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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機關(guān)里,有六道機關(guān),我在九歲時便已摸索了個透。” 聽她說話,應君玉的眼珠子越瞪越圓。 最后,他恨恨地跺了下腳,道:“怪不得那小兔崽子當年求我給他造這樣的玩意兒,原以為是他想學我的手藝,竟然是拿去討好小姑娘!真真是不爭氣的東西?!?/br> “既然應先生愿跟我五年,現(xiàn)在不妨說一說,那魏先帝與魚符之事了吧?”姜靈洲問。 “說什么說?”應君玉瞪了她一眼,道,“我連著六七日沒睡好覺了,現(xiàn)在要回去睡覺去!你給我備下酒菜來,待我醒了再說!” 應君玉這一休息,就足休息了十二三日,眼看著上元節(jié)都快到了,應君玉卻還是成日里吃吃睡睡,喝酒閑逛。好在姜靈洲也不急,她自然有的是法子撬開這應君玉的嘴。 *** 華亭。 上元佳節(jié),宮里自是要辦宮宴會。每逢此時,華亭便滿城燈火,如蕩春煙。宮中更是寶月佳宵,熱鬧非凡。 于姜清渠而言,這一次宮宴是極重要的。好不容易,她才有機會見著許廣元,問一問他為什么寧可要那池明珠,而不要她這樣堂堂的一國公主。 姜清渠在朱太后和葉皇后跟前不安地坐了會兒,分了一盞桃枝燈籠,便挑了個“要去園子里看燈”的借口,領(lǐng)著香綾出去了。她將自己的手帕交給香綾,叮囑她去將那許廣元約到御花園角落的偏風亭來。 不多時,許廣元便捏著那手帕來了。 他在亭前左右張望了一會兒,便看到了姜清渠。他大驚,連連避讓,道:“在下不知二公主在此處,聽婢女說是未過門的妻室在此等候,這才來此……” “許大公子,想要見你之人就是本公主?!苯迩櫜坏眯∨畠旱男邼?,語氣頗有幾分咄咄逼人,“本公主想問,明明父皇已透了口風,為何許大公子還是與那池明珠訂了親?” 許廣元愣住了。 齊國民風保守,他還從未見過那個女子如此膽大妄為,私下約見外男不說,竟還這樣逼問婚事,簡直是不成體統(tǒng),更何況姜清渠還是一國公主。但他抬起頭來,卻看到姜清渠雙眼似要透出火來,直得硬著頭皮答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公主何必問我?” “定是那池明珠以死相逼,對不對?”姜清渠問道。 “池大小姐為人端方,二公主切莫亂說?!痹S廣元蹙了眉,心底愈發(fā)不耐了,“且陛下確實是與我爹透了口風。二公主莫非不知么?過了上元,二公主就要嫁給衛(wèi)大將軍了。為了這事,陛下還特意敲打了我爹。” 姜清渠聽聞此言,心底極是驚愕。 嫁給……衛(wèi)大將軍? 衛(wèi)烈? 那個四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不……”她蒼白了面頰,喃喃道,“這不可能!許大公子,你是在騙本公主,是不是?” 許廣元只想著趕緊離開這花園一角,免得叫人撞見了,毀了他名聲。于是他匆匆將那手帕還回去,道:“是與不是,公主回去一問便知。在下這就告退了。”說罷,他和躲洪水猛獸似的,急匆匆地走了。 姜清渠猶在渾噩之中,便如被當頭棒擊了一般,連許廣元已溜走了都不知道?,F(xiàn)在的她已管不了什么池明珠與許廣元了,只想去問一問她的父皇母妃,那樁親事可是真的? 