容不霏蹙眉:“以她威脅我?你明知道我與她的關(guān)系很爛?!?/br> 葉鷲:“可如果我將她的尸體送回容家呢?你覺得,容家人看到會如何?你奶奶會死吧?你爹也不會好吧?” 容不霏的目光落在鏡中站在自己身后的葉鷲的身上,實(shí)在是不明白他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想摸摸自己的寒笛可在腰后,可根本沒有力氣。 她不想再與他多言,只想快些從西妙皇宮逃出去。而且她相信沈修玨的本事,一定能很快的過來將她救走。 梳妝打扮過后,葉鷲牽著如木偶似的她緩緩走了出去。她沒有興致打量著這西妙皇宮的富麗繁華,只記得所過之處所遇到的人無不恭敬的對他們行禮。 她只有一個念想,沒想到葉鷲還真是西妙的皇帝。 去到西妙太后的宮里,她看到了熟悉的人,齊氏,與正陪著齊氏的容瑤瑤。 齊氏見到她,慈愛的笑道:“阿不來啦?”看起來,似乎并不意外見到她。 容瑤瑤只是冷冷的看了容不霏一眼,接而繼續(xù)為齊氏按捏著胳膊,深情的目光落在葉鷲身上久久不曾收回,她似乎并沒有做人質(zhì)的覺悟。 葉鷲將容不霏按到齊氏的邊上坐下,對齊氏道:“娘先陪陪她,我還有些事,先過去一趟。” 齊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她執(zhí)起容不霏的手輕撫著,似乎關(guān)系很親昵。 葉鷲離去后,容瑤瑤忍不住冷冷的出聲:“你不是跟皇上回宮了么?不是前兩個月還為皇上生了個皇子么?如今怎又成為了這西妙的皇后?” 齊氏聞言詫異:“瑤瑤這話是?” 容瑤瑤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不得不不情愿的止住了嘴。她答應(yīng)過葉鷲,在這西妙的皇宮里絕不多嘴,是以剛才見到他,她明明想與他說話的,可她不敢。 如今的葉鷲,她依舊是喜歡到骨子里的,卻也更怕。 容不霏將容瑤瑤的話聽在心里,然后打量著齊氏,想著其從見到她時到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她不由想起剛才的那些宮女所說的話,立刻問起:“伯母,我在這西妙做了多久的皇后?” 齊氏更是詫異:“阿不怎不記得了這些?何以喚哀家伯母?” 容不霏:“你就說做了多久?” 齊氏:“照算,快半年了吧!” 容不霏本來還是有些混亂的,在聽到容瑤瑤的話后,她完全明白了。她想,在這西妙的皇宮一定還有另外一個她,一個假的她。 看來,為了今時,葉鷲做了許久的準(zhǔn)備。 容不霏立刻想站起身而不得,只能坐在那里大聲道:“我不是西妙的皇后,要算,我也是大夙的皇后才對,我已為大夙皇上生有一子。不過是出來玩一趟,便被葉鷲抓到這里做什么西妙皇后。你們所認(rèn)識的那西妙皇后不是我,只是一個頂了我的臉與我名字的人?!?/br> 齊氏聞言身子僵了下,低頭沉默了下來,許久后她才有所動作,將容不霏拉到自己身旁坐了回去。她輕拍著容不霏的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只是一直拍著容不霏的手,久久未語。 看來,在此之前,她早就意識到了什么。 容瑤瑤也是驚訝不已,難怪她覺得上次所見到的容不霏與現(xiàn)在所見到的似有一些不一樣。她也是才被抓過來不久,對于很多事情,她也是稀里糊涂。 容不霏努力反握住齊氏的手:“伯母,我已經(jīng)嫁人了,你怎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已為人婦,已生過孩子的女人?你讓他放我走,我還有丈夫和孩子,我怎可以留在這里?!?/br> 不想這時卻有一滴淚滴落在她的手背,接著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容不霏睜大眼睛:“伯母……你……你怎么哭了?” 齊氏一直沒有說話,容瑤瑤自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后本就在害怕,如今看到齊氏哭了,她更是嚇得臉色慘白。 她怕葉鷲責(zé)備她,非常怕。 望著眼前這一個兩個的,容不霏覺得頭大極了。她突然有一種這世界的人都瘋了的感覺。 不多時,齊氏趕緊擦去了眼淚,漸漸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了任何問題。 這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