想也不想,姜清渠便轉(zhuǎn)身沖回章貴人身旁,抹著淚眼悄聲問起了這件事。她本指望著母妃好為她撐腰,替她硬氣地回絕了婚事,可誰知章貴人卻只是點了點頭,低聲道:“兒啊,你為公主,便當替你父皇分憂……” 登時,姜清渠的眼淚便滾了下來。 她再無心思參加什么宮宴,丟了手里花燈,便坐在花園里悶悶地哭。哭了好一陣子,她才在心底下定決心,絕不嫁給那衛(wèi)烈。 可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又有何余力反抗齊帝呢? 過了上元,饒是姜清渠再不愿,也被按著披上了喜服,塞入馬車之中,送到那威寧去了。因姜清渠下嫁衛(wèi)烈有功,章貴人搖身一變,成了章賢妃。姜清渠出嫁之日,章賢妃在朱雀門送別,眼淚浸濕了手帕。 這婚事來的匆匆,卻也并無人驚詫,蓋因衛(wèi)烈與齊帝嫌隙由來已久,朝臣盡知,早就紛紛猜測陛下會嫁個女兒給衛(wèi)烈,只是恰好人選是姜清渠罷了。 這一路車馬顛簸,卻始終有四五個粗壯的姑姑跟隨在她身旁,姜清渠每每想逃都找不到機會。她終日里以淚洗面,連丫鬟香綾都唉聲嘆氣,哭個不停。 就這樣,威寧到了。 那衛(wèi)大將軍駐扎在威寧城外,說沒空來見公主,也沒空成親,讓姜清渠自個兒住著便好,這倒是讓姜清渠松了口氣。待搬入了威寧鎮(zhèn)衙后,她便又琢磨起脫身之法來,成日里派丫頭香綾出去打探情況。 姜清渠也試著跑過一回,可是出了這鎮(zhèn)衙,她手無銀錢,吃不好、穿不好,三四天她便受不了了,又老老實實回去了。 眼下,姜清渠只盼著那一日衛(wèi)烈良心發(fā)現(xiàn),與她退了婚,將還是清清白白完璧之身的她送回華亭去。她現(xiàn)在已不奢求嫁什么許大公子了,只要是個年紀相當?shù)哪贻p才俊便可,哪怕是小家出身也無妨。 終有一日,香綾說出了點有用的東西來。 “那衛(wèi)老頭子正和召城的賀奇對著陣,說是這兩日即刻便要打起來呢!”香綾道,“那賀奇為人殘暴,也不知衛(wèi)老頭子打不打得過他?” 姜清渠聽了,心底咯噔一下。 若是衛(wèi)烈死了,這樁婚事豈不就是不作數(shù)了? 她的心咚咚亂跳起來,立刻就有了個好主意。她抬手招來香綾,道:“你去和管事姑姑說一聲,就說本公主體恤衛(wèi)大將軍辛勞,要去軍帳里看望衛(wèi)大將軍?!?/br> 香綾眼珠一轉(zhuǎn),應了聲,便去和守門的姑姑如是說了。 姑姑心底有些疑惑:前幾日,二公主還鬧著要逃回華亭去,不愿意嫁給衛(wèi)烈這個莽夫。今日二公主怎么就轉(zhuǎn)了性子了?莫非是真想到了那衛(wèi)烈是國之勇夫不成? 但二公主能安安心心嫁給衛(wèi)烈,自然是好的。于是,管事姑姑便讓幾個小廝、婢女跟緊了姜清渠,隨她一同去了軍帳。 一路馬車顛簸,姜清渠到了軍士駐扎之地。陡然見到那么多渾身臭汗的男人,姜清渠嚇得花容失色。但她硬著頭皮,找到了衛(wèi)烈,道:“衛(wèi)大將軍如此辛勞,本公主前來探望一番。只是……不知衛(wèi)大將軍能否去整一下容儀?” 面前的衛(wèi)烈一身泥汗,看著很是令人倒胃口。 衛(wèi)烈聽了,蹙了眉,礙著她是公主,便壓下了心底的怒意,去收拾儀冠了。趁此機會,姜清渠便走入了他的軍帳之中。因為她是一國公主,又是衛(wèi)將軍未過門的妻子,軍士無人敢攔,只得讓她進去。 她大著膽子